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靈兒身體動不了,可是面部表情可以動,開始是有些吃驚,試着突破想要動的時候就是震驚了,她掙脫不開!這人武功在自己之上,而且不是強一點,就這手點穴功夫,和林義當真是有得拼。
這榮壽怎麼回事啊,身邊有個會武的丫鬟也就算了,畢竟跟着她進進出出要保護她的安全嘛,可是養個小白臉武功都這麼高!莫非榮壽也會武功啊,要不然怎麼能困住這麼個長得讓女人都嫉妒的美人啊?
“你給我解開!”金靈兒有些氣憤的看着白爾達溫嵐說道。
然而白爾達溫嵐根本沒搭理人的意思,只是喝着茶,眼神溫柔的看着榮壽,感覺有榮壽在,看其他地方,那都是浪費他的眼神。
榮壽看着金靈兒玩去動不了,笑問道:“這是怎麼了?她爲什麼動不了?”
“點穴。”白爾達溫嵐臉上帶着一抹笑意說道。
“如此神奇,可惜了我不是個練武的材料,不然肯定刻苦修煉去。”榮壽笑着說道,然後一同喝茶。
眼神卻是饒有興趣的盯着一動不動的金靈兒,久違的惡作劇因子在體內沸騰,站起身來,走向金靈兒,問道:“她真動不了?”
看着榮壽那玩心大起的眸子,白爾達溫嵐眼神之中滿是寵溺,笑着點頭說道:“恩,動不了,芳茹想做什麼?”
榮壽笑着伸手去摸了一把金靈兒的臉頰,這觸感真是*,看來平時沒少做保養。
看着金靈兒扭曲的面龐,驚疑不定的神色,榮壽笑了起來,看向白爾達溫嵐問道:“那是不是把她衣服脫了,放到街上去,她也會保持這個動作一動不動啊?”
榮壽滿是笑意的一句話,讓金靈兒起了一身冷汗,驚恐的問道:“你想幹嘛?”
白爾達溫嵐則是一如既往的溫和笑着說道:“那是自然,不過就能維持兩個時辰,不如我在點個時間長點的?”
“兩個時辰足夠了。”榮壽笑着說道,然後伸手去拉開金靈兒的披肩。
金靈兒看着自己露出來的肩膀,大喊道:“你敢!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這麼無法無天啊!我告訴你,我父親可是香港的商會會長!你敢碰我?”
榮壽眉頭微挑,本來就是想嚇唬嚇唬這姑娘的,沒想到還威脅開自己了?笑道:“你覺得本公主會怕?”
“你……”金靈兒語塞,緊張的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欺負你啊,誰讓你敢大膽的在我門口鬧事,還敢說我心上人是小白臉呢?”榮壽惡劣的笑着,伸手去將金靈兒的披肩給整個取下來。
其實她知道外國夫人的披肩在進入室內的時候一般都是拿下來的,就跟他們的披風似得,不是那種絕對不能脫的衣服,所以纔會如何輕易的拿下來呢。
金靈兒看到榮壽的手,伸向了她的腰帶,心中產生了恐懼,哭道:“你鬆開我!嗚嗚,不要!”
看到金靈兒哭了,榮壽饒有興趣的將腰帶在手中纏繞了一下,隨後笑道:“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怎麼就敢在我府門口鬧事?還敢跟着跑進來的。”
“林!義!”金靈兒大喊道,看向榮壽說道:“你敢那麼做的話,林義會不喜歡你的!”
榮壽滿不在乎的笑笑說道:“我要林義的喜歡做什麼?”
“那你想怎麼樣?”金靈兒垂眸看着自己掌握在榮壽手中的腰帶,感覺只要用力,這腰帶就會開了,若是隻有她和榮壽還好,畢竟是兩個女人,可這院子裡面偏偏還有個男人,不遠處還站着兩個護衛呢。
“想怎麼樣呢?”榮壽故作思考的樣子,然後看向金靈兒說道:“你給我道歉。”
金靈兒馬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等太久有些焦急纔會那樣的,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看着急急忙忙道歉的金靈兒,榮壽鬆開了腰帶,笑道:“還算是個識時務的,那我就勉爲其難的不脫你的衣服了。”
“那你快叫他解開我的穴道。”金靈兒說道,這種不能動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還讓她覺得恐懼,因爲這就像是展板上的肉似得。
榮壽嘴角帶着笑容,然後坐下來,看向金靈兒說道:“我怎麼覺得你不是真的知道錯了呢?我還是在想個稍微輕點的?”
“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到你的公主府鬧事了,再也不隨便動手打你的人了,更加不敢說你養的那個小,不是我是說,再也不敢說你心上人是小白臉了,你就放過我吧。”金靈兒急急忙忙的說道。
白爾達溫嵐那是一個心情大好,寵溺的看着榮壽,對於心上人三個字還是很受用的。
“我說大俠,你就先別含情脈脈了,隨後給我一指,讓我能動彈的了。”金靈兒看向白爾達溫嵐說道。
白爾達溫嵐這纔算是正視了下金靈兒,然而也沒解開的意思,而是問道:“你和林義什麼關係?怎麼認識的?”
“你先解開我,我就告訴你。”金靈兒直接談條件。
白爾達溫嵐則是悠閒的喝起了茶,看向榮壽說道:“我覺得你那主意真不錯。”
榮壽覺得好笑,微微頷首說道:“那要不就那麼做?”
“我說我說。”金靈兒連忙說道,認命的說道:“我當時是英國女子學院的留學生,我被一羣流氓欺負,他救下了我,還教我武功,後來我們就一起回國了,至於關係當然是我喜歡他啦!”
“那你打算怎麼和他在一起呢?”白爾達溫嵐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父親很贊成我們在一起的,所以才放任我追過來了啊!至於怎麼追到?我父親說了,她會給我想辦法的,我喜歡的他就一定會給我的。”金靈兒看向白爾達溫嵐說道,說道後來有些底氣不足。
因爲就連她都知道林義絕不是自己父親可以隨便擺佈的啊,看向了白爾達溫嵐,眸子閃了閃,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啊?”
白爾達溫嵐喝口茶,不說話。
金靈兒急了啊,說道:“林義可是喜歡芳茹的,身上總拿着那個手帕,有事沒事的就看,你告訴我怎麼和林義在一起了,對你來說就是解決了個情敵啊。”
白爾達溫嵐深情款款的看向榮壽,隨後笑道:“我早就是我家芳茹的心上人了,纔不擔心什麼情敵不情敵的呢,對不對?”
對於白爾達溫嵐這種滿含愛意的眼神,她是早已經習慣了,回答道:“對。”
“你們倆能不能一會在你儂我儂的,我要去找林義了,你快解開我的穴道。”金靈兒看着白爾達溫嵐焦急的說道。
白爾達溫嵐伸手點了金靈兒的肩膀一下。
金靈兒整個人便能動了,趕緊後退一步,生怕被在點一下,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腳,看向了榮壽問道:“那個郭絡羅府到底怎麼走啊?林義真的在那裡嘛?”
榮壽看向金靈兒說道:“大概,你從這往西走,反正你會輕功,無視牆什麼的就對了,看到郭絡羅府往裡面走就是了。”
金靈兒有些氣惱的拿起地上的披風,嘟囔道:“林義怎麼會喜歡這麼歹毒的女人?莫非自己也該變的歹毒一點?”
雖然是小聲嘟囔,榮壽還是聽到了一點點的,問道:“你說什麼?”
“沒事,我走了。”金靈兒逃也似的離開,還真是翻牆走,一路向西呢。
榮壽嘴角多出一抹笑意,然後看向白爾達溫嵐說道:“小插曲結束了,我們不是說好去馬場嘛?我去換身衣服。”
“好,我等你。”白爾達溫嵐笑着回答道。
而金靈兒一路翻牆而過,終於是看到了郭絡羅府四個打字了,直接跑上前去,說道:“我找林義!”
“你是什麼人?”小廝上下打量着穿着奇怪卻十分好看的金靈兒,眉頭微皺問道,心中卻在腹誹着:莫不是自己家老爺招來的桃花債?
金靈兒氣呼呼的說道:“我是金靈兒,進去告訴你家主子一聲,我來找林義!”
“家中沒有林義這個人。”小廝回答道,也懶得跑一趟。
“難道那個傢伙騙我?說了在郭絡羅府啊!”金靈兒氣呼呼的說道,然後看向小廝,直接拿出一錠銀子,遞給小廝說道:“進去告訴你家主子,我是來見林義的。”
小廝看着銀子,在看看這人穿着不同尋常,還是決定跑一趟,拿起銀子向裡面走去。
“老爺,有爲姑娘找林義,還給了一錠銀子,穿着奇奇怪怪的,她說她叫金靈兒。”小廝看着院子中和妻兒還有一個陌生男子玩鬧的郭絡羅涼鳴說道。
也不能怪小廝說林義是陌生男子了,因爲林義今天跟郭絡羅涼鳴是從後門進來的,自然是沒被前門的小廝看到了。
郭絡羅涼鳴看向了林義,笑着調侃道:“可以啊,這桃花債都追到我府中了,林義,老實交代,你對人家做了什麼?”
“看着她可憐,又太丟中國人的臉,就教了她一點武功,除此之外還真沒什麼交集。”林義看向郭絡羅涼鳴絲毫不避諱的說道。
郭絡羅涼鳴明顯不相信的說道:“就沒趁着教武功的時候,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