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之死,神佑國震動,人族震動,天王是誰,那是雪皇的丈夫,好端端爲何會突發疾病身死?
衆人議論紛紛,可是天王之死,無數的人看見,之前還好好的在賞花,可是突然之間就沒了。
接下來的幾日,神佑國處處都在舉行天王的葬禮,可是始終有一個人沒有出現,那就是雪皇。
有人說雪皇傷心極限,整日在神殿中對着太虛環說話,也有人說雪皇在爲天王祈求,祈求讓他活過來,還有一些話衆人只能在心裡說說:雪皇與天王沒有感情。
葬禮很風光,按照歷代帝王夫君的葬禮進行,直到天王下葬,可是雪皇依舊沒有出現。
天王下葬後,衆人又議論了一陣,可隨着日子的流逝,衆人的話題再次回到了男王身上。
議論某個女子好運被男王內定,也有議論某些女子好運在男王大婚被選中,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討論當下神佑國面臨的困境,只有少數的人還在關心這個問題……
雲王府中,慶雲站在窗前,擡頭看着那粉色的霧氣,心中一片惆悵,雖然天王一直無後,但也是神佑國爲數不多的男子,如今去了一個,整個神佑國還有216個男人。
有人說是男人的末路,但真正的確實人族的末路。
天王就這樣死在跟前,慶雲覺得天王死的太蹊蹺了,這麼多年都未曾聽說過天王有什麼疾病,怎麼就突發疾病死了?
不多時候,雲雀來到慶雲屋中,對慶雲欠身行禮,“見過殿下。”
說完時,雲雀給李若萱使了個眼色,李若萱便立馬點頭出門,同時將內間屋門和外間屋門關上。
“可曾有發現?”
雲雀點頭,將一點血跡拿出,這血跡是當日慶雲帶回,他只覺得天王死的有些蹊蹺,便用衣服在他身上抹了抹,沾了些血跡回來,而後將這交給雲雀檢測。
點頭之後,雲雀小聲的附在慶雲耳邊說道:“我在當中發現了一種****,這種毒藥平日裡不會發作,但一碰到藥引,便會立馬毒發生亡。”
“什麼藥引?”慶雲想通過這些查到當日的蛛絲馬跡,可雲雀卻給了他震驚的答案。
“百合!”
當日天王正是死於百合之前,而那些花卉都是神殿剛剛更換的,各種花都有,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一時間難以琢磨。
但不管怎麼說,天王身中毒藥一事是真,而且是****,平日也不發作,肯定有人在暗中策劃一切。
“這種****需要下的時日久嗎?”
雲雀搖頭,“一次便可!”
慶雲立馬就皺起了眉頭,如此還如何去查?
慶雲不甘心,又繼續詢問:“這種毒藥容易發現嗎?”
雲雀依舊搖頭,慶雲想想也對,如果這麼容易看出的話,何至於拿回來這麼多天了纔來稟報。
如此,那醫官一時不察也是正常。
事情變得很複雜,但是有人下毒,必然就有謀劃者,這背後的人到底想做什麼?
雲雀離開後,慶雲詢問了一下李若萱,雪皇的狀況如何,李若萱回覆,雪皇依舊在神殿中,每日對着太虛環,除了吃飯和睡覺得時間,一直在對着太虛環說話,至於說的什麼,沒人知曉,雪皇下令不讓任何人靠近,只有常敏偶爾出入一下,連送飯菜的侍女都只能將食物放在門口。
但是雪皇對常敏發過幾次脾氣,具體爲了什麼也無人知曉。
慶雲讓李若萱去查一查是什麼人下令更換的花卉,但很快便得到了答案,更換花卉是有固定的日子,而這一日也是如此,衆人依慣例將各種花卉更換。
最終依舊什麼都沒能查出。
於是第二日,慶雲召集了祝青青等人,將查驗一事說了出來,所有人都驚異,在這神佑國還有誰敢對天王下手?
沉思一陣之後,祝青青突然開口:“殿下,此事放棄吧,別查了。”
見她如此說,慶雲覺得她肯定想到了什麼,於是連忙詢問,可祝青青依舊搖頭,還是讓慶雲不要調查。
“如今有人對男王下手,你叫我怎能心安?如果不管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下一個。”
祝青青搖頭,還是不說,嚴曉歡嘆了口氣,似乎也明白了,不過她卻未像祝青青一樣,隱着不說。
“殿下,既然不容易發現兇手的痕跡,那我們如何反過來想一想,天王死了對誰有好處?”
慶雲皺眉,天王死了對誰有好處?天王雖然身份尊貴,可跟自己一樣無權無勢,什麼都做不了,若說有人想借此機會上位,成爲雪皇的丈夫,這也不可能,雪皇雖然看着年輕,可是已經是年邁之人,再找一男王肯定不可能。
男王不可能,那必然是女人。
想到這裡,慶雲突然擡起頭來,露出一臉的驚疑:“這不可能。”
祝青青嘆了口氣,走到慶雲跟前,“殿下,離天王最近的就只有皇室,天王與雪皇成婚這麼久都始終無後,其中一人必然無法生育,雪皇已經年邁,月公主若是繼位,是雪皇的同代人,將繼承男王,如此豈不害了月公主。
月公主剛剛14歲成年,還想不出這樣的事情,但是皇室還有其她人,雪皇,以及守護皇室的常家,這樣做無非是不讓皇室斷掉傳承,做這事的不是常敏便是雪皇,所以殿下,此事不要查了。”
慶雲點了點頭,但他卻把常敏作爲首要嫌疑人,畢竟雪皇與天王成婚多年,雖說無後,但也不是沒有感情,可若是爲了月公主考慮,下令讓天王斃命也不是沒這可能。
“如今天王已經下葬,就讓他安息吧。”
“吱嘎”一聲,門被推開,西小悅從外面走進來,接過了祝青青的話,“殿下,她們說的對,此事不宜過問,當前我們要想辦法解決的是東城。”
西小悅說東城,但目標卻是沫王府,沫王府收了西城主葉月莎,而慶雲收了東城的趙敏,兩人各自都在另外一方人的地盤上。
慶雲點了點頭,因爲不想讓沫王的行動提前,所以東城主趙敏對於盤查極爲嚴格,沫王府購買的好些東西都被趙敏暗中限制了,可以說材料一塊,沫王沒能如意的購買。
而沫王因爲此事,似乎也讓西城主行動,對雲王府動手,可是雲王府目前根本沒有製作暗器的打算,也沒有違禁的材料購買,但是西城主葉月莎依舊暗中使了一些絆子,只是沒什麼效果而已。
“殿下與沫王的衝突已盡在眼前,隨時都可能爆發,不管葉月莎和趙敏都起到了震懾作用,但殿下,爲了你的安危,不得不做一些防範。”
嚴曉歡也點頭同意西小悅的話,“殿下,沫王既然在權,就不會允許誰阻礙他的計劃,要麼對付你,要麼對付東城主,此事必須防範於未然。”
男王貼身侍衛有特權,如果不分緣由要殺一城之主,也不是不可能,可在這方面慶雲還算比較放心,趙敏修爲不低,即便沫王的貼身侍衛韓怡也不是對手。
而自己一方,李若萱修爲卻能比擬葉月莎,若是白沫真敢如此做,他肯定會後會後悔。
即便如此,沫王也不可能任由這種事情發展下去,他現在要暗器作爲兵器,肯定會想辦法避過趙敏的暗手。
慶雲微微一笑,“難道他還能派死士來暗殺我不成?”
嚴曉歡搖頭,“這可不一定,殿下,沫王與你心性不同,既然志在至尊之位,什麼事都可能做出,暗中培養一批死士也並非不可能。”
“既然你們三人都認爲可能的話,那就去做吧。似乎是上天的安排一般,讓敏敏做了東城的城主,讓葉月莎做了西城的城主。”
李若萱突然敲門,聲音在外響了起來。
“殿下,剛剛傳來消息,常大人突然重病不起,情況似乎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