“不,我跟他的確是結束了,這一點,不會因爲這個事情就有所改變,我只是,覺得在這個事情,我自己也有錯。”慕容寶晴搖頭,電話是不必打了,現在也不是說這個問題的時候。
鄧梅死了,不管這個幕後的人想要做什麼,下一步肯定還會對雲家的人出手的。
雲逸源雖然能接受他母親的死,但是,作爲兒子,他肯定也會難受的,畢竟不管怎麼樣,鄧梅都是生他養他的親媽。
所以,他們的這個話題,的確不需要繼續。
如果說,這個事情她能幫上什麼的話,應該就是,她是個出色的醫生,站在醫生的角度,她知道應該怎麼治雲逸源的這個病,不過,她不打算自己出面,可以讓風宇漠以後找機會了去做。
結束了,就結束得徹底吧,慕容寶晴苦笑了一下。
“你很好,不要想太多。”葉衡勳卻覺得,慕容寶晴唯一錯的,就是太顧及雲逸源的自尊。
她顧及得,連自己的感受都不顧了,所以,她並沒有錯,只不過,可能方式不太對。
“也不是想太多了,就是覺得吧,雲逸源也夠悲催的。”算了,這些事情,反正都這樣了,那就這樣吧。
只是,她以後該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
特麼的,她明明都滾過牀單了,還是個處女,這……
“我是不是要找個正常的男人,滾滾啊?不然,我這處女當得有些尷尬啊。”慕容寶晴突然說道。
“不許胡說,先休息。”葉衡勳看着她,說道。
以前她和雲逸源怎麼樣,都是過去的事情,葉衡勳自然不會亂吃什麼乾醋,他現在和慕容寶晴之間也沒有什麼情侶間的關係,說吃醋也沒有資格,但是,他就是不想聽她這樣說。
可能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將慕容寶晴放進心底了。
所以纔會有這樣的感受。
“不是胡說啊,而是,我現在真的好尷尬啊。”慕容寶晴覺得,她真的,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也有這麼一天的。
“要不,考慮一下我?”葉衡勳這句話半真半假,不過,他也知道,慕容寶晴絕對不會隨便找個男人做這種事情的。
她如果是這樣的人的話,就不會還是個處女了。
“葉衡勳,咱們這麼哥們,怎麼可能滾得起來?別鬧了。好了,我也不鬧了,你別擔心了,我想得開。”慕容寶晴覺得,這麼鬧騰一下了,她倒是心裡好受多了。
看來,發泄纔是讓情緒平復的最好方法。
“喝點溫水。”葉衡勳倒是很想說,他從來沒有將她當成哥們,只是,他也不敢隨意動情。
現在,葉衡勳只想放下過去,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那麼,他想寵她。
只是,好像,他的這個想法,想要實施,不是那麼容易。
因爲,慕容寶晴強悍得讓很多男人都失色。
更重要的是,她一直都將他定義爲哥們……所以,他的這條追妻路,只怕會走得比較艱辛。
不過,沒關係,兜兜轉轉,他們的身邊都依舊空缺,說明,他們的緣分是足夠的,只不過,就看他該如何去把握而已。
“我以爲你會倒杯紅糖水給我。”慕容寶晴接過葉衡勳遞過來的溫水喝着。
“生理期最好不要喝紅糖水。”葉衡勳說道。
“原來你知道啊。”慕容寶晴倒是想給葉衡勳點個讚了,因爲,大多數人,包括女孩子,都以爲在生理期的時候,喝一杯紅糖水就能舒服很多。
“才放了那麼多血,我可不想你再大出血了。”葉衡勳說道。
知道,不過,他不是因爲誰知道的,他是因爲他家妹子知道的。
而且,以葉家在藥材上的專攻,這點常識他懂並不奇怪。
“不錯啊,葉衡勳。”慕容寶晴點點頭,喝過熱水之後,她的肚子的確好受些了,現在,她只想再睡會兒。
“睡吧。”葉衡勳沒有馬上要離開的意思,慕容寶晴也不矯情,反正,又不是別人,她躺好就閉着眼睛睡了。
最後,葉衡勳在她入睡之後,幫她拉好了被子,才輕輕地離開房間。
“二哥,怎麼樣?寶晴沒多想吧?”葉果果看着自家二哥出來,於是問道。
“小小情緒了一下,現在沒事了。”葉衡勳坐下之後說道。
“還會情緒化一下還好,就怕她什麼都不說,全憋在心底了。”葉果果和席語都鬆了口氣。
“反正,這個事情也算是掀過去了,以後該怎麼過就怎麼過。不過,我覺得,雲逸源只怕還會來找寶晴。到時候寶晴見了他,得多尷尬啊?”席語覺得,這個事情,是真的尷尬啊。
“寶晴有寶晴的處事方式,沒事的。”越斐言安撫着席語。
“嗯。”席語點頭,想想也是,慕容寶晴自有她自己的處事方式,他們只要看着就好。
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席語覺得,腦子變得好沉,感覺好想睡覺。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老婆?”越斐言時刻都注意着她的情況,看到她揉額頭,他馬上就擔憂地將人摟進懷裡問道。
“沒事兒,就是感覺好累。”好累,好想睡。
“敏敏,快看看。”葉果果也緊張了,畢竟,這個事情也不是鬧着玩的,席語一切正常地恢復記憶還好,就怕今天會出現什麼意外的。
“別急,她這是正常的反應。身體並沒有大礙,小語,你想睡就睡吧。”肖敏把了下脈,脈像並沒有太大的起伏的。
“嗯。”席語點頭,打了個哈欠,還真的就倒越斐言的懷裡睡過去了。
“她這樣,真的沒事兒?”越斐言將人抱緊,卻是依舊不放心,看着肖敏和風宇漠問道。
“要以防她突然高燒,所以,你抱她回房去睡,要守在她身邊。”肖敏說道。
哪能真的就直接睡一覺就好?
真那麼簡單的話,慕容寶晴也不會那麼擔心了。
“嗯!”越斐言點頭,抱着人就上樓去了。
“唉,但願老天長長眼,不要再折磨我家小語了。”葉果果嘆着氣。看到越斐言現在,知道寵着愛着席語,她雖說放心了,但也還是擔心。
席語的記憶回來了,是個好事兒,但是,同時,那些痛苦的記憶也會一併回來。越斐言的身體雖說疫苗打了,但還得做個手術,纔可以徹底將病毒清了。
而且,對於之前他和席語的一切,他未必能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