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夢仙臉色開始凝重,頓了一下,才道:“一統教,我沒有聽說過,但姬心術,在我們問情閣的典故里,卻提到此人,此人也是百年前的人物,爲人赤正赤邪,武功非常了得,善長摧心掌,在武林中行走了幾年,好像與風滅天鬥了一場,最後消失不見,沒想到又出現了。”
羅天行笑道:“沒想到又是一個百年前的老傢伙,最近怎麼出現這麼多個老傢伙,對了,老婆,現在怎麼跑出這麼多個金丹期以上的高手,我想,按老婆大人的博學多才、見多識廣,一定知道原因吧?”
華夢仙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據我的看法,可能是世上出現了修真秘芨或高等法器,所以,他們都出來爭奪。也許有人逼他們出來,就像百年前風滅天強迫那些修真者加入邪宗一樣。還有一點則是地球到修真界的通道百年開啓一次的時間到了,那些修真高手想到修真界去。”
羅天行點點頭,道:“好吧,你說得比較明確了,我也希望他們只是暫時出現,現在沒有確實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前妄加猜測也沒有用。不知老婆你目前在哪裡,怎麼還沒有忙完你的事,我在家裡可是翹首期盼。”
華夢仙嚇得後退一步,道:“我現在正在華山,不久,就會到崑崙去,可能要等一段時間才能過來。”
羅天行失望道:“哦,老婆你憂國憂民,老公我當然會全力支持你,記着啊,有事一定記住找我,老公我武功蓋世,聰慧過人,一定可以爲你排憂解難,到時,我想老婆你一定會感激我的,是不是啊,親親兒老婆?”
華夢仙抿了抿小嘴,狠狠瞪了羅天行一眼,道:“好吧,有事我一定找你,我還有事,先回去了,再見。”
羅天行眼見華夢仙要走,連忙道:“老婆,怎麼,不跟老公來點依依惜別?”
華夢仙大氣,叱道:“再見。”
羅天行眼睛一瞪,道:“一定要記住,先要用手在小嘴上按一下,然後向外翻,最後叫道老公再見。”
華夢仙狠狠地瞪着羅天行,酥胸起伏不定。
羅天行的臉皮確實夠厚,依然嘻皮笑臉地望着她,還掃視着她全身上下,嘴中發出嘖嘖的聲響。
華夢仙差一點就撥出異空間裡的劍來殺掉那個無賴。不過,她終於忍下去,玉手在小嘴上啵了一下,然後揚出,道:“老公,再見。“
羅天行也是一個飛吻,道:“老婆再見。”
華夢仙又瞪了羅天行一眼,才恨恨地消失不見。
羅天行的意識從玉中退出,回到沙發上。許若芬與許若芳剛醒過來,看見羅天行,驚喜道:“羅大哥,我們的內力又有了長進。”
羅天行伸手摟住兩女的細腰,一絲能量透入她們的身體,在她們體內轉了一圈,心中暗暗點頭,兩女的修爲又有了精進,看樣子到達辟穀期的時日也不遠了。
羅天行道:“你們的修爲已經快要到達辟穀期,只要到達辟穀期,壽命就可以達到一百多歲,至少可以多保留青春幾十年,當然,如果再繼續努力,達到結丹期甚至金丹期,到時青春永駐也不是問題。”
“真的!”許若芬與許若芳同時驚喜地問道。
羅天行肯定地點點頭。
“謝謝你,羅大哥!”許若芳擡頭在羅天行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旁邊,許若芬也擡頭在羅天行臉頰的另一邊親了一下。
這一下,可就挑起了羅天行的情慾,親着兩女的臉蛋,雙手不安份地遊走起來。
兩女也是情慾高漲,緊緊抱着羅天行的虎腰,嬌軀在他懷中扭動、摩擦着。
羅天行也不客氣,道:“好啊,我們到樓上去。”說着就摟着兩女消失不見。
以後幾天,羅天行的日子過得非常寫意,整天陪着許若芬姐妹倆,偶爾帶上王麗芸、月珍珍,五人開着轎車,在上海市內到處遊蕩。
這段時間,許若芬、許若芳、月珍珍三人都學會了開車,羅天行現在有的是錢,給許她們一人配備一輛奔馳轎車,而許若芳因爲在讀大學,所以暫時不用汽車。
這段時間,幾女的感情也上升很多,許若芬也看出王麗芸與月珍珍也喜歡羅天行,但她生性溫柔,而且知道羅天行不是平常人,當然不會以世俗的態度把她倆當成情敵,再加上羅天行在牀上的能力她也見識過,反而刻意拉攏她們倆,到後來,幾女已經結拜爲姊妹。
不過,這只是指許若芬的想法,對於月珍珍與王麗芸來說,知道許若芬是羅天行的女朋友後,都很失落,在她們想來,許若芬一定會把羅天行緊緊抓在手中,絕不會讓她們有一絲機會,沒想到許若芬開始在把她們倆拉攏過去,這個現象讓她們也捉摸不透。
羅天行也開始教王麗芸、月珍珍與揚付梅修真,並送給她們三人一塊玉牌,告訴她們這個玉牌具有震邪驅魔的功用,一定要隨身戴着。爲了讓三女相信,他還表演一手,一拳擊碎一塊大石頭,看得三女張口結舌。最後,他開始鼓吹練武的好處,什麼強身健體、青春永駐、長生不老,把三人說得一驚一乍,最後同時要求學武。
羅天行爲三女輸通了經脈,讓許若芬教她們。
所以,最後幾天,大部份時間都是幾女在打坐練武。
不久後,柳月青就把一千萬美金擬撥到羅天行在瑞士銀賬戶上。
而聚香園也裝修完畢,開始正式營業。
當羅天行帶着許若芬等女在聚香園吃飯時,進來一行人。
那行人共四位,領頭一人長得比較高大,橫眉豎眼,一臉兇相,其餘三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本來是中國人,卻把頭髮染成外國頭,黃色、紅色、銀色都有,一看就是那種社會上的小混混。
本着顧客就是上帝的原則,一名服務員走過去,躬身道:“四位請坐。”
領頭的大漢搖手道:“你們經理在嗎,叫她出來答話!”
那名服務員一怔,仔細看了那四人一眼,知道麻煩來了,連忙道:“四位請等一等。”
不遠處的另一名女服務員已經向經理室跑去。
一行人從經理室出來,楊付梅走在最前面,在她後面,跟着羅天行、許若芬、王麗芸與月珍珍。
那名大漢看到了楊付梅,招呼道:“楊經理,我們又見面了。”
楊付梅輕聲對羅天行道:“羅董,此人叫張大重,以前是這一帶的一霸,不過,後來被那個正氣幫收伏,變成了正氣幫的一個小頭目,負責收取這一帶的保護費。”
羅天行道:“聽他們說什麼。”
楊付梅走上前,道:“張大重,你想幹什麼?”
張大重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羅天行幾人,當看見許若芬、許若芳、王麗芸與月珍珍時,也怔了一下,在他的記憶中,還很少看見如此美麗的女子,更何況是四個。
定定神,張大重開始面對現實,道:“我們也不想幹什麼,只是要求你們按月繳納會費。”
楊付梅側頭看看羅天行。
羅天行上前一步,雙眼冷冷地看着張大重。
張大重只感到羅天行的眼神如得劍般直刺他的心底,強大的氣勢迎面撲來,嚇得他差一點跪倒在地。
搖了搖頭,張大重清醒一點,突然發現自己在小弟們面前如此失態有損大哥的身份,直起腰,狠狠道:“看,看什麼!”
羅天行沒有吭聲,依然冷冷地看着他,直把他看得滿頭大汗、雙腳打顫,差一點就想扭頭逃走。
羅天行突然道:“什麼會費,你們有國家的批文嗎?”
張大重氣勢一頓,喃喃地說不出話來。
羅天行冷笑一聲,道:“怎麼,拿不出來,這麼說,你們可是非法收費,我們有權拒交。”
張大重一時間也無法狡辯,既而惱羞成怒,大喝道:“老兄,你可要想清楚,所謂去財免災,給了我們保護費,我們一定會保護你們餐廳的安全,不然,我們會讓你們餐廳關門的。”
羅天行冷笑一聲,道“怎麼,你們比政府還厲害,每個月的衛生費、安全費、管理費、稅金我們都按時交繳,沒有什麼沒有交的,什麼時候多出一個保護費?”
張大重目光一緊,狠聲道:“老兄,不要在那裡裝聾扮啞,這位楊經理應該告訴你什麼叫做保護費吧。”
羅天行冷冷一笑,道::“你說正確了,我當然知道什麼叫保護費,所以,我不會交的,你們正氣幫有什麼手段就拿出來,我等着。”
張大重氣勢一頓,既而冷笑道:“好,說得好,我們走,再見。”
看着張大重一行人出門而去,楊付梅擔心道:“羅董,我擔心他們?v亂。”
羅天行笑道:“我正等着他們來?v亂,到時,來個一勞永逸。”
果然,晚上八點過,當聚香園的顧客不多時,一羣人來到聚香園,那一羣人中至少有一半的人都有留着外國頭,帶頭的正是張大重。
本着顧客就是上帝的原則,楊付梅吩咐服務員們好好接等,千萬不要讓那些人抓着把柄。
不過,那些人是有心來惹事,你不惹他們,他們也會惹你們。
在吃飯的時候,那些人開始惹事,一會兒說菜難吃,一會兒說菜的份量不足,最後竟在菜裡夾出一條蟑螂,大罵聚香園餐廳,不僅不?錢,還要求賠償。
到後來,那些人更是變本加厲,開始調戲那些女服務員,當然也包括了許若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