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眉頭一挑,他和蘇茜這才分開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就找到殺人兇手詹姆士,這速度也太給力。
“小蘇茜,辦事效率挺好,這麼快就找到詹姆士!”莫凡讚賞的道。
“嘿嘿!”蘇茜得意一笑,可愛的小臉上那兩個梨渦頓顯,如果莫凡在邊上,絕對會更加喜歡。
“如果是華夏人或許還真麻煩,華夏人太多,肯定要要查很久,詹姆士既然是個米國人,範圍一下子小許多,只需要查查簽證就ok,剛好我有個閨蜜在公安局出入境安全局工作,所有在魔都的米國人都在她那裡有記錄,找一個頭上帶十字架紋身的米國男子還不容易?”
莫凡點了點頭,這小蘇茜胸很大,也不算太笨,“確實容易了許多,就是不知到詹姆士入境資料上有沒有十字架紋身,別忘了他是逃犯!”
“我問過蒂娜,正教的紋身是去不掉的,就算移植皮膚,那個烙印也會存在。”蘇茜早有準備的說道。
萬事俱備,好像只欠莫凡。
“找到幾個兇手,說說看!”莫凡笑道。
早找到這頭狼人早點解決他,免得夜長夢多,萬一還沒找到狼人他就去了倭國,留下小女警蘇茜一個人,以莫凡對蘇茜的瞭解,肯定會出事,真的找到更好。
“其中一個是傳教士,在東新區xx路的教堂任職,年齡30歲,來華夏5年,據說這個傳教士是正教中比較激進的一派,非常嚴厲,性格也相當暴躁,曾將不遵守教規的教徒用木杖趕出門外,不過他的婚姻經歷上卻是未婚,這點有些奇怪,但是其他特種跟蒂娜描述的一般無二。”
“有可能他護照是結婚前辦的,一直沒有更換,再者,詹姆士背叛的正教,就算是到了華夏,也絕對不能在教堂任職,這個不用查了,直接pass掉。”莫凡說道。
“也是哦,我竟然把這點給忘了,另外一個大學老師,年齡28,跟死亡的那個外教在同一個學校,關係非常好,簡歷上寫着他18歲前都在教會任職,是正教忠誠信徒,因爲誘惑了一個修女,違背教規,被正教剔除,這個人比較喜歡喝酒,又非常好色,曾經夥同一個朋友企圖性侵學生未遂,被學校記大過處分一次,這種人竟然沒有被打死,真是豈有此理!”蘇茜憤怒的道。
“這個傢伙這麼變態,嫌疑最大,我覺得很有可能他就是詹姆士。”
“變態的人多去了,我們找到他問一問就知道,還有其他嫌疑人嗎?”莫凡問道。
“還有個是一個酒吧的老闆,在魔都東新區附近的教堂附近有間不錯的酒吧,年齡29,長相英俊,非常吸引花癡的小女孩,來華夏前據說也是開酒吧,記錄良好,他的酒吧很少有打架鬥毆或者性侵等違法事件發生,生意非常紅火,目前單身,婚姻記錄是已婚,但是從未有人聽他提過他妻子的事情,不過根據顧客描述,這個老闆脾氣非常好,幾乎沒有人見過他發火,對店員和顧客都非常柔和,所以他是那個性情暴躁的變態的可能性比較小!”蘇茜分析道。
“有沒有關於他額頭十字架紋身的詳細書佛啊?”莫凡問道。
“他資料上的說法是,小時候的夢想是到教會任職,但是因爲體弱多病,沒有得到成爲戰鬥教士的資格,現在身體好了,又錯過那個年齡,頭上的印記是他自己找人紋上去的,因爲這件事他還多次被教會傳令,要求他將教會戰鬥人員的印記抹除,正因爲這件事情,他纔來到華夏,這件事也才作罷,無賴,你覺得這個人有問題?”
酒吧?教會旁邊,莫凡嘴角微揚。
“小蘇茜,如果你是詹姆士你會選擇一個什麼樣的職業?”莫凡問道。
蘇茜考慮了一會兒,“當然是最危險的地方!”
“差不多對,但是也不全對,最危險的地方也非常危險,但是如果把時間錯開,就安全了許多。”莫凡笑道。
“你的意思是這個酒吧老闆嫌疑更大?”蘇茜問道。
“恩,在教堂旁邊,先是不容易讓人懷疑,酒吧只有晚上纔會營業,剛好跟忌酒忌女色的牧師在時間上錯開,又把自己的性格隱藏的紋絲不露,你說他的嫌疑大不大?”莫凡反問道。
“也是哦,我怎麼沒想到啊!”蘇茜豁然開朗的道。
“因爲你胸比較大!”莫凡壞笑道。
“無賴,你才無腦,你只不過比我聰明一點點而已,只有那麼小拇指一點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一點點!”蘇茜不滿的道。
“哈哈,只有一點點嗎,你的胸可不小,至少有e杯吧!”
“你個色狼,無賴,去溼!”蘇茜頓時怒聲道。
“那我把電話掛了!”莫凡笑道。
“……”蘇茜小嘴立刻撅起,沒好氣的道;“你在哪呢,我們在哪碰面去找這兩個人?”
“一個小時後署陽醫院,我去準備下!”莫凡收起笑容道。
“到醫院準備什麼?”蘇茜疑惑的問道。
“萬一有人受傷了呢?”莫凡說道。
“那好吧,待會兒見!”蘇茜半信半疑的將手機掛斷。
停止跟蘇茜的通話,莫凡立刻撥通了秦明的電話。
“秦明,給我準備二十把新的銀質手術刀,讓財務從我工資上扣除。”莫凡說道。
詹姆士是狼人莫凡已經確認無疑,雖然不知道狼人是以怎麼樣的方式存在,潛質還是和西方神話中一樣。
如果是擁有動物系能力的潛質掌控者,最好辦不過。
但是如果真的跟西方神話中一樣,那銀質的手術刀剛好用來對付狼人詹姆士。
“老大,你要這麼多手術刀做什麼,要去跟別人幹架去?”秦明說道,電話裡一片雜亂,好像在集市一樣。
“這個你不用知道,半個小時候後給我送到醫院後門,我在那裡取!”莫凡說道。
“手術刀沒問題,不過老大,你還是先來一趟我們科室吧,再不來我們科室就要被記者侵佔。”秦明欲哭無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