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從後面緊趕慢趕的追上墨司南,墨司南在地上找他的球,追上了向晚清也就不着急了。
回頭墨司南看着跑的有點面紅氣喘的向晚清:“我也丟不了,你跑什麼?”
向晚清被問的一陣無語,她是做這個的,總裁都走了,她能不走麼?但他這麼一問,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沒說話向晚清悶着,對剛剛發生的事情她刻意迴避,現在的社會,到處都是潛規則,不管是職場還是哪裡,女人在外面工作吃虧難免,如果一味的較真,那就不能工作了。
但能避免的還是要避免,不能眼見着吃虧還往上湊。
墨司南這個人喜怒無常,不是個好應付的人,現在是把她給看上了,她也不能全身而退,倒不如和他先周旋者,學到了真本事到是真的。
所謂山高路遠,如果一馬平川,反倒登不上想要去的地方,那也不是她想要的。
向家敗了,但還能東山再起,在哪裡跌倒的,她就想要在哪裡爬起來。
陸石說過,向家的事情不簡單,雖然投資容易失敗,但是向家那麼根深蒂固的實力,說完就完了,誰知道這幕後有沒有什麼陰謀。
父親不是個容易走極端的人,全世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和媽媽,怎麼會跳樓?
想起這些,向晚清的心就會隱隱作痛,她到底是不相信父親會了破產自殺的人。
看向晚清神情恍然,眼眸裡還有一絲絲的不適,墨司南剛剛還大好的心情,也跟着跌了跌,在玩也就沒意思了,這才扔了球,轉身拉着人朝着高爾夫球場外面走。
向晚清小手冰涼,墨大總裁走了幾步停下,轉身把球杆給扔到一邊去了,乍一看就是沒素質的人。
但此時向晚清的額頭上面一暖,墨大總裁正體貼入微的試着她的體溫,叫人實在跌破眼鏡。
感覺不熱,墨司南才把手拿開,轉身繼續拉着向晚清的小手朝着高爾夫球場的外面走,向晚清試圖把手拉回來,但試了兩次都沒用,她才放起來。
高爾夫球場這種地方,也不是每天都人滿爲患的地方,沒有那麼多的人,她也就鬆了一口氣,拉下手而已,不至於又哭又鬧。
從高爾夫球俱樂部出來向晚清陪着墨司南去吃了個飯,吃過飯墨司南又帶着她去看了一場電影,結果看愛情片把她給看睡着了。
墨司南臉色陰沉沉的,把人摟在懷裡,他能說什麼,整個電影院裡面觀影的人,都是情侶,這個時間不是在接吻,就是在曖昧,只有墨司南被亮着,而懷裡的人早就睡的不省人事了。
電影結束向晚清被身邊陸續離開的人吵醒了,電影院的工作人員清場,準備下一場,向晚清睜了睜眼睛,這才知道她犯了個致命的錯誤,忙着要起來,結果……
墨大總裁,起身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流星朝着外面走,向晚清被嚇得臉都白了,差點驚呼出來,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她,忙着把嘴閉上,扭過頭把臉埋進了墨司南的懷裡。
對向晚清來說,天黑的還真是有點早,去了一次網球俱樂部,看了一場電影,天就黑了,而她實際上什麼都沒做過。
司機換換開着車子,墨司南坐在一旁眯着眼睛,向晚清的手給墨司南的一隻手握住,放在他的腿上,仰着頭,像是睡着了的樣子,但他的手一直在揉着向晚清的手,他就不是睡着了。
向晚清自覺的,她就不能隨便亂動,免得讓墨司南有下一步的動作,但她的手就這麼給墨司南揉着,她是人,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她的心跳的那麼厲害。
轉開臉向晚清只好看着外面,一隻手,也不會掉一塊肉,就當給狗爪子摸了。
向晚清眉頭皺了皺,對着鏡子笑了笑,狗爪子?
扭過臉看了一眼墨司南的手,長得很好看,是男人手型裡面最迷人的那種了,修長乾淨,而且很潤。
所謂的潤,就是看起來比女人的手還要有光澤,只是看就像過去摸一摸的那種。
如果這是狗爪子,那可真是好漂亮的狗爪子。
向晚清都被自己惡搞給弄的哭笑不得了,轉身朝着車子外面看着,天黑了她就要回家了,但她看想在的路好像不是送她回去的路,不知道墨司南又在打什麼主意,他是不是以爲她很好騙,一個工作,說幾句軟話,她就能和他從歸於好了,那他可就錯了。
她不是那樣的人,他也看錯了。
向晚清正想着,車子停下,墨司南緩緩睜開眼睛,司機從車上下來,忙着給墨司南開門。
墨司南從車上下去,等了一下向晚清,向晚清則是一邊下車一邊看着眼前的地方。
皇城夜店?
怎麼是這裡?
向晚清看墨司南:“你帶了我來這裡幹什麼?我下班了。”
這種地方能做什麼,向晚清下意識想到的只有一件事情,來這裡應酬,而她可沒答應陪着墨司南應酬。
墨司南手臂微彎,將人摟了過了去,人貼上他才說:“見幾個朋友,都是從小玩的。”
從小玩的?
向晚清想了想:“爲什麼要帶我見他們,我也不認識。”
“見了就認識了,不見怎麼認識?”墨司南好笑,他應該早點帶着她出來。
“我不想見。”向晚清轉身要走,墨司南手臂少一用力把人帶了回來,轉身朝着皇城裡面走去,來都來了豈有離開的道理。
向晚清半推半就的給帶到了皇城裡面,進了門就看到一些人在看她,她不願意來這種地方,前兩次都是迫不得已,不是白天就是走後門,但這次不一樣,天黑了皇城夜店的人就很多,有時候多的人滿爲患。
夜店的氣氛和向晚清這個人顯然屬於格格不入的那種,一進門向晚清就拉着墨司南的衣服,把自己的臉給擋住了,她就是不喜歡來這種地方,更聽不得那些正對着她吹口哨的人。
墨司南一路帶着向晚清進去,知道她不喜歡,但也僅此一次,再也不會了。
門推開,墨司南那姿態就好像和一個女人正在搞曖昧,向晚清別說是其他,就是那雙小手,嫩的都嫩叫男人熱血沸騰。
兩人一出現,登時打破了包房裡的氣氛。
特別是正端起酒杯準備喝下去的龍鎮,與此同時,李明遠和穆林楓也都看向龍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