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陣法,奇門遁甲。
這類是屬旁門左道,但若精通,也是莫大的助力。
因爲武者練武到最後,也便是與天爭命,那便需要懂得趨吉避凶,懂得利用風水大勢。
江誠拿出一捆陣法書籍,已準備將這些陣法書籍快速學會。
他在外門榮耀堂那裡交接任務後,獲得了功勞點數百,但最重要的還是獲得了四千多點任務活躍值。
天魔門的榮耀堂的確是一個快速刷任務活躍值的好去處。
當然,前提是榮耀堂裡的任務正好他可以完成,這也是需要一些資源的。
他的資源一直都是殺人越貨所得,這並不穩定。
江誠已有了其他的打算,他吩咐青青派人盯着外門榮耀堂裡的任務,而後再根據任務所需利用手中職權去將任務物品蒐集到手。
到了一定的時候,他就會拿着一批任務物品去交任務,收割任務成果,獲得大量任務活躍值。
這也算是以權謀私,不過他之前本就是太淵城的領事,現在晉升先天,雖然再也無法回太淵城當領事,卻也成功把青青安插在了太淵城作爲扶植的對象。
青青修煉吸煋大`法,實力提升得很快,現在就算是溫瑾瑜出手都不一定能壓制她。
不過青青畢竟纔剛剛晉升外門弟子沒多久,資歷是沒有溫瑾瑜那麼高的,江誠已打算讓其爭奪金榜,而後自己推波助瀾讓她當上領事。
這也是左`派希望看到的。
溫瑾瑜是右`派的人,本來左`派有江誠在太淵城內坐鎮,那些左`派高層也都樂得開心。
可現在江誠走了,左`派能夠和溫瑾瑜抗衡的人幾乎就沒有了,現在就急需這麼一個人,否則太淵城就成了右`派話事人一家獨大,極爲失衡。
青青能在此時站出來扛鼎,左`派高層即便明白其中貓膩,卻也只會睜隻眼閉隻眼。
畢竟只要是自己派系裡的,那麼進貢就不會少,偶爾讓某人有點兒貪墨,也並不是太難接受,只要有分紅拿就行。
想當甩手掌櫃還想事事如意,那樣的好事,有點兒腦子的人都知道不可能。
學完一捆總共七本陣法書籍,江誠所剩的五千多點任務活躍值也已經消耗光。
他曾經兌換了觀音淚後,就只剩下了一千點任務活躍值,加上完成榮耀堂任務的四千點,也就五千點而已,用起來實在太快。
以至於到現在,他都沒有足夠的任務活躍值兌換一顆少林大還丹,這件事也只能先拖一拖。
“待這次完成了搗毀邪陰教據點的任務,也就有足夠的任務活躍值兌換少林大還丹,屆時也便可以着手散功重修九陰九陽了。”
江誠心裡這麼思忖,起身擺`弄房間裡的物件嘗試改變風水格局。
黃昏時分,碼頭有艘商船駛出。
江誠穿着昔日那麻布短褂和寬腳長褲,就在這艘穿上充當搬運貨物的夥計。
不過這身份也就是掩人耳目的,待船行駛出了碼頭後,他也就不再僞裝。
“大人。”
一名高大的獨臂壯漢大步走了過來,他全身肌肉虯結,頭髮略有些白髮,但卻精神抖擻目光銳利,腰間就挎着一把長刀。
“元韜,看樣子你已突破到煉腑境了,不錯。”
江誠看到這壯漢微微頷首,露出微笑。
此人也赫然便是徐元韜,現在轉修江誠傳授給他的吸煋大`法,實力精進的速度可謂是一日千里,早已恢復了昔日巔峰的實力還猶有超出。
“請大人指教!”
徐元韜顯得很自信,抱拳後突然就出手。
他撲將而來,掌便是刀,走偏鋒切割,空氣都被切割得發出恐怖的音嘯。
這是出手如雷音,已到了力量無比可怕的地步,勁風爆炸都可以傷到旁人。
江誠卻目光微亮,也不閃避,徐元韜出刀他便出指。
兩指點出,如剪刀似利劍,速度突然就加快,一變三、三變六、六變無窮。
他出手太快,這赫然便是三元神指中一元化三元,三元化千象的精義。
剎那間徐元韜就已色變,不由長嘯一聲,手掌似驟然變大了一倍,全身筋膜充盈。
“嚯嚯嚯!”
他手掌似化作了一條瀑布砸落,接連不斷的全是可怕的掌風,簡直比凌厲的刀鋒還要厲害。
周圍的一些水手全都駭然,便是甲板都在此時被勁風颳得“咯吱”作響。
然而那一剎所有掌風又突然消失,江誠的手指已經點到了徐元韜的胸口,輕輕一震,那指勁便如大椎,猛地紮下。
徐元韜只感覺胸口一痛,氣悶難當,不由連退十數步。
“啪!”
他低頭一看,胸口的衣服已經在此時炸裂開了一道豁口,古銅色堅韌幾乎如老樹皮般的皮膚,此時已有一道鮮紅的紅印子。
他明白這是江誠留手了,卻也不由駭然。
“你已將飛流刀法練到初窺門徑,但卻還是不懂其精義,方纔你出刀有三處破綻,其中最大的破綻便是胸口處。
你若是對敵實力與你相當之人,倒是可以憑藉一股悍勇暫時壓制對方,但若是對方實力高於你,必可瞅準這機會,一擊將你重創。”
江誠隨口指點。
他說的在別人聽來那是廢話,實力都高於徐元韜,那怎麼打都是劣勢,還扯什麼淡。
不過徐元韜卻聽得懂江誠的意思,實力高不代表一切,戰鬥中瞬息萬變,以弱勝強的例子不在少數。
江誠這話就表明是極爲看重他,嚴格要求他,希望他能夠做到以弱勝強。
前方有一條海峽出現,漸漸有些暗礁。
夕陽西下,在海面上播灑着醉人的晚霞,波光粼粼,水氣氤氳,海風輕拂令人一時心境空明。
“準備走吧。”
看着那片海峽,江誠吩咐了一聲,一躍跳入了海中。
“噗通!”
徐元韜也隨後跳入海中,大海波濤起伏,很快不見了他們二人的蹤跡。
商船仍舊在向前行着,似乎船上從來就沒載過這兩人。
江誠和徐元韜二人就在廣袤海水中向着海峽的方向遊竄。
這海水雖深雖廣闊,但對於他們二人來說,卻並非不可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