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通過白家的關係,當然,前提也是慕容晨沒有故意封鎖自己和凌海馨在這裡的消息,所以,纔會讓白家的人查到他們在這裡的。
所以,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白真已經帶着白瑩來到了海邊,入住了這裡的酒店,也只能入住酒店了,不然,她們還想怎麼樣?就算知道葉家和慕容家在這裡都有產業,那跟她們有什麼關係呢?
哦,她們覺得有關係的,這不,在酒店訂好了房間之後,她們就往慕容晨所住的別墅去了,白瑩更是,已經穿成三點式了,她們把什麼都計劃好了,只要慕容晨一出現,白瑩就馬上脫。
在她們看來,只要白瑩在慕容晨的面前脫光了,那麼就可以直接賴上慕容晨了,慕容家那麼有頭有臉有地位的家族,她們認爲,慕容家絕對丟不起那臉的,也絕對不會允許外界評論慕容晨玩弄女人的。
是呀,她們的主意打得是真好,不過,可惜了,慕容晨之所以讓你們來到這裡作死,只是想着快些埋了你們而已,你們還真的以爲自己能作出什麼花樣來?
所以,她們到了慕容晨所在的別墅門口,根本連大門都靠不近。
不是保鏢把她們攔下了,而是,大門上有電,她們根本不能靠近,除非想被電死。
“居然有電!”白瑩碰到了大門,被電打了一下,所以她們不得不站後了一些。
“慕容大少,你出來,不然,我就告你強、暴!你在凌家,把我家小瑩的清白都佔了,你卻躲起來,你算什麼男人?你可是慕容家的大少爺,這個臉,你確定你們丟得起嗎?你如果再不出來,我就直接去找你的父母,我要讓他們看看人,他們教出來的兒子,是什麼樣的!也要告訴媒體,讓他們告訴全世界,你們慕容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冢族!”白真卻在此時直接叫喚了起來,她知道,慕容晨肯定在別墅裡面的,他不肯出來的話,那她女兒這齣戲還怎麼演呢,是吧?
所以,白真還真的什麼話都敢說!
然而,不管她怎麼叫喚,大門依舊是關着,不過,慕容晨那裡沒動靜,可把別墅裡的保鏢給氣壞了。
都恨不得衝出來直接將這對母女弄死丟進海里算了。見過不要臉胡說八道的,還真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慕容大少,你可想清楚了,想清楚了,一會兒就來酒店找我們吧。”白真罵完了之後,又說道。
隨後,就帶着自己的女兒,往海邊走去了。
“媽,就這樣走掉?他們分明就在別墅裡的。”白瑩不明白爲什麼要走掉,多罵幾句,慕容晨就受不了了,就會出來了,現在走掉了,他們到時候也悄悄地離開這裡了,怎麼辦?
“他們肯定在別墅裡,但是,你別忘了慕容晨是什麼人,媽就這麼胡罵幾句,就能把他怎麼樣?媽想要的,不是慕容晨怎麼樣,而是你姐聽了這些話會怎麼樣。”白真還真是一個好母親啊,好得史上沒有。
“那個賤女人還能怎麼樣,她現在肯定霸着慕容晨不放了!也不知道怎麼在慕容晨面前裝可憐呢。慕容晨不出來見我,我也不能讓他看到我比那個賤人身材還好,他還怎麼會對我上心?”白瑩抱怨地說道。
“你要耐住性子,這麼急的性子,還怎麼勾引慕容晨。”白真看着自己的女兒,說道。
“媽,現在不是耐住性子的問題,凌海馨那個賤人就在別墅裡,她正搶我的男人呢,你讓我怎麼耐住性子。”對,在她們的嘴裡,慕容晨已經成了她白瑩的男人了。
“媽不會讓她得逞的,你就放心好了。”白真說道。
於是,倆人朝着海邊走着,而白瑩已經直接把披在身上的披肩拿掉了,三點式的穿着,在海邊算不上多露的,不過,白瑩自認自己的身材火辣,就該所有人都盯着她看纔對,可惜,海邊走了半天,別說搭訕的人了,連個眼神都沒有人給她。
這讓她的心底很不爽。
“媽,這些人都是瞎子嗎!爲什麼我這樣的身材走在這裡,他們都不看一眼?”白瑩的這種自認爲全世界都要棒着她的姿態真的是好笑到了極點。
“你別管他們,你要的是慕容晨。”白真說道。
“媽,你給凌海馨那個賤人打電話,讓她滾出來。”白瑩又說道。
“她的電話打不通了。”白真早都打過了,只不過,打不通了而已。
笑話,有慕容晨在,怎麼可能還讓你打得通他女人的電話。
“那個賤人!”白瑩憤怒地說道。
“再忍忍,就不信她不知道我們來了這裡。”白真對待兩個女兒的態度,用天差地別來形容真是一點都不爲過。
這對母女的三觀,已經不是不正那麼簡單,簡直就是噁心人的。
於是,這對母女繼續在海邊走着,不過,走着走着的時候,白真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拿過電話,給自己早已經買通的殺手聯繫,讓他們馬上埋伏到這裡來。
她想好了,如果想要自己的小女兒得到一切,不管是慕容晨還是凌家,她都必須除掉她的兒子和凌海馨才行。
至於凌老爺子,在白真的眼裡,凌老爺子現在無非就是一個老不死的,起不到什麼阻礙作用了。
她覺得,凌家的一切都應該是給她的小女兒的,她覺得,世界上,只要是她小女兒看上的男人就該屬於她的小女兒的,如此畸形的三觀,真的不知道她們是怎麼形成的。
殺手收錢做事兒,他們只知道要殺凌海馨,卻不知道凌海馨的男人是誰,於是,一羣殺手悄然涌入海邊。
白瑩也知道了這些殺手都到了,也知道,光是殺手的人數就有幾十個,同時,她還看到白真從一個殺手的手裡,拿了病毒。
“這一次,你就放心,慕容晨一定是你的,不過,你記住,想要留住一個男人,現在留住胃是沒用的,你得在牀上留住他,懂嗎?”白真一手將病毒拿在手裡,一邊看着自己的女兒說道。
“媽,我知道!”白瑩笑了,就好像已經看到了凌海馨死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