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人的威脅根本不管用,更成了林義發怒的催化劑,毫不意外的那人被拿着脖子,直接給扔了出去,甩在了牆上之後,又滑落下來,看的衆人一陣的心驚肉跳。
這男人也不是特別的魁梧有力啊,怎麼都當手扔人的?
天!被扔的那個人流血了,那人還活着嘛?
衆人心中無非就是這兩種想法,整個酒樓的人都驚疑不定的看着林義,就是金靈兒都沒想到林義會這樣做,然而卻並沒有衆人那麼驚訝了,只是覺得這人活該,林義正不開心,誰撞上誰倒黴。
林義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個剛剛威脅他的人,那恐懼的節節後退,問答:“你想幹什麼?我可沒惹你啊!”
“來實驗你說的話啊,不是說鬧事了,郭絡羅涼鳴就會出來嘛?我剛好找他有事,你就幫我實驗一下吧。”林義冷冰冰的說道,感情之中不帶一絲感情。
這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更何況被逼到角落的狗呢?自然是會拼起來,咬一口,喊道:“得寸進尺,我好心說給你聽,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想故意鬧事?酒保,酒保,還不出來將人扔出去了。”
酒保們多多少少習武,林義一出手便知道不是對手,這個時候自然不會上去了,掌櫃的連忙笑意盈盈走了出來,笑道;“這位大俠,我家主子臨走的時候說了,您隨便砸,能解氣就成!”
“他人呢?”林義陰沉的問道,他現在這種完尷尬的境界,就是因爲這個郭絡羅涼鳴給他弄出來的,現在正是撕碎了郭絡羅涼鳴的心都有。
然而郭絡羅涼鳴有先見之明啊,逃的遠遠的了冷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他能奪到何時,既然他不想讓我好過,那也別怪我客氣 。”
金靈兒看着氣沖沖走出去的林義,生怕暴怒下的林義做出什麼事情來,便連忙 跟了上去。
而掌櫃的那是大大的鬆口氣啊,終於把這殺神給送走來了啊,看向那地上躺着的人,以及見林義走了,開始嚷着說要公道的人,冷冷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他你也敢惹,沒摔死是你命大,來人將這批破皮無賴給扔出去。”
而林義則是大步的向郭絡羅府走去,當然他用的是輕功,所以很快的,人羣也就看到兩道人影而已,另外一道人影自然是金靈兒了。
林義根本不需要什麼通報,直接是自己殺到了昨天來的後院中,一個人都沒有,揪起一個路過的丫鬟,沉聲問道:“郭絡羅涼鳴,還有他妻兒呢?”
小丫鬟驚懼的看着林義,隨後想到下人之前議論的主子的朋友穿的很奇怪,應該是眼前這個長得很好看,可是卻十分兇的人吧?說道:“回公子,奴婢只是個洗衣房的小丫鬟,什麼都不知道。”
林義不悅皺眉,可終究沒去爲難一個十二三抱着衣服的孩子,而是直接衝到了內室裡面,完全就沒人了,眸子一眯,然而冷笑道:“呵呵……郭絡羅涼鳴你可想的真周到!”
然而一拳轟出去,將支撐整個房子的樑柱給打斷了,彷彿還不解氣,乾脆在來了幾拳,看着搖搖欲墜的房子,林義才走出來,然而從上而下給了一腳,徹底讓這房子都成了廢墟。
內氣其實揮發的時候都殺傷力極大的,而且控制不好,會傷到周圍的人,而現在他是全無估計,將這院子裡面的房子全部都變成了一片廢墟,惹得院子中的一個個人驚叫連連,可是都不敢靠近恐怖的林義。
管家看着林義破壞了這個院子,大有還要去破壞其他院子的趨勢,這人不會想將郭絡羅涼府都弄成廢墟嘛?馬上跟了上去,僵硬的笑着說道:“公子,您手下留情啊,這主子回來了,您要如何交代啊?”
“叫他滾出來!不然我保證血染整個郭絡羅府!”林義冷森森的話,絲毫不敢讓人覺得他是開玩笑。
現在管家冷汗層層啊,怎麼自己家主子就惹到了這尊大神啊,要知道昨天這倆人還是朋友呢,現在就翻臉不認人,可是管家那裡敢說什麼,直接說:“我這就去找人找,您息怒啊。”
郭絡羅涼鳴一家其實去了榮壽家的,在榮壽夾蹭了早膳吃,榮壽也不在意,隨便了他們,時辰到了,自然上馬車去宮中了。
在宮中的榮壽完全不知道大街小巷都是傳郭絡羅府的房子坍塌的事情呢!還有郭絡羅涼鳴茶樓裡面的那件事情。
而郭絡羅涼鳴看着自己管家急急忙忙跑了進來,屁滾尿流的着急模樣,無奈說道:“管家,你淡定啊,這怎麼樣,天都不會塌下來。”
“天是塌不下來,可是房子可以塌下來啊,那位簡直是殺神,三拳兩腳,房子都坍塌了。”管家看着郭絡羅涼鳴說道。
不等郭絡羅涼鳴的反應,阿穆魯凌美就震驚的站起身來,問道:“什麼?他把房子給拆了啊?那我們住在哪裡啊?”
“何止啊,說您在吧回去,他就血染郭絡羅府了。”管家看向郭絡羅涼鳴說道。
郭絡羅涼鳴頗爲無奈的嘆口氣說道:“希望毀點房子能夠讓他的怒火稍微平息點,我還是趕緊去見他吧,免得真弄出人命。”
然後一副肉疼的看向了白爾達溫嵐,說道:“這事情你可是穩拿好處的,我這房屋的損失,你可要賠償給我,要不然我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白爾達溫嵐自然是知道郭絡羅涼鳴所做的完全是知道了的,所以他纔會心甘情願的讓這一家人過來破壞了他和榮壽安逸的早餐的,對這件事情他表示很高興,笑道:“房屋的費用我出了。”
“哎……溫嵐哥,你怎麼可以答應他這麼過分的條件呢?這些房屋都應該讓那個林義賠,真是個土匪,竟然拆別人的屋子!”阿穆魯凌美十分生氣的說道。
郭絡羅涼鳴也不隱瞞什麼了,看向了阿穆魯凌美說道:“我將他下了藥,讓他和金靈兒那個那個了,你說他如此反應是十分正常的啊?哎……我苦命的面對去了!”
阿穆魯凌美則是驚呆了,看向白爾達溫嵐問道:“溫嵐哥,他說什麼?”
白爾達溫嵐但笑不語,並不說話。
“啊!這事情也敢做?要我就將人殺了!”阿穆魯凌美震驚的站起身來,隨後轉念想想,便是笑了起來,說道:“那這林義這情敵不是就給溫嵐哥你除掉了嘛?這事情應該剛剛就和榮壽說了的啊。”
郭絡羅逸凡笑道:“額娘,我想幹娘知道之後是什麼反應,我們大家可都掌握不到,她馬上就要進宮去了,在那種地方,帶着心事可不好。”
“也對,也對,我們就等榮壽回來吧。”阿穆魯凌美笑的十分開心的說都,然而看向了白爾達溫嵐挪揄道:“溫嵐哥,你這次打算怎麼謝謝我們呢,這完全就是給您除掉了一個勁敵呢!”
郭絡羅逸凡無奈笑道:“乾爹剛剛都是房屋算他的了!”
“哦!對!我怎麼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呢?”阿穆魯凌美笑的特別甜美的說道。
而另外一邊的郭絡羅涼鳴看着那滿院子的廢墟,嘴角直抽抽,只能是勉強撐着笑意,看向了那站在廢墟中怒氣衝衝的林義,以及嚇的臉色慘白的金靈兒,笑道:“林義!你來啦!昨天晚上是不是很銷魂蝕骨啊?”
依舊是輕佻欠扁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林義那種瞬間爆走,直接撲過來。
郭絡羅涼鳴看着凌厲的殺招,嚇的是趕緊躲開,笑道:“嚇死我了!你一大早的這麼大火氣做什麼?”然後看向金靈兒說道:“白教你了,竟然都沒讓他把火給泄了?”
金靈兒繼續當透明,她知道林義盛怒的情況,你最好是安靜不說話,看着他發脾氣,說話頂嘴那是會死的很慘很慘的。
林義看着郭絡羅涼鳴,惡狠狠的道:“果然是你乾的好事。”
“那當然是我敢的好事了,除了我,誰還這麼爲你着想啊?昨天晚上不是很舒服嘛?”郭絡羅涼鳴一副我爲你好的模樣,笑着拍拍林義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生氣,可是男人那個不是三妻四妾?”
對於這種完全不認識到自己錯誤的郭絡羅涼鳴,林義那噴薄而出的怒氣,漸漸的收了回去,可是卻看得更加恐怖了,笑道;“是啊,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啊,你怎麼就娶一個呢?身爲朋友的我,應該多爲你想想!”
感覺背後一陣惡寒,如果林義衝上來就打,他嬉皮笑臉的躲開,說點耍寶的話,讓林義不那麼不開心了,這事情也就結束了,可是如今看到這樣的林義,郭絡羅涼鳴就知道自己慘了。
“林義啊,我們是多年好友,我覺得你執着追求自己喜歡的,不如選個喜歡自己的共度一生,更何況你喜歡的那還是有主的,整個心不在你身上的啊。”郭絡羅涼鳴看向林義說道。
然後看向另外一邊的金靈兒說道:“你若是覺得我的做法不對,給你弄了麻煩來,那你放心,這個麻煩我會給你解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