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越好的茶樓,知道會遇上富察志瑞,可還是過來了,想想昨天的事情,現在還有氣呢,直接下馬車,上樓。
衆人看到榮壽的時候,也就是議論這是誰家的小姑娘,倒是沒人說是錢家的小姐了,畢竟感覺打不同,之前的那個榮壽打扮的太過淡雅出塵,現在的這個榮壽太過張揚邪魅了,人們一時間也沒將兩人聯繫到一起。
榮壽直接走進上次來的包廂,果然他們四個都在包廂裡面呢。
阿穆魯凌美看着直接打開門的人,本以爲是榮壽來了呢,沒想到是個格外張揚的紅衣女子,看眉眼就不是個善茬,便很客氣的說道:“姑娘可是認錯包廂了?”
“腦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連我都認不出?”榮壽有些沒好氣的問道,然後徑直走進去坐下來,全然不顧除白爾達溫嵐外震驚意外的三人。
阿穆魯凌美忍不住咽口口水,看着坐到自己身邊的榮壽,這麼坐近了細看,還真有幾分相似啊,尷尬的笑着說道:“你戴着面紗,而且還化了濃妝,而且穿的這麼豔,我一時間沒認出來也是正常嘛。”
榮壽看向一邊的白爾達溫嵐,眼神示意,也就算問好了,然後沒好氣的敲了一下阿穆魯凌美的腦袋說道:“你這腦子啊,跟木頭似得。”
然後看向阿穆魯凌雄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很順利,不過這種事情要在不知不覺間,估計一個禮拜吧,才能發現問題,到時候發現問題也晚了,若是想補救就是賣掉那些贗品,又或者賣地。”阿穆魯凌雄看着榮壽說道。
榮壽微微點頭說道:“她肯定會賣那些贗品的,所以要找個人去揭露她那是贗品,有了這麼一檔子事情,保證她什麼都賣不出去了。”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阿穆魯凌雄臉上難得見一絲笑容。
阿穆魯凌美在一邊聽的那叫一個激動啊,開心的說道:“真想看看那個張氏落魄的樣子,榮壽,你今天怎麼這樣裝扮了啊?”
看向一邊的阿穆魯凌美,滿是邪魅的笑着說道:“那我好看嘛?”
“你這樣跟話本里面似得狐狸精似得,趕緊我魂都被你勾走了。”阿穆魯凌美笑嘻嘻的說道,兩眼發直的看着榮壽。
她是刻意化了個有些嫵媚的妝容,無奈聳肩說道:“那我還沒想要你的魂呢。”
“哦?那你是計劃勾誰的魂呢?”阿穆魯凌美一手摟住榮壽的肩膀,腦袋靠在榮壽肩膀上問道。
榮壽伸手戳了一下阿穆魯凌美的腦袋,說道:“不是爲了勾魂,是爲了讓人認不出來,免得錢家的跟着我,要弄明白是誰假冒了他們家的小姐,畢竟每次打暈人,也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富察志瑞從進來就有些意外的看着榮壽,也有些看不懂榮壽,然而注意到榮壽的眼中從未有過他,在想想她昨天絕交的話,不由的心中一陣氣悶,可是卻又無處發泄。
白爾達溫嵐看到榮壽的那一刻,根本就是眼前一亮的感覺,這個榮壽總是給人驚喜,沒想到她這麼穿起來,到還真是有了幾分凌厲,然而卻又處處透着嫵媚了,無奈一笑,然後去給她泡茶。
接過白爾達溫嵐遞過來的茶,然後將面紗解開,今日完全就是濃妝,大紅的脣看起來格外的誘人和妖媚,拿起茶杯輕輕的喝一口,然後有些慵懶的說道:“你這泡茶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不及你。”白爾達溫嵐笑着說道,隨後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榮壽說道:“這樣穿也挺好看的,完全就像是個壞人了,很符合你算計人時候的樣子。”
榮壽滿臉黑線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知道你這算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說的我好像本性就是個壞人。”
“反正不是個大好人,改天我也換身紅的穿穿。”白爾達溫嵐笑着說道。
“早該換換了,看你這整天白衣飄飄,溫潤如玉的,不知道穿身紅會是什麼樣的。”榮壽笑着說道。
阿穆魯凌美笑着說道:“志瑞哥最近倒是少穿紅了啊,要說他們三人之中啊,志瑞哥最喜歡紅色了,他穿紅色那叫一個陽光燦爛啊。”
知道坐在一起談話就難免會提起富察志瑞,榮壽只是笑笑然後果斷將話題轉移到白爾達溫嵐和阿穆魯凌雄身上,說道:“所以纔不知道他倆穿是什麼樣子的啊。”
白爾達溫嵐是什麼人?榮壽一點細微的動作都能捕捉道,只是看她進來就不曾和富察志瑞有過什麼問好,完全當沒看到富察志瑞的,如今說起富察志瑞了,她竟然直接繞開,也沒打招呼的意思,這完全就是表明她和富察志瑞之間鬧矛盾了啊。
阿穆魯凌雄還沒那麼觀察入微,所以根本沒察覺出來,滿是抗拒的說道:“除了白色,我穿其他的不舒服。”
“你要是不穿紅色的啊,我就找兩個武功高強的人,強迫你穿女孩的衣服,你生的這麼白,說不定穿起來比女孩都要嬌貴幾分。”榮壽看着阿穆魯凌雄笑着說道,那笑容有多不懷好意就有多不懷好意。
阿穆魯凌雄都被笑的起雞皮疙瘩了,說道:“我沒得罪你吧?”
“沒有啊。”榮壽笑着搖頭說道,然後眉頭一挑說道:“我就是單純的想整整你啊,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阿穆魯凌雄被榮壽這種蠻不講理的樣子給氣到了,半天說了句:“你不講道理。”
“我跟你說過我是個知書達理的好人了嘛?”榮壽笑看着阿穆魯凌雄,那樣子完全就是在說我是壞人,非常猖狂的壞人,你能拿我怎麼樣?
富察志瑞看着這樣蠻不講理的榮壽,反倒覺得她是在生昨天的氣,是在告訴自己她不是個好人,別用自己那套對錯去衡量她。
阿穆魯凌雄對榮壽本就是忌憚的,被這麼一嚇,立馬說道:“我穿,我們下次見面,我保準穿紅色的,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榮壽滿意的點頭說道,然後看向了另外一邊淺笑品茶的白爾達溫嵐,眉頭一挑,這動作的意思就是說,你呢?
白爾達溫嵐完全懂了榮壽是什麼意思,笑的一臉溫和,帶着幾許曖昧的問道:“那芳茹想看我穿紅色嘛?”
面對這種曖昧的問話,榮壽也是滿滿的無語啊,雙手一攤說道:“隨你!”
看着榮壽這樣,白爾達溫嵐笑的更是花枝亂顫了,說道:“改天穿給你看。”
阿穆魯凌雄滿是鄙夷的說道:“原來你吃美男計這一套,早知道我也就問你,想看我穿紅色了嘛。”
“呵呵。”榮壽滿是壞笑的說道:“那我肯定回你想,跟我比臉皮厚,除了白爾達溫嵐,沒人能贏的了我。”
這罵人罵的拐彎抹角,白爾達溫嵐滿是無奈的笑着說道:“芳茹啊,我是不是該和你說承認承認呢?”
“不用不用,這不比臉皮厚,您贏我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榮壽笑着豎起大拇指來。
白爾達溫嵐滿是無奈的笑着,感嘆道:“說不過你呀。”
“芳茹,你好厲害,能逼我哥穿其他顏色的衣服,好好奇他們倆人穿紅色是什麼樣的。”阿穆魯凌美笑着說道。
富察志瑞看着那個坐在阿穆魯凌美和白爾達溫嵐之間的榮壽,她就那樣將自己忽視,然後和自己的朋友知己打的一片火熱,反倒是自己被空出來了,站起身說道:“我還想起有事,就先走了。”
“什麼事啊?不一同去吃午飯嘛?我都讓人訂好位置了的說。”阿穆魯凌美看着富察志瑞問道。
“不了,家中有事。”富察志瑞笑着拒絕道。
阿穆魯凌美不滿的嘟嘴,說道:“什麼嘛,載澄不來就夠鬧心了,怎麼你也缺席了啊。”
榮壽笑着伸手拉住阿穆魯凌美的手說道:“他說他有事就是有事嘛,免得耽誤他的事情,我們吃不也挺好的。”
“好吧。”阿穆魯凌美滿是無奈的點頭。
“發生什麼事了?”白爾達溫嵐問道,然後眼神看向了榮壽。
幹嘛看自己?要走的又不是自己,榮壽很自然的將眼神看向了一邊,保持沉默。
見榮壽避開自己的眼神,就看向了富察志瑞,問道:“那你來說,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倆個吵架了?因爲什麼?”
“吵架?”阿穆魯凌美差異的問道,然後一臉愁苦的說道:“不是吧,怎麼你們倆也開始吵架了啊?爲什麼啊?”
富察志瑞眼神也有些閃躲,不知道如何去說這件事情。
富察志瑞不說話,那榮壽就更加不會說了。
“你們兩個這都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啊?因爲什麼吵架啊?”白爾達溫嵐的語氣依舊很平靜的問道,然而心中已經有些氣惱了。
因爲他琢磨了很多遍了,也沒猜測出來這倆人之間能有什麼矛盾,這種榮壽的事情自己不知道的感覺,很糟糕,更別說是她和富察志瑞之間有事情了,這樣很容易就想起他們是夫妻,生活在一起難免有些小矛盾這種事情。
可是清楚的很,他們不過是有名無實而已,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小矛盾,那大的矛盾就更加不可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