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感覺一陣昏沉,迷迷糊糊的被放到了柔軟的大牀上面,她把眼睛睜開,眼前就是墨司南壯碩的身體正在壓着她的身體,墨司南的輪廓也在她的眼前放大,而且他們在脣齒相纏。
她的反應很奇怪,她想擡起手摸一摸墨司南的身體,但是她沒有力氣,她只能看着墨司南在她面前,一次次的親吻,一次次的讓她顫抖,她看着墨司南,幾次才說:“我怎麼會在這裡?”
墨司南剛剛聽見她說話,便兇猛的親吻她的嘴脣,瞬間將她的身體席捲。
她在顫抖,在低泣,好像個孩子一樣的哭聲,但她知道她只是在給墨司南迴應。
終於他們都被潮水淹沒,她先是呼吸着,他才按住她的手,俯身看着她,那樣的眼神,好像在等她的迴應,但她現在的樣子,除了清清摩擦,什麼都不會做。
所以她只是看着他,並沒有太多的反應。
最後,墨司南忽然趴在她的身上,扯上被子,在她的身邊粗粗的呼吸。
睡到半夜,向晚清只是輕輕動了一下,身後的墨司南又把頭上的燈打開了,向晚清感覺有些刺眼,擡起手擋住,但隨後人就被抱了起來,等她去看的時候,墨司南已經抱着她坐在牀上了。
她只是覺得,全身都有些癱軟,要靠在墨司南的身上才能不倒在牀上。
墨司南將她的身體摟住,一點點的親吻,細碎的吻好像是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臉上,她在輕輕的晃動,但她再怎麼晃動,也離不開墨司南的雙手。
墨司南的雙手就好像是一把溫潤的鉗子,將她的腰身鉗住,她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卻感覺她在墨司南的手裡逃不開,他只是輕輕的撫摸,她就繳械投降,她也不清楚她這是怎麼了。
“嗯……”
稍微她不留神,墨司南就讓兩個人緊緊在一起,她微微睜開眼睛看着墨司南,他忽然上來將她的嘴脣堵住。
一番抵死纏綿,向晚清被放開,她躺在那裡,好像是失去了力氣一樣,墨司南坐了一會,起身將她抱到浴缸裡面,洗了澡又將她抱了出來,擦乾淨將人放到牀上,蓋上被子,兩個人才睡。
向晚清就跟做了一場春夢一樣,夢醒了向晚清睜開眼看到墨司南就在她身邊摟着她,也不知道怎麼了,一陣沒來由的嘔吐感從喉嚨裡面往上翻涌,向晚清一把將正睡着的墨司南推開,轉身衣服都沒穿跑去了浴室裡面,趴在洗手間上面嘔吐起來。
墨司南起身從牀上下來,扯過扔到一邊的浴巾纏在腰上,邁步去了浴室裡面。
向晚清感覺很難受,胃裡面也沒什麼東西,就是趴在馬桶上面乾嘔,墨司南看着粉嫩的身子變得蒼白,臉色不好,走去扯了一條浴巾給向晚清先披上,向晚清吐得要死要活,墨司南過去他把人拉過去,向晚清就靠在他懷裡了。
“怎麼了?”一看向晚清的這樣子,墨司南心疼的不行,向晚清搖晃着蒼白的小臉,嘴脣都是白色的,整個人都不太好。
彎腰墨司南把向晚清抱了起來,朝着外面臥室走去,將人放下蓋上被子,摸了摸沒有發燒,手也不是很冷,只是情況有些不好。
“昨天你都吃什麼了?”他承認,他是很想讓她吃點東西,但是她一直在昏沉,他不敢肯定,是不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例如……
墨司南拿起電話給李寧兒打了過去,大早上的李寧兒還沒有睡醒,起身接了電話。
“有事?”李寧兒迷糊中。
“你昨天給清清吃什麼了?”墨司南一手握着向晚清的手,一手握着電話質問。
李寧兒半天才反應過來:“什麼都沒吃,吃了一顆酸酶,哦對了,我忘了和你說,最近清清的月經晚了五六天了,我們以前差不多,後來她在我前面六七天吧,一直都那樣,她來月經我就知道我快來了,但是昨天晚上我發現我來了,可是她還沒有,她還喜歡吃酸的東西。”
說完李寧兒把電話掛斷了,轉身回去繼續睡覺了,看來今天沒有生日派對了,所以她可以好好的睡一會了。
向晚清也不清楚李寧兒在電話裡面和墨司南說了什麼,墨司南把電話放下看着她就在發呆。
向晚清皺眉,結果墨司南就跟發瘋了一樣,忽然俯身強暴似的親吻了向晚清。
一開始,向晚清很牴觸,但是後來墨司南又親又摸的,她就有些軟了,直到墨司南將她身上的被子拿開,兩個人又滾上了牀。
一番翻滾,這次墨司南溫柔了許多,似乎擔心什麼事情發生,也不是那麼盡興,但還是感到了滿足。
向晚清覺得,可能是一夜這麼多次把墨司南的身體掏空了,看來他也不過如此,並沒有想象的那樣能幹。
墨司南躺了一會,手一直在她的肚子上面撫摸着,向晚清這樣不舒服,拉着墨司南的手放到一邊,但墨司南被拿開還是會放回去,不管多少次。
久了向晚清躺在那裡喘息,感覺全身要抽乾了。
科學研究曾說,女人是需要和男人上牀的,那樣會讓女人更加的年輕有活力,但向晚清現在覺得,那樣的研究多半是男人做出來的,爲了騙女人才做的。
她現在要被累死了,她不想起來,躺在那裡就是不願意起來,但墨司南還是把她拉了起來,穿上衣服,抱着去了外面,放進車子裡面親了親,將她的安全帶扣好,去了醫院。
向晚清在車子裡面一直睡,睡到醫院門口,她知道是來醫院了,睜開眼看了一下,繼續閉上眼睛睡。
墨司南找了停車的地方,把人從車上抱下來,直接抱去醫院的婦產科。
到了地方,向晚清才發覺有些不對勁,周圍都是孕婦,有的還在生孩子,挺着圓滾滾肚子的那種也是看得見的,她開始思索,墨司南把她送來這裡幹什麼。
“爲什麼要來這裡?”向晚清看着墨司南,醫生已經坐下了,詢問了墨司南情況,向晚清聽來有些不對勁,之後墨司南就帶着她去做了一個檢查。
很快結果出來,墨司南激動的就開始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