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推開墨司南轉身去換了一身衣服,張羅生不是受傷了麼,她不能不去看看,去看看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從樓上下來向晚清沒看到墨司南在樓下,這才問吳媽人去哪裡了。
“去外面了。”吳媽也是沒有注意,她剛剛躲着去了,出來樓下就剩下墨司南一個人了,後來出去了。
“沒說什麼就走了?”向晚清是巴不得墨司南馬上走,她不想看到墨司南,他來了麻煩就來了,本來她在這裡挺好的。
換上鞋,把包拿上,向晚清從別墅裡面出來,出了門在院子裡也沒看到墨司南,結果去提車在車庫裡面看到墨司南,墨司南正在車庫裡面看車。
向晚清進去,墨司南擡頭看她:“什麼時候喜歡車了?”
向晚清不解釋,車也不是她買的。
車庫裡面一共六輛車,雖然多少錢的都有,貴一點的一千多萬,少一點的幾百萬,但是每一輛都是名車好車,而且都是現在買不到的。
墨司南也是喜歡車的人,但他自己都沒這麼奢侈,弄六個品牌還是六個顏色的。
多數車子紅色的主打系列,其他的也就兩三樣,這麼齊全六種顏色的,其實不多。
“代步而已。”向晚清拿了一把鑰匙,隨便上車準備出去,墨司南繞過車子坐到一邊。
“你不要去了。”向晚清看他,本身也不喜歡和他一起。
“我打斷的,我不去多不好意思。”
“聽你這話,要是沒斷,你還想要打斷?”向晚清的角度聽,墨司南就是這個意思。
墨司南也不否定,淡然的靠在車上欣賞向晚清開車的樣子,向晚清知道趕不走,這才啓動車子,從車庫把一輛黑跑開了出去。
出了門向晚清就在不段提速,墨司南開始還能坐的住,後來乾脆叫向晚清停車。
向晚清還以爲墨司南是要下車,當真聽話把車停下了。
墨司南推開車門下車,繞過去把車門拉開,把向晚清拉了下去:“去對面。”
向晚清站着不動,墨司南彎腰把人抱了起來,繞過車子放到副駕駛上,轉身回來。
坐進車裡將車子重新啓動,最多一百邁。
“我這是跑車。”向晚清不服氣提醒。
“沒人規定跑車就不能低速行駛,車不是給你飛的。”墨司南沒被嚇死,超車幾乎不停頓,不管前面幾輛車,直接飆過去。
向晚清想說什麼,不願意廢話,纔不說了。
原本半個多小時就到了,結果一個多小時,向晚清靠在車裡身心疲憊,靠着靠着就睡着了。
等車子到了醫院裡面,墨司南取卡她還在睡。
墨司南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把車停下靠在車裡眯着眼睛休息。
向晚清十點出來,十一點多鐘到醫院,等她睡醒,已經下午的三點鐘了。
還是墨司南把她叫醒的。
“清清。”墨司南側過身擡起手摟着她的臉拍了拍,向晚清睜了睜眼睛,看到眼前放大過來的輪廓,眉頭皺了皺:“你怎麼在這裡?”
墨司南皺眉,笑的邪魅橫生:“我不在這裡我在哪裡?三點了,車子都沒油了。”
墨司南一直停車不熄火,夏天要吹空調,不敢熄火,怕她會覺得熱,又給蓋了衣服,要不擔心着涼。
向晚清看看身上蓋着墨司南的外套,墨司南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雖然是長袖,但在這樣的空間裡面,身上都是涼氣。
“你怎麼不叫醒我?”向晚清直了直身子,看看周圍,過去把車子熄火。
墨司南雙手摟着向晚清的身子,她身子單薄,在他身下過去,還是貼着他把手伸過去,車子空間都很充足。
等人回來,墨司南也沒有回答,他說他捨不得,她也不會相信。
向晚清坐了一會,看墨司南:“你到底什麼時候回去?”
“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回去了?”墨司南雙眼深邃,目光認真,向晚清坐在車裡盯着他看:“那你不回去,你要留在這裡幹什麼?臨城沒什麼值得發展的地方,你走的是國際路線,來這裡就等於在走回頭路。”
“我怎麼沒看出來?我看你在這裡混的風生水起,不少律師都被請走去了外市,你這一年明着是幾千萬,背地裡不知道撈了多少好處。”墨司南好整以暇看她,向晚清白了一眼:“我那些車是朋友打賭贏得。”
“真厲害,我怎麼逢賭必輸呢?”墨司南咬着朋友這兩個字不舒服。
向晚清想了想:“你什麼時候輸過?”
“總有輸的時候,不過你這些車子的主人把新車拿來跟你打賭,你就好意思收了?”墨司南咬了咬牙。
向晚清看他一言不合就要找麻煩,不再說,推開車門下車去外面,跟他不需要解釋。
出來向晚清朝着周圍看了看,醫院大了一點,往哪裡去啊?
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張羅生,張羅生的助理接的電話。
“向總麼?”
“是我。”
“我們張總在重症監護室,還沒出來,您是來了還是怎麼,我過去接您。”
“我在外面,你們在哪個樓,我自己過去也可以。”
“還是我去接您,我馬上出來,在附屬樓這邊,您在什麼位置,是在正門還是側門?”
“不用了,我看見附屬樓了,馬上過去,你在樓下等我吧。”向晚清掛了電話朝着那邊走,墨司南下車將車門鎖好,隨後跟着過去,走到向晚清的身邊,將她的手拉了過去。
“你幹什麼?”這裡人這麼多,車子進進出出,走路都晃。”墨司南說完把向晚清的手握住,朝着附屬樓那邊走,路上車子確實很多,有兩次向晚清都給墨司南拉到懷裡,還有一次墨司南看到車子過來,怕她躲不開,乾脆換個位置,把他自己對着車子,讓她在裡面,車子走了兩人再繼續走。
她穿的是繫帶子的鞋,鞋帶開了,走到附屬樓門口向晚清低頭準備繫上,墨司南把她手鬆開,蹲下給她把鞋帶繫好。
“你幹什麼,叫人笑話。”向晚清叫墨司南起來,墨司南繫好了才說:“你穿裙子蹲下不叫人笑話,那麼短,恨不得把屁股露出來。”
“你才露屁……”話到了嘴邊向晚清又吞了回去,墨司南冷不防白了她一眼,將手臂上的外套拿下來,給她披上,拉着她這才朝着附屬樓裡走。
向晚清低頭看着墨司南緊握她的手,跌跌撞撞給拉去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