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們的車子被偷了,那林警司,你現在備案還來得及麼?”向晚清擡頭看着林家越問,林家越說道:“來不及了,可能要被起訴棄車逃跑的罪名,而且根據時間看,這一路上都有監控,怕是很難了。”
“你們不能這樣冤枉我們啊,我們車子丟了是丟了,沒有報警不錯,但是也不能怪我們,你們說是不是,法律不是公平的麼,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走一個壞人,林警司,你看這件事怎麼辦?車子丟了,這個也不是我們的責任。”
陳瑩一臉的難過,追問林家越。
“這個你放心,法律確實很公平,不會放走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是我們也是公事公辦。”
“這個……”
陳瑩滿是爲難的看着向晚清,此時向晚清說:“我相信這件事和霍家是沒有關係的,我也不打算立案,我在生意場上也有段時間了,不管是我父親遺留下了的對手,還是我得罪的人,我看就這麼算了好了。
回頭呢,我去找一下龍鎮,要他幫個忙,幫我看看,是不是江湖上的人,要是江湖上的人,那真是得罪不起,到時候惹了麻煩,我也要吃虧。”
“這個……”陳瑩的臉都白了,龍家的身份地位在這裡是什麼他們清楚,她能不擔心麼,向晚清這就是來敲山震虎的,來嚇唬他們的,是他們小瞧她了。
“我本來是來看看孩子的,既然見不到,我就先走了。”向晚清起身站了起來,好像站不住似的,把手伸了出去,林家越搭了一把手,扶着向晚清。
霍晨東和陳瑩的臉色都不好,兩人看着向晚清:“這孩子一點都不懂事,自從顧蕭的那件事情之後,她就足不出戶,根本不見人,不出門,孩子也……”
陳瑩掉了兩滴眼淚,忽然不說話了,向晚清走了幾步停下,轉身看着陳瑩哭泣的臉,說道:“忘了一件事情,顧風死前我們見過面,所以我對他很愧疚,他雖然沒有說到底是什麼原因他那麼憔悴,但是我覺得,他受了很大的委屈,想到顧風的死,我就很難過,所以我這次回來,其實是爲了顧風回來了。
我從小顧風就照顧我,你們想必知道這件事情。”
向晚清說完打算離開,陳瑩叫她:“向小姐。”
向晚清停下,轉身看着陳瑩,陳瑩說:“顧風的死我們也很難過,但是請你相信我們,顧風的死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們承認,顧蕭和我們之間有瓜葛,但是我們還不至於草菅人命,何況有瓜葛的是顧蕭不是顧風,我們和顧風的死沒有關係。”
“顧風的事情我會繼續查下去,至於顧蕭,他和你們的恩怨我是不會過問的。”向晚清說完轉身朝着外面走,林家越扶着向晚清從門口出去,出了門上車,向晚清去了陸石的墓地,到了墓地上面,站在那裡看着陸石發呆。
向晚清不想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着陸石的那張臉注視着。
身後林家越經常來看,站在後面表情也很淡漠。
向晚清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向晚清才從墓地裡面出來,林家越把向晚清送回去,已經晚上十點鐘了。
墨司南終於還是從裡面出來,站在外面等着,林家越的車子停下,人從車上下來,看到墨司南愣了一下,隨後和墨司南打了招呼:“墨總。”
墨司南並沒答應,林家越去拉開車門,向晚清剛剛睡醒過來,從車裡下來,人還是迷迷糊糊的,墨司南將人摟到懷裡,林家越把車子裡面的藥拿出來交給墨司南:“都是醫院開的藥,可能要留下疤痕,不過很小,向總說不需要管。”
說完林家越回到車裡走了,墨司南看了一眼藥,裡面有很多,消炎的和外敷的,還有一些是營養的,維生素之類的。
向晚清靠在那裡,風一吹精神了不少,擡頭看了一眼墨司南,跟着朝着別墅裡面走,墨司南摟着向晚清:“吃飯了麼?”
向晚清搖了搖頭,看着墨司南:“孩子呢?”
“都睡了,幾點了,還等着你。”墨司南看着就像是生氣了,向晚清仔細的看了一會,生氣就生氣,大男人還要人哄麼,很快就好了。
想着這些,向晚清回到別墅裡面,坐下了靠在一邊靠着,吳媽和心姨都在等着向晚清回來。
心姨問向晚清吃不吃東西,吳媽就找機會和向晚清單獨說話,總之是各有心思。
“心姨我沒吃飯,你做點我吃。”向晚清打算吃了再回去睡覺,不然沒有奶水。
心姨去做,吳媽就在向晚清的耳邊悄悄的說,姑爺已經一天沒吃沒喝了。
墨司南這時候也不在向晚清的面前,吳媽說完,墨司南從外面回來了。
見了面向晚清說:“陪我吃飯吧?”
墨司南沒說話,他也知道餓。
飯做好了,心姨端出來,兩個人對坐着開始吃飯,期間一句話都沒說,墨司南沒問向晚清去了哪裡,向晚清也不問墨司南不吃飯的事情。
好不好都沒有人看的出來,但有一點,兩個人的氣氛不對。
等他們都去了樓上,吳媽很擔憂的問心姨:“你說會不會打架?”
“別胡思亂想了,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去休息了。”心姨收拾完就回去了,回去躺下就睡着了,吳媽卻一個晚上都沒有睡,擔心出事,半夜了還悄悄去樓上聽,結果被起來去洗手間的心姨給看見了,把她叫了下來,嚇得吳媽沒掉下來。
聽見動靜向晚清才把嘴閉上了,墨司南低頭撬開她的嘴,嘴對嘴把她的嘴堵上了,聽她嗚嗚的聲音,似乎就越發的亢奮,放開之後他還說:“聽見了也沒事,這都是正常的,誰家在牀上做愛的時候沒有動靜。”
向晚清翻白眼:“那也不能不要臉了。”
“做想做的事,愛想愛的人就是不要臉,那全天下的人都不要臉。”
向晚清這個無語,沒見過這麼強詞奪理的人,說的一套套的,實際上就爲了那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