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鎮也不是沒見過女人,穿衣服的還是脫衣服的,見過的不在少數,他不碰這個,是因爲他有這個潔癖,他也對佛教有些研究,也信仰。
在佛的世界裡面,一個人,一生下來是光着的,說明人是乾乾淨淨的來。
而佛常常教誨人一切要向善,而本心就是善
在這其中,大師傅們都會說:有糧千擔,也只是一日三餐,有錢萬貫,也不過黑白一天,有房十座,不過一榻之間,種種下來,男人與女人,哪怕妻妾成羣,也只是一夜之歡。
終其結果,也無外乎心情二字。
龍鎮要的是心情,對女人肉搏的這事情,沒有特別的嗜好,對女人的表象可以說更加沒有特別的喜好。
但今天龍鎮看着李寧兒的皮膚有些專注,弄得李寧兒都緊張了,忙着把領口合上,戒備的看了一眼龍鎮:“你可別和我說你喝多了,要耍那個酒瘋什麼的,我也是練過的。”
“練過?”龍鎮看她:“你脖子上面帶了一塊什麼東西,誰給你的?”
“什麼什麼……”想到什麼李寧兒低頭看,把向晚清給她買的那塊玉拿了出來:“你說這個?”
“穆林楓是玉器的專家,他給你的?”龍鎮說話直接,這塊玉雖然不是價值連城,但他也看見過。
“清清給我買的,在穆林楓家的百貨商場裡面,還給顧蕭買了一串手串,不過我看顧蕭的樣子,是他……”覺得話多了,李寧兒才閉上嘴不說了。
“這麼好的碧玉,本身就是一塊護身符,既然你有一道護身符了,那另外的給我也好,免得浪費了。”
就這麼,龍鎮把李寧兒的平安符收了。
李寧兒這下還有點不情願了,一開始沒動,龍鎮等了一會,決定起身自己去拿過來,李寧兒這才把平安符拿過去給龍鎮,龍鎮低頭把頭伸過去,李寧兒纔給他戴上。
平安符戴好龍鎮離開,李寧兒竟有些捨不得了。
“要不,你給我吧。”
龍鎮看了一眼李寧兒:“送出去的東西如潑出去的水,還沒聽說過有要回去的道理。”
“那你不是也沒說不能要回來麼?”李寧兒現在就抓住了龍鎮剛剛不要的辮子,打算要回來。
龍鎮淺笑如花,轉身回去坐下吃飯。
低着頭默不作聲,李寧兒說了一堆好話,最後平安符也沒要回來。
晚上睡覺睡不着,給向晚清打電話,電話一直沒人接。
……
向晚清接到顧蕭的電話過去,到了醫院霍文秀已經分娩室有段時間了。
“怎麼樣了?”向晚清進了醫院顧風給帶過去的,路上向晚清問顧風霍文秀的情況,顧風解釋:“是正常生,大少爺在裡面陪着。”
“那就不會有什麼事情。”
“是。”
沒多久向晚清和墨司南到了分娩室外面,霍家人也都在那邊,向晚清倒是不認識這些人,但墨司南認識。
“小姐,這是少夫人的父親,霍先生,母親霍夫人。”顧風見了面先給向晚清做了介紹,向晚清畢竟懷孕了,霍家父母看着眼前這個向晚清,有些意外。
這時候還來看他們的女兒,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
一來孕婦生孩子的時候,兩個孕婦不好相見,雖然都是迷信,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再者,向晚清的身份有些特殊,曾經向家的千金小姐,落魄的時候她有過,如今重新振作,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事在等他們。
向慶天死了,但他還有後人。
季家對不起他們向家,聽說向慶天剛死了,季禮臣就一腳踹開了向晚清,後來季家的下場就沒好。
跟着是宋家慧,一個宋家慧毀了整個宋家,下場也很悽慘。
還有一個尤家,聽說是那個叫尤芊芊的,一直和向晚清才導致了尤家的慘淡收場。
最慘的要數白家了,白景雲一世英名,最後都葬送在女兒白悠然的手裡面了,關於白家,外界衆說紛紜,但也不外乎和向晚清結下樑子,要不是也不會出事。
白家身後有秦家有墨翔天,但最後也沒有幸存,這說明眼前這個叫向晚清的女人,不容小視。
霍晨東看着向晚清露不出和睦的笑容,只是客氣的打了個招呼:“我認識你父親,也打過交道,幸會。”
向晚清明白,霍晨東是在刻意的疏遠她,既然是疏遠,就沒有必要再靠近了。
“幸會。”向晚清禮貌的打了招呼,朝着一邊的墨司南看了一眼,心想着人家和我不是一路貨色。
“累了就先去歇着,叫你不要來,偏不聽。”墨司南言下之意,有些人不識好歹,你就不該來。
向晚清倒是沒說什麼,邁步朝着對面的椅子上面走了過去,坐下等着霍文秀生了孩子她就走。
既然霍家已經擺出了這麼高的姿態,擺明了是不喜歡他們,她就沒有必要再留下來了。
向晚清去歇着,墨司南邁步跟了過去,向晚清看他坐下,笑了笑,擡起手幫墨司南把衣領弄了一下,隨後轉開臉對着霍家夫妻看着,就這時候霍晨東的妻子拉了一下霍晨東,心裡就算多不高興,也不能對向晚清不好。
還有女婿呢。
霍晨東豈有不明白妻子用意的道理,但他還是沒有理會。
轉身霍晨東去看着分娩室那邊,等着女兒出來。
霍文秀的母親陳瑩是個溫婉嫺熟的女人,她雖然也是在商業浪潮中的犧牲品,但她很清楚自己是撿到了寶了,畢竟霍晨東不是個在外面養女人的男人。
她們這種女人,一方面是男人身邊的花瓶,一方面是男人專屬的牀伴,從來不能奢求這個男人對他們專一。
只聽說一個人扔掉東西,誰聽說過東西把人扔掉。
陳瑩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什麼都很明白。
霍晨東看了一眼妻子,繼續看着分娩室的門口,他是做父親的不能進去,不然他會進去。
顧蕭那個人,始終不得霍晨東的心,他只是迫於無奈,才同意女兒嫁給他的。
“我有些累了,想坐一會。”陳瑩說完霍晨東看了她一眼,握着她的手去了椅子那邊,陪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