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張助理是給轟出去的,向晚清雙手摟住墨司南的肩頭,趴在上面就跟一個孩子一樣,墨司南將人摟住,雙眼目視門口。
張助理嚇得一轉身去了外面,將門關上了。
爲什麼不敲門?
張助理站在門口責難自己,墨司南則是轉過臉將向晚清推開,臉紅的跟紅蘋果一樣。
“害怕了?”墨司南朝着向晚清問,向晚清沒回答,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不敢肯定,墨司南爲了什麼,如果說是爲了結婚證的話,大可不必了。
“我們該走了。”向晚清提醒,打算起來離開,墨大總裁一把將人摟住:“累不累?”
向晚清輕輕愣了一下,果斷回答:“有些。”
墨大總裁挑眉:“真累了?”
向晚清點了點頭,墨大總裁沒轍才放開的人,至於那事只能靠在沙發上面忍了回去。
從沙發上起來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之後了,向晚清始終坐在對面看着墨司南,墨司南是一點點平靜下去的,她心裡也是有些好笑,那種事對於男人而言到底有多重要,無慾不歡麼?
早上辦理的手續,到了下午一點向晚清才能出院,她還不敢鬆口氣的。
從醫院裡面出來,向晚清裹得嚴嚴實實的,醫生說要再過一個星期才能見陽光,所以要保護的好一點。
就是一雙手吧,都要帶着手套才行。
向晚清也是看出來了,現在她是個嬌嫩的身子,除了做那事的時候沒顧忌,做其他任何事情都要掂量掂量。
從醫院出來向晚清坐到車裡,隨後墨大總裁也坐進了車裡。
司機上了牀墨司南就去公司那邊,向晚清馬上去看:“你送我回去,我把結婚證給你拿過來。”
“嗯。”墨司南鼻子答應,但車卻開到公司去了。
外面這些天風風雨雨的,向晚清在醫院裡面接觸不到新聞,也沒被記者騷擾,以至於現在什麼都沒看見。
結果下車到了墨南集團門口,兩人剛下車,就被十幾個記者圍堵住了。
“墨總裁,這位帶着紗巾的小姐是您的新女朋友麼?”一個記者不要命的追問,墨司南垂着眸子,手環在向晚清的腰肢上面,向晚清臉上裹着一把紗巾,戴着黑色的墨鏡,原本向晚清的臉就很小,巴掌似的,墨鏡又那麼大,可以說把向晚清的半張臉都遮住了,其餘的地方紗巾在上面纏繞着,根本沒人看的出來向晚清是誰,她又穿的那麼古怪,認是誰也看不出來她是誰。
此時記者追問,向晚清把臉面向墨司南的肩上,她怕人看見她的臉,回頭又不知道鬧出什麼新聞八卦來了。
墨司南摟着懷裡的人,垂眸看了一眼,當着所有記者的面,親了一下向晚清的額頭,隔着紗巾的。
向晚清輕輕愣了一下,擡頭看着墨司南,這是做戲呢?
見她看了,墨司南拍了拍向晚清的腰背,將人摟着貼着他的身體,說道:“沒事。”
向晚清雙手一邊抓着墨司南身後的衣服,一手按着墨司南的胸口,她不知道這個沒事有多沒事。
這麼多的人,還說沒事。
向晚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記者說新女朋友,她也猜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人沒有說話墨司南轉過去看着周圍的記者:“關於女朋友的事情,各位如果很有興趣知道,我會在稍後的記者會上面說一下,現在我無可奉告,如果各位想知道的話,可以留下聯繫方式已經各位縮在公司和報社的聯繫方式,稍後會有專門的人通知各位記者會的事情。”
墨司南說完摟着向晚清朝着公司那邊走,張助理馬上安排人將記者待到另外一個地方,準備做記錄。
墨司南從公司外面一路進入公司,張助理沒有很久從外面進來,墨司南看了一眼:“記住都有誰家,一家家的找,不相信找不到幕後黑手。”
張助理猜的就是這樣,擡頭看了一眼墨司南:“知道了。”
“嗯。”墨司南摟着人繼續走,向晚清走到前臺接待處的時候,秘書忙着從裡面朝着她和墨司南打招呼。
向晚清看着秘書的殷勤,不由的好笑。
人好的時候可以畢恭畢敬,人不好的時候什麼都不是的。
墨司南明顯感覺懷裡的人不對勁,腳步遲了半步,不想跟着一起去的樣子。
“怎麼了?”墨司南轉過臉問向晚清,漆黑到深不見底的眸子在向晚清擋着紗巾的臉上轉來轉去。
向晚清沒有回答,搖了搖頭。
她是註定要走的人,沒什麼可說的。
不說話墨司南用力摟了一下,鬆開後輕輕撫摸了兩下:“說話。”
向晚清看他,無話可說。
既然來了,那就進去吧,邁開步向晚清朝着專屬電梯走去,墨司南看了一眼門口站着的秘書:“一會去後勤部報道,不用在秘書部了。”
既然是因爲她,那她就得走人。
墨司南打不而去,公司裡面瞬間炸開了鍋,墨總新來的女朋友很得寵,竟然讓總裁把秘書都趕走了。
張助理看了一眼欲哭無淚的女秘書,這也是咎由自取。
向晚清從樓下上去,進了總裁辦公室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擡起手把臉上的紗巾拿了下來,走到沙發前面坐下坐着。
墨司南從後面進門,門關上脫了外套,回到座位那邊看了一眼向晚清的。
“你這兩天身體不舒服,先在這邊歇一歇,等你身體好了,回來上班。”說完墨司南打開電腦,一邊操作一邊把手機拿出來放到桌上。
向晚清擡頭看了一眼,沒那麼快就開口說話,但她看了幾秒鐘才轉移視線,觀察了一下墨司南的辦公室裡面,之後拿起木質茶几上面的一本雜誌看着。
墨司南看了一會電腦,等不到向晚清說話才轉過來看向晚清。
“不說話是答應了?”墨司南挑眉,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以他的瞭解,向晚清不那麼輕易的順從。
“結婚證我會拿出來,離婚的話我也不想和你在牽扯上什麼關係,離了婚我們就互不相欠了,所以我不會在你這裡上班。”向晚清已經想好離婚後的事情了,雖然想到離婚有點荒唐,結婚證都沒有熱乎,就要離婚。
但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他們之間原本就有距離,一個高高在上,一個落魄在外,顯然不合適。
一開始她要是看清了這一點,現在也就不會這麼尷尬了。
墨司南起身站了起來,向晚清看着墨司南從椅子上面下來,繞過桌子這邊,停在她對面,身後靠着辦公桌子,雙手按着桌子,拭目以待看她:“再說一遍。”
向晚清毫不猶豫的,就在說了一遍:“我沒想在這裡繼續上班,我們離了婚就沒關係了。”
聽到這句話,墨司南的臉色徹底難看了,冷冷的,冰封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