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發現自己的命令完全被誤解後,熊啓別提那個蛋疼了。
“你們是怎麼理解我的命令的!”熊啓頗爲無奈的指點着發傻中的幾人“只要你們一人貢獻一百毫升就可以,你們那刀子架手腕上幹啥,自殘麼!”
“這不怪我們……”灰狼無奈的聳聳肩“剛纔在通訊器中,您的語氣可是很強硬的:放血
!如果僅僅是一百毫升的話,那麼您完全可以用抽血來說麼,是隊長您用詞不當……”
灰狼本來還想繼續說下去的,但是他卻是聽到了熊啓那捏的咔吧咔吧作響的拳頭,無奈的再次聳聳肩。
“那個啥……”熊啓在自己腦門上撓了撓“看起來,是我用詞不當啊,這樣,我向你們道歉,那麼,接下來,你們是不是要貢獻點兒血液了呢。”
“遵命!”說着,四人直接從鎧甲胸口的暗格中,取出了一小瓶已經在石英瓶中盛放妥當的血液樣本,鄭重的交給了熊啓。
“我靠!”熊啓怔怔的結果四人的血樣,將血樣放在左手後,右手狠狠的向着四人樹了一箇中指“你們刷我呢!是不是回去又向運動運動了!”
“哪裡哪裡”頭狼笑呵呵的圓場“隊長不要過多介懷麼,獨樂了不如衆樂樂,身爲我們的隊長,您理當爲了我們的精神生活付出點兒什麼,不是麼……”
“等等……”熊啓有些鬱悶的揉揉額頭“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可是隊長!有隊長哄着隊員玩兒的麼!”
“耍耍你而已咾!”暴狼得意的衝着熊啓仰頭晃腦,接着四人哈哈一笑,趁着熊啓一愣神的功夫,彷彿是被狼攆着的兔子一般,迅速的竄上了機甲,眼看着四人就要鑽進座艙了。
“我靠!”反應過來的熊啓二話不說,右掌托起,一枚拳頭大的簡化版能量球迅速在掌心成型,接着,這可能量球分裂爲大小相等的四個,以熊啓的掌心爲原點旋轉了起來。
“去!”熊啓手一抖,死顆鴨蛋大小的能量球撒歡的奔向了四人那高高撅起,還沒有完全進入座艙的屁股。
嘭!一聲齊齊的悶響,四人臀部的鎧甲受到重擊,爆出一團絢爛的火光,接着,毫髮未傷的四人在爆炸的推力下,一腦門扎進了座艙中。
“哎呀,我的脖子……”艙門關閉的瞬間,熊啓好像是聽到了暴狼的一聲‘慘叫’。
小樣!明顯是出了小氣的熊啓愜意的抽抽鼻頭,轉身面對焰霏。雖然剛纔熊啓與四人是打打鬧鬧罵罵咧咧,但是熊啓一直沒有放鬆對焰霏的警惕。
誰知道這妹子是不是想趁着這功夫對自己等人一網打盡呢
。
轟!背後襲來一陣熾熱的氣浪,卻是血狼四人的機甲已經騰空而起,向着突擊艦的位置趕去,他們得馬上歸艦。剛纔別看他們每個正行,但是其實只要焰霏存有異心,陡然發難,四人都有把握能夠在極短的瞬間啓動機甲。
至於焰霏,如果她懷有惡意的話,自然由熊啓去阻擋了。已經貢獻完血樣的四人,得趕快撤離,免得徒增變數。
當然,爲了防備蟲族拿着他們四人的血樣後做文章,四人在血樣裡面做了個小小的手腳。須知道,蟲族在以往的劫掠中,曾經擄走了大批的科研人員和各行業精英。雖然這些人裡面並沒有真正在帝國叫的上好的名人,但是以他們掌握的技術,憑藉四人的血樣弄出個克隆人什麼的那是輕而易舉的。
“你們很有默契呢……”焰霏望着飛走的四臺機甲,一語雙關的說道。
“那是”熊啓對於焰霏話語中的隱含意思佯作不知“我們可是生裡來死裡去的好兄弟呢!”說道這裡,熊啓不禁情緒莫名的低沉了起來,惆悵說道“本來,他們應該是六人的……”
“是啊……”焰霏顯然是明白熊啓話中的意思“很可惜,螳基柯德本來是繼我之後最有可能突破六階的存在,但是卻栽到了你的手裡”說着,焰霏揚了揚熊啓手中的儲存器“你到底還換不換……”
“換!”事已至此,說再多也沒用,畢竟熊啓雖然在方纔的比鬥中壓制焰霏一籌,但是卻沒有本事留下人家……就算有本事也不敢啊,沒見人家帶來了那麼烏壓壓的一片保鏢麼。
至於夜狼和幽狼的仇,熊啓雖然已經幹掉了螳基柯德,但是沒有蟲族的入侵,兩人就不必要與螳基柯德交鋒,總而言之,根源並沒有解決。
而且,據焰霏所言,它們本並不是這個星系的生物,是心懷撥測的倭人在進行某項試驗時,不慎將它們捲過來的。並且,根據焰霏提供的情報,上次之所以螳基柯德埋伏在進攻z7的蟲陣中,還有xx小隊的行動訊息,這圈都是八岐那些龜孫子們透露的。
哼!夠ri的小ri本!熊啓想及如此不由的一身冷哼。很快,自己就能與他們新仇舊賬一起算!自己那素未蒙面的老媽變向的因爲他們的插手鬱鬱而終不說,這些人竟然還不知好歹的對他也發動了自殺性襲擊
!
熊啓看向焰霏手中存儲器的目光,不禁更熾熱了。
“血樣給你,資料拿來!”熊啓左手將四支盛裝血狼四人血樣的石英瓶握緊前伸取,同時右手指點了一下焰霏手中的存儲器,示意兩人可以做交換了。
“等等!”豈料,在這關鍵時刻,焰霏竟然再次橫生枝節。
“你到底怎麼回事!”熊啓是真的有些急了,要不是看在這蝶女樣貌清秀的份上,自己造暴力搶奪了……當然,那也得搶得過來。
“我還少你的血樣!”焰霏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指着熊啓說道。
熊啓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很是抱歉,我這人皮太厚,採血的工具連刺破我皮膚這點兒事情都辦不到!”這點兒熊啓倒是沒說假話。
隨着魔能的精進,熊啓的肉體已經強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別說是採血的小針頭了,就算是方纔血狼四人手中抓握的那種格鬥匕,也只能是給熊啓蹭破點兒皮,連傷到他皮下組織的能力都沒有。
焰霏想要熊啓的血液樣本,這恐怕是不好做到啊。除非,熊啓肯下本錢,對着自己的熊啓以自己的最大攻擊力來上一拳,搞個內出血什麼的,興許還能趁着內臟修復的功夫,噴出點兒帶着胃酸的血沫子。
“你這人一點兒都不實在……”焰霏對於熊啓一毛不拔的行爲甚是不恥,嘟着嘴說道“難道,我剛纔被你白看了不成!”說道這裡,焰霏俏臉上不禁略顯慍色。
剛纔?被焰霏這一提,熊啓猛地想起了什麼……記得剛纔他喊了句沒穿內褲啊還是啥的來……絕對不能承認啊,要知道,興許伊娃此刻正在上面冷冷的監視着自己呢。
“剛纔……剛纔我啥都沒看到!”熊啓唯恐自己的公信力不足,砰砰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嘴角卻是哈喇子都快流了出來“真的,人格保證,我真的一塊兒布料都沒看到!”
這絕對是實話!熊啓心中嘀咕。要知道,焰霏的下面,貌似是沒穿東西啊……忽然,熊啓覺得自己的鼻腔一陣氣血上涌,接着一股滾燙的熱流從鼻孔中奔出。
噗……熊啓鼻孔噴出了兩道血柱,在熊啓那強大體質支撐下,這兩道血箭竟然射出了數米遠
。好在熊啓那強大的恢復能力瞬間就補上了由於氣血上涌而頂破的血管壁,否則的話,熊啓體內就算有十升的血,也不夠這兩個鼻孔噴的。
“別浪費!”焰霏忽然擎起不知道何時準備好的石英瓶,穩穩的接在被熊啓那強大的血壓噴出數米的那兩道鼻血前面。
砰!一聲脆響,石英瓶竟然被熊啓鼻孔射出的兩道血箭擊穿!接着,這兩道血箭急速的落到了甲蟲的背甲上。
大甲蟲那堅硬的背甲,可不是熊啓這勁頭稍足的鼻血能夠擊破的,這兩道血箭在噴到上面後,登時被止住了勢能。
更加詭異的是,熊啓噴出的鼻血,竟然在短短几秒的時間內,凝結成了一顆鵪鶉蛋大小的暗紅中帶着一些金色絲狀物的球體。
焰霏本來在比鬥結束後恢復清明的雙眸,在看到這血球后,竟然再次充盈起血紅的光芒,也不管熊啓啥反應了,如獲至寶般的將這顆血球撿起,小心翼翼的吹拂了一番。
“喂……”熊啓禁不住喊道“一點兒點兒血,至於麼……”同時,熊啓也是對自己鼻孔中噴出的血液,凝成這血球的特徵有些不明所以:暗紅色?難道自己血壓高了不沉?那金色絲狀物是咋回事?難道自己的造血幹細胞,能夠造出來黃金不成?
“你懂什麼!”心情大好的焰霏瞟了一眼熊啓,接着將手中的這顆血球拋入嘴中,像是含糖塊兒一般在嘴裡滾動片刻後,頗有些不捨的一口吞下。
我的老天啊!看着焰霏竟然將自己鼻孔中噴出血液凝成的血珠就這麼吞了,熊啓沒來由一陣惡寒……雖然說現在這社會空氣中污濁物很少了……但是那畢竟是自己鼻孔噴出來的不是,說不準裡面就裹着幾顆鼻屎啥的……單單這麼想想,熊啓就覺得是有些噁心了。
不管怎麼說,熊啓覺得自己很佩服焰霏的好胃口。
豈料,焰霏在吞下這顆血珠後,那粉紅的嬌舌尚不滿足的在嘴脣一圈舔了舔,雙目怔怔的盯着熊啓,惴惴不安的扭捏道“那個……你能不能在出點兒血……”
看着焰霏那舔動的粉紅嬌舌,熊啓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自己他孃的竟然又要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