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想豔壓羣芳,成爲當天的焦點,不會想那麼多的,而且阿穆魯凌棋身邊不是有你的人嘛,領她去看到那衣服很容易啊,煽風點火的讓她想買也很容易。”榮壽笑着說道。
“我知道那個阿穆魯凌棋沒什麼腦子,可是張氏不同。”阿穆魯凌雄看着榮壽問道,有些忐忑的問道:“這樣真的沒事嘛?”
“她當鋪要關、地也賣掉了,就剩下那個院子了,以她的性格肯定會將一切賭在女兒身上,而這百花宴是爲兩個女兒洗白的機會,她肯定不會錯過,而人一但有慾望,就不會想那麼多。”榮壽笑着說道。
阿穆魯凌雄雖然有些不安,然而依舊笑着說道:“你更像是個賭徒,我聽你的了,出事可別怨我。”
“恩。”榮壽點頭表示知道了。
“芳茹你怎麼想起學笛子了啊?”阿穆魯凌美看着榮壽問道。
榮壽笑着說道:“賀禮中有笛子啊,那麼好的笛子放着不是浪費?而賀禮也沒有退回去的道理,所以就學了啊,其實還挺有趣的。”
“笛子啊?”阿穆魯凌美笑着問道,然後眼神下意識的看向了富察志瑞。
富察志瑞有些不好意思的避開了眼神,乾咳一聲說道:“那個太匆忙了,而且也不知道送什麼。”
“有什麼啊,芳茹不是學了嘛?”阿穆魯凌美笑着說道,看向榮壽說道:“要不,你吹一個吧,我都沒聽人吹過笛子呢,好想聽啊。”
“好啊,我剛好有帶着笛子。”榮壽笑着說道,然後從袖子中掏出了笛子,這笛子是短笛,而且是玉質的,很容易隨身攜帶的。
富察志瑞看榮壽隨身帶着,心中的那種甜蜜感不由的擴大,她能夠喜歡真好。
就通過面紗吹着笛子,這笛子的音質本身就很好,就算榮壽吹的還有些瑕疵,然而不是專業的也聽不出來,一曲完畢,榮壽無奈的說道:“我還不太熟練呢。”
“真好聽啊,聲音好清脆啊。”阿穆魯凌美笑着說道。
“這個笛子吹出來就很清脆的,要不你試試。”榮壽將笛子遞給阿穆魯凌美。
阿穆魯凌美趕緊伸出兩隻手,阻擋榮壽遞過來的笛子,說道:“這可使不得,我毛手毛腳的在弄壞這笛子了,而且我根本不會吹。”
榮壽有些好笑的將笛子收回衣袖中,說道:“看你緊張的,你這手上藥了嘛?”
“上了啊,應該過兩天就好了。”阿穆魯凌美說道,然後伸手扯下榮壽的面紗說道:“都進來了,還戴着個面紗幹嘛?”
“我如此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被你這麼看着不是便宜了你們嘛?”榮壽滿是俏皮的笑着說道。
阿穆魯凌美一臉的無語表情看着榮壽。
其他三人已經被榮壽給逗笑,白爾達溫嵐笑的最是溫和,而且還帶着一抹寵溺說道:“那我要多盯着看會,不然少看一眼都是吃虧。”
“還是你上道。”榮壽笑着說道,然後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一杯茶。
喝一口,隨後便愣住了,勉強嚥下去,這茶好苦澀而且喝起來格外的不舒服,放下茶杯問道:“誰弄的啊?”
“我啊。”阿穆魯凌美說道。
榮壽無奈的嘆口氣,然後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我說呢。”
然後重新去泡茶,看看其他三人問道:“你們三人是如何喝下這種茶的。”
“我就是好奇,然後喝了一口。”白爾達溫嵐笑着說道。
看看她杯子,還真是一口呢,說道:“那也不提示我一聲。”
“芳茹,不帶這樣的啊,不就是個茶葉水嘛,怎麼喝都一樣啊。”阿穆魯凌美滿臉委屈的看着榮壽說道。
榮壽重重的嘆口氣,說道:“當然不一樣,你這茶藝請個先生好好教你吧,要不然就不要在人前泡茶。”
阿穆魯凌美瞬間消極的趴在了桌子上,說道:“我要學的可真多啊。”
“你要是沒興趣可以不學啊,你不是很喜歡武功嘛,可以學武的啊。”榮壽一邊弄茶一邊說道。
喜鵲依舊那是消極的趴在桌子上,說道:“我也想啊,可是哪有女孩子習武的啊,而我那點三腳貓的功夫也算不上什麼優點啊。”
“你還會點三腳貓呢,我壓根不會啊,試着讓人教了一下,可是……哎……”榮壽滿是無奈的說道,她確實讓大武小武教過自己,可是身體根本受不了那種苦,騎騎馬還可以。
“可是怎麼了?”阿穆魯凌美看着榮壽滿是好奇的問道。
“沒扎一會馬步就累倒了唄,更別說其他了,我這小體格啊。”榮壽說着還用手圈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那胳膊細的一下就圈起來了。
阿穆魯凌美有些好笑的看着榮壽,說道:“那你要是真的什麼都會了,還得了?”
“可偏偏武力是非常情況下保護自己的利器啊。”榮壽一手托腮說道,然後說道:“別人上屋頂那叫飛檐走壁,我還需要梯子不說,還需要有兩個護衛在才能下來,要不然準掉下來。”
“哈哈哈。”阿穆魯凌美徹底被逗笑了,指着榮壽問道:“你好好的上屋頂幹嘛去啊?”
滿是嫉恨的看一眼白爾達溫嵐,然後繼續說道:“你當我想上去啊,想我堂堂一個端莊穩重的公主,上了屋頂,算什麼事啊。”
白爾達溫嵐笑的更加明媚了,然後又有些後悔,就算在生氣也不該將她一個人扔下來的啊,那屋頂幸虧是不高,不然真摔倒她了怎麼辦?
“哎呀,你也別愁啊,我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沒辦法飛檐走壁的,那樣武功的人只能是江湖上的高手才能的,那種人很少數的嘛?所以沒事的。”阿穆魯凌美看着榮壽寬慰道。
“少數嘛?”榮壽看着阿穆魯凌美問道,她怎麼見過好幾個了啊?林義和蘇澈都能、還有那個花花公子也可以,大武小武要是藉助屋頂什麼的也完全可以啊,一手託着下巴說道:“我要能飛檐走壁就好了。”
“那是輕功,有人輕功特別高,根本不用藉助其他踩點,完全可以在空中飛行。”阿穆魯凌雄看着榮壽說道。
對啊,林義就是那樣的,白爾達溫嵐也是,蘇澈也可以,那個花花公子好像是藉助屋頂的啊,飛一段就停下來踩一下屋頂的,榮壽雙手捧臉說道:“別告訴我你也可以。”
“憑空飛恐怕這世上也沒幾個,我能做到的就是藉助屋頂飛了,這種程度溫嵐和志瑞都可以啊。”阿穆魯凌雄回答道,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怎麼對武敢興趣了,我以爲只有我妹妹那樣的女子纔會會武有興趣呢。”
你錯了,溫嵐何止是那種程度啊,無奈的垂頭下去,說道:“你說你們都飛檐走壁的,就我不會,能不想學嘛。”
“可是這需要先天條件的,哥哥本就是超級適合學武的料子,我們一家都是習武出生,哥哥更是從小練武,而他們兩人也是從小練武的,更何況女子本就不必男子啊,你有那麼多護衛呢,怕啥啊?”阿穆魯凌美看着榮壽說道。
“你確實不適合學強硬的武功,不過我可以教你一些防身用的,應急還是可以的。”白爾達溫嵐看着榮壽說道,他當然希望她有一些自保的能力啊。
“教我什麼?”榮壽看着白爾達溫嵐問道。
白爾達溫嵐滿是笑意的說道:“防身的招數而已,你說個時間吧。”
“我隨時在府中的,你可以來找我,反正你會飛檐走壁,悄悄到我這也不是什麼難事。”榮壽回答道,然後摸着下巴說道:“對啊,會這功夫,我幹嘛還費事的做什麼衣服,安排這麼多啊,直接去悄悄的將地契拿出來就好了啊。”
“咳咳。”阿穆魯凌雄被嗆到,放下正在喝着的茶水,看着榮壽說道:“那是偷盜 的行爲,但凡學武之人都不屑那麼做的。”
“哎……反正都制定好那麼幹了,就那樣吧。”榮壽說道。
白爾達溫嵐有些好笑的看着榮壽說道:“讓你這樣心術不正的人學會,還真是危險啊。”
“說的你好像心術很正似得。”榮壽絲毫不客氣的反駁回去。
白爾達溫嵐滿是無奈一笑,隨後拿起茶杯喝茶。
和他們在這茶樓裡面東扯西扯一句的閒聊着,心情格外的好,不過阿穆魯需要回去,因爲下午要聽先生教書,而阿穆魯凌雄自然是陪同了。
他們幾個也沒意思,就各自回去了,下午,榮壽在院子裡面開始騎馬,玩的不亦樂乎,流了滿身的汗,泡了一澡,吃了點糕點,便準備入睡了。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門外傳來了聲音:“白爾達公子?”
這不是喜鵲的聲音嘛?她說的是白爾達公子?那不就是白爾達溫嵐嘛?!瞬間坐起身,披起了披風,向外面走出去,看着門外站着的人問道:“白爾達溫嵐?這大半夜的你來幹嘛?”
“是誰說想學習武的?”白爾達溫嵐看着榮壽問道。
“那也沒說這半夜的啊,這萬一被人看見,還以爲你對我圖謀不軌呢。”榮壽指了指天上的月亮說道。
白爾達溫嵐有些好笑的說道:“那你告訴我哪個時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