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情歌對唱唱完,引起陣陣掌聲。竇易一個勁的跟鄧篌說道:“他們唱得真好聽。真好聽。”
鄧篌看着竇易那如水般的皮膚,嬌嫩的雙手在拍個不停,胸前的“胸器”有節奏在上下起伏。真的很想衝動的說一句:“我們也唱一首吧?”
可是他不敢,因爲他唱歌真的讓人不敢恭維。按照金槐的話。別人唱歌要錢,他唱歌是要命。
女鬼看着他們熱熱鬧鬧的場景,看着張陵和蘇小榕緊緊相握掌心。看着方子英看着張陵的眼神。看着他們一個個都是活生生的人,看着他們可以不顧場地,不顧場景可以暢所欲言,想唱就唱。女鬼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孤獨感,感到深深地寂寞。
女鬼心情不好,一個人離開了。反正沒有其他人能夠看得見。張陵也不會一直盯着他。所以她的離去。沒有知道。
女鬼一個人圍着學校走了一圈,看了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環境;到一間間教室逛了一邊,看着好多情侶在看書的時候,也不忘時不時的做點小動作。一圈走下來,看到熱鬧的,想到自己是鬼,與人無法正常相處,心裡很失落;看到孤單的,想到了獨處角落,無人問津的寂寞,深有同感,心情更加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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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陵走出隨岸酒吧的時候沒有看到女鬼,沒有多想,以爲是回宿舍了。將蘇小榕她們送回去。回到宿舍還沒有見人,意念之力散開,在後山找到了她。看到女鬼神情落寞,跟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向後山走去。
張陵來到女鬼身邊坐下,陪她看着已經什麼都沒有的後山。開口問道:“怎麼了?想在這裡蓋間房子?”
聽過她的故事,張陵以爲她是想家了。用開玩笑的語氣說着實話。
女鬼沒有理他,而是呆呆地看着以前鬼屋所在的地方。張陵繼續說道:“也該聯繫聯繫靈智了……”
“張陵,我是不是多餘的?”張陵話沒有說完,女鬼突然看向他說道。
張陵一愣,怎麼突然這樣問。正在隨口回答誰說的?可是看着女鬼那特別認真的眼神。他想了想,才認真回答道:“說實話,我沒有覺得。”
“那他們呢?”
“應該也不會吧?”張陵雖然用的是應該,不過最後的語氣詞將肯定詞的肯定之意給衝得找不到痕跡。
其實也不怪張陵如此說話,因爲以前他宿舍的其他四個倒是有時候說過:他們大老爺們的宿舍裡有個女性再多多少少都有點不方便。還有就是蘇小榕知道女鬼一直呆在他們宿舍也表示過不高興。
其實想想也能理解,大老爺們在宿舍總會議論議論女性,時不時講講H色笑話什麼。像女鬼沒有來之前,劉陽可是經常在宿舍大聲朗讀某某的身高三圍,喜歡動作什麼的。有時候還討論討論“胸器”大小,來個排名。可是女鬼來了之後,這些樂趣就沒有了。晚上睡覺都要穿着球服。
女鬼哪裡聽不出來,點了點頭“我想去閉關修煉,以後有緣再見吧?謝謝你讓我重獲自由。”
張陵看着女鬼的表情,他隱隱約約看出來了其實女鬼並不捨得走。可是他又能說什麼?女鬼跟人呆在一起久了,對人會有很大影響。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其他四個人哪裡還能活蹦亂跳。
女鬼最後一絲期盼碎裂。她多麼希望張陵能夠開口留她。如果張陵真的出口相留,她或許真的願意在後山蓋一棟樓,不會去打擾他,只是時不時遠遠地看着。不過張陵什麼都沒有說。這讓她很難過。
“我走了,等你哪天能夠翱翔天地間的時候,說不定我們還能相見。”女鬼語氣變得很冷,身子慢慢地飄起,向空中升去。停頓着看了張陵十來秒。張陵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看着她。一個轉身向氓蒼山飛去。
直到女鬼離去了很久,張陵還是站在了那裡。他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就像高中畢業時,幾個要好的哥們離開了自己。會再也沒有聯繫。
回到宿舍,張陵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女鬼走了。”
本來正在興奮地議論着電影情節的他們,瞬間安靜無聲。女鬼的離開對他們最直接的影響是考試時沒有了絕對安全的作弊工具。不過想到他們可以暢所欲言不用有所壓抑,頓時就心情愉快了不少。
金槐來到張陵身邊,問道:“師傅怎麼就走了?我這還沒有學好啊?”
在他們四個人中唯一對武功有興趣的也就金槐。當然其他三個不是不感興趣,而是隻想像段公子那樣有着可以不勞而獲的本領。
“學會?能將她教你的弄懂了,你就是超級高手了。”張陵心情有點失落地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
……
過了幾天,張陵白天抱着什麼《四書五經》,《周易》,《歸藏》等等,一抱就是一堆(宿舍其他四個人還有蘇小榕的借書證都被他拿在了手裡),陪着蘇小榕看書。晚上沉浸在自己識海的問題裡,雖然缺少了可以問問題的女鬼,但是慢慢地也就適應了。
蘇小榕看着張陵這樣實在是引人注意,而且那一堆書他都只要幾個小時就能看完(當然這隻限於看完,跟理解沒有任何關係)。她就讓他不用來陪着自己了。到點了她會到圖書館去找他。
就這樣,張陵每天都是泡在圖書館。半個月過去,圖書館裡再也沒有他沒有看過的書。不過這半個月內,那個竇易經常出現。總是來跟他套近乎。這讓張陵很是反感。可是又不能以武力威脅,趕人家走嘛!要以什麼藉口?人家對你又不是粘着不放,只是碰見的次數較多,然後跟你聊的多一點。
不過從今天起張陵再也不用去圖書館。呆在宿舍就夠了。剛洗涑完,將破書拿了出來。自己晉級到了臨摹巔峰,書裡已經沒有了符,只有個個奇怪手印和咒語。他沒有認真研究過。可是剛剛翻開,劉陽就神情失落,提着一瓶大麥酒就回來了。看着張陵在,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將酒瓶往他面前一放,“三哥,陪我喝兩杯?”
“怎麼了?這是?不是去看書了嗎?”張陵奇怪地問道。他們三個知道作弊不了,只能自己看書了。最近都是很用功的。怎麼今天才剛剛出去沒有半個小時的劉陽就沮喪着臉回來了,還大早上要喝酒。
“能不問嗎?喝酒。”劉陽直接給張陵倒了一杯。
張陵拿起酒杯,“好好好,不問。來幹一個。”
張陵的酒量確實不行,但是他有內功,劉陽哪裡是他對手,一瓶大麥喝完。劉陽已經暈乎乎。張陵立刻從金槐櫃子裡掏出一瓶二鍋頭,給劉陽灌了一杯,然後他就老實了。
將劉陽丟在牀上,想着他是爲什麼要大早上喝酒的時候,突然靈智來找他了。他可是很久都沒有來了。就連安排方子英的事都是他讓手下的人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