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島納悶地老討尖拉開門看，發現門外卻站着二個人，※
“咦，莎蘿。你怎麼和他們一起過來了？”林遠指了指站在莎蘿旁邊的瓦絲琪和凱爾薩斯道。
莎蘿在他們兩人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指指屋內，示意兩人進去。
“我剛纔去找西爾叔叔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兩個在書店裡，就一起帶過來了
“哦林遠點點頭。迴轉進屋，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茶。“你們知道莎蘿爲什麼要帶你們來麼？”
瓦絲琪畢竟來過林遠這裡幾次，雖然依然有些拘束，但表現還算自然。聞言點點頭答道：“知道，路上莎蘿姐姐都告訴我們了
“那就好林遠轉頭看向凱爾薩斯。“凱爾薩斯，聽說你去報考魔法學院了？結果怎麼樣？。
凱爾薩斯卻因爲是第一次來到林遠的宿舍，正好奇地到處觀望。聽到林遠問起。愣了一下才一臉沮喪地答道：“不怎麼樣。他們還是說我的魔法天賦太低了，不適合做魔法師
對於這個答案，林遠並不算太意外。在法裡諾斯大陸上對一個孩子的魔法天賦的判定可不光是凝聚魔法元素這一點，從以前的標準來看。凱爾薩斯當然不夠格。
沉吟了一下，林遠道：“凱爾薩斯，既然你去報考了魔法學院。那肯定是你覺得自己的水平足夠了。上次我看到你可以凝聚魔法元素。現在又到了什麼水平了？”
“我可以使用魔法了！”凱爾薩斯有些自豪，又有些憋屈地低聲喊道。
林遠大感意外，看向莎蘿。卻見她也是一副愕然的表情，看來她在送他們來的路上並沒有打聽出來。
“哦？能使用什麼魔法？拿出來給我看看？”
林遠對這個。真的是相當好奇。要知道凱爾薩斯在半年前依然是被判定爲沒有魔法天賦的孩子，而半年後他卻能夠憑藉林遠和莎蘿編著的一些簡單的魔法知識就能夠使用處魔法。
如果這個情況可以普及下去的話，那麼莎蘿的“讓所有人都瞭解魔法。的理想就完全有可能實現了。
凱爾薩斯回頭看了瓦絲琪。瓦絲琪則向他點點頭，凱爾薩斯這纔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用力點了下頭，咬了咬頭，然後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完全變得平靜下來。
林遠饒有興趣地看着凱爾薩斯的這一連竄動作。
身爲一個，魔法師。他的魔法天賦無疑是極高的。所以很多時候他在研究和使用魔法時都很輕鬆，所面臨的難度一般是如何用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效果，卻從來不會像凱爾薩斯這樣，在使用魔法之前，光是凝聚魔力來匯聚周圍的魔法元素都需要先準備一番。
但是從這一連竄動作中卻可以看出普通的沒有魔法天賦的孩子在使用魔法時的心態，對他和莎蘿以後的研究大有幫助。
凱爾薩斯平平伸出右手，大約十餘秒過後，林遠和莎蘿便清晰地感覺到周圍空氣中的火系魔法元素開始有所波動，隨即快速向凱爾薩斯的右手心匯聚。
林遠和莎蘿對視一眼，同時點點頭。
相比起上一次他們見到凱爾薩斯，這一次他無論是調動魔力的速度還是匯聚魔法元素的速度都要快了很多，而且一次被調動的魔法元素的量也明顯要大了許多。
看來凱爾薩斯在這段時間裡的提高的確不算
當然，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卻還是和有魔法天賦的孩子們差了不少。也難怪魔法學院會拒絕他。
又是近半分鐘過去，在凱爾薩斯手心凝聚的魔法元素才漸漸開始成型。
顯示一團稀薄的如同霧氣般的火光，然後漸漸變得清晰，最後才慢慢形成一個散發出紅光和熱力的火球。
這個火球要是單獨讓林遠評價的話，可以說得分十分低。
不僅其中的火系魔法元素十分不均衡，導致火球一塊亮一塊暗，連形狀都一直不停地在變幻，沒有辦法維持成一個完美地球體。
但是把這個火球和凱爾薩斯聯繫起來的話，自然是另一回事。
火球術雖然只是火系魔法中最爲基礎的一個魔法，但是能夠使用出這個魔法，也就代表着這個魔法師已經具備了利用火系魔法元素來形成火系魔法的能力。至於最終的成就如何，就要看個人的天賦和運氣如何了。
凱爾薩斯的這個火球術雖然水準很低，但他畢竟成功使用出了火球術，就算他限於天賦等原因最後不可能成爲高級的火系魔法師，但他畢竟也可以算是一個魔法師了。
一個被評定爲沒有魔法天賦的人也能成爲魔法師？這在法裡諾斯大陸的歷史上，可是從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林遠忍不住回頭看了莎蘿一眼，卻見她也直直盯着凱爾薩斯手心上的火球。臉上的表情雖然看不出什麼，但從她不斷閃動的眼神中，林遠卻已經能夠看出她心中的激動。
室內突然一暗，卻是凱爾薩斯終於支持不住。手中的火球重新散爲點點火星。然後便恢復成火系魔法元素重新融入了周圍的環境中。
林遠沉思片刻，向凱爾薩斯道：“凱爾薩斯，願意協助我和莎蘿做一些研究麼？”
凱爾薩斯求助地望向瓦絲琪。
瓦絲琪看了一眼林遠和莎蘿，點點頭：“凱爾薩斯。答應林老師。”
凱爾薩斯這才用力點頭，然後好奇的問道：“林老師，我也能幫你和莎蘿姐姐做研究麼？”
“當然能林遠笑道。“而且我敢說，這乍研究除了你之外，整個法裡諾斯大陸上都找不到第二個人可以幫我們做的。”
不管瓦絲琪和凱爾薩斯如何瞪大眼睛對林遠這句話表示驚異，事實就是當天晚上，在草草吃完晚飯後，林”；滬便抓着凱爾薩斯在林遠的宿舍裡探討了整整晚卜，※
直到埃利斯升上半空，魔法鍾已經指向夜間十一點的時候，兩人才算是告一段落。
“莎蘿，看來要麻煩你送他們回去了。”這麼晚的時間還要讓莎蘿這樣一個女孩子和另外兩個小孩兒一起回家，這讓林遠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桌面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又道：“我想趕緊把這些東西先整理出來，有了頭緒後，以後就好辦多了。這個”沒辦法送你回家，不會怪我吧？”
莎蘿微微一笑：“當然不會。你可別忘了，我的魔法師等級比你高哦？”忽然踏前一步。探過頭在林遠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續道：“好了。進去吧。不過林，整理這些東西固然重耍，可你也不要忘了休息。”
說罷這才一左一右牽着瓦絲琪和凱爾薩斯的手，離開林遠的宿舍。
夜風中，似乎還聽到凱爾薩斯興奮地向莎蘿詢問着晚上的一些問題。
林遠摸摸臉上剛纔被莎蘿親到的地方，傻笑一下，隨即轉身撲向桌面。
又是一晚上過去，當林遠盯着一對熊貓眼出現在教室裡時，學生們卻已經見怪不怪了。
“林老師，昨天晚上又熬夜了麼？”菲麗關切地問道。“不是早就讓你注意下身體的嘛，爲什麼還要熬夜？”
“嘿，昨天研究一些問題，一時忘記時間了。”林遠輕咳一聲。阻止了學生們對他熊貓眼帥氣與否的討論。“同學們，昨天留給你們的作業，完成得怎麼樣了？”
教室內立即安靜了下來，絕大多數學生的臉色都有些尷尬。
林遠昨天所留下的那兩個問題他們倒不是沒有想過，只不過大多數學生想來想去，還是沒有任何頭緒。
畢竟法裡諾斯大陸上魔法已經存在了一千多年，而這一千多年來，魔法都是一種很神秘的東西，就算魔法師自己也很難說得清楚，更不要說進行量化。
或者更準確點兒說，也不是沒有可能進行量化，只不過從來沒有哪個魔法師會真的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林老師，度量衡的問題我暫時想不到，不過和玩具的關係我就有些想法了。”文斯忽然站起來略帶得意地道。
“哦？”
“我想林老師之所以把度量衡和玩具聯繫起來，大概主要就在於一個詞，那就是精確。”文斯一副信心滿滿地樣子回答。“製作玩具顯然是想要大規模出售。而大規模出售的話，當然得大規模製作。但是想要大規模製作，自然就要制定一個標準。可是林老師昨天拿來的幾個玩具都是以魔法驅動爲核心，而魔法恰好沒有標準，所以如果讓魔法用度量衡來體現的話。說不定真的可以做成標準，從而實現大規模批量生產的目標。”
不得不說。文斯說這段話的時候非常有自信和氣勢。讓林遠甚至產生了一個錯覺
這小子就像是原世界中的那些職業經理人。
“很好，文斯你一下就說到了關鍵部分。”林遠鼓掌對文斯表示讚賞。“沒錯，無論是什麼東西的度量衡，其目的就是一個，那就是文斯所說的精確。而我想要給魔法加上一個度量衡，其實目的也差不多。”
“可是林老師，你不是一直教育我們，說魔法不需要制式麼？”修妮皺起眉頭問道。“爲什麼你現在還要求精確？”
“拜託，修妮，精確和度量衡是兩碼事好不好？”荷莉塔毫不客氣地白了修妮一眼。“打個，比方吧，你昨天不是還在研究裂地術麼？現在我要求你裂地術的裂縫長兩米。深一米，你一點兒不差地做到了，那就是精確。但是我要求你每一次裂地術產生的裂縫都只能長兩米，深一米。那就是制式了。真是的，你也是一直聽林老師的課過來的，怎麼這一點還不明白？”
修妮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荷莉塔解釋得很好。”林遠道。“沒錯，我想要給魔法加上一個度量衡，可不是希望你們回到老路，而是希望魔法能夠儘量精確。就拿剛纔莉荷塔所說的，裂縫長兩米。深一米。於是我們都明白這條裂縫應該是什麼樣子。可是你們能夠說清楚應該怎麼使用魔法才能造成這個效果麼？”
學生們想了想，齊齊搖頭。
“對，因爲沒辦法說清楚。所以就算我是老師，我也能輕鬆地使用裂地術造成這個。效果，但是我卻仍然只能告訴你們裂地術所造成的效果和使用裂地術時需要注意的事項。具體怎麼造成這個效果，大多數時候卻只能讓你們自己來領悟。”
“是啊，所以每次去學習新魔法的時候我都覺得很麻煩，那些老師也很少會像林老師你這樣講得這麼容易懂。
”拉奇道。
林遠笑了笑。搖搖頭道：“其實並不是那些老師講得不好。而是他們也很難找到什麼確切的方式來形容罷了。這個問題不僅他們遇到，我自己也遇到過很多回。卓娜，你說是麼？”
學生們的目光齊刷刷轉向卓娜，大家都知道，身爲半晌唯一一個混合魔法的學生，卓娜經常會單獨被林遠教授。
被林遠突然點名的卓娜表情依然沒有半點沁變化，只點點頭吐出一個字。
“是。”
“那卓娜，你能給同學們演示下我平時怎麼教你的麼？”林遠又道。
卓娜同時伸出雙手，左手心出線一個和手掌差不多大的火球右手心則出線一個，同樣大小的水球。
“林老師教我的時候都是用這麼大小的火球和水球。”
卓娜雙手再一翻，一個比火球、水球稍大了一圈的冰火球出現在手。
“這是融合了剛纔的火球和水球后的冰火球。”
在卓娜重複了三遍這樣。小“品後，同學們大致明白了林迄和卓娜的意
“林老師，你是想說你每次教卓娜都採用的同一個標準的火球和水球麼？。荷荷塔問道。“這樣雖然可以省下很多解釋的時間，但是林老師，就算火球和水球的大小一樣，裡面的魔法元素也未必就相同啊
林遠並不回答，只是擡起右手，召喚出一個火球。
這個火球無論大色澤、亮度，都和卓娜剛纔召喚的火球一模一樣。
隨即他再擡起左手，又是一個火球出現在左手心。
自然，這個火球和右手的火球沒有半點兒區別，幾乎就像是複製了一個在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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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遠右手的火球忽然消失。然後又出現了一個火球，卻依然是同樣的大色澤和亮度。
緊接着左手的火球消失，再出現，再是右手的火球小時，再出現”
依次反覆了數十次後，林遠這才收起雙手，看向滿頭問號的學生們，道：“雖然每個，魔法都會因爲凝聚的魔法元素不一樣，所以就算大小不同。最終形成的魔法也不一樣，產生的威力也不一樣。但是我們今天這堂課的目的就是想給魔法制定一個標準，最終做到用給魔法添加一個度量衡，所以我們完全可以自己找出一個魔法作爲標準
林遠右手再一翻，重新召喚出火球，左手指了指火球續道：“比如以這個火球爲基準，我暫定這個火球裡蘊含的火系魔法元素爲一個單位。呃”爲了方面稱呼，就定爲一林好了
學生們齊齊向林遠翻了個白眼。
一林？這個林老師還真是毫不客氣。
“至於這一個一林的魔法元素到底是多少呢？很抱歉，我可沒時間一個個去數林遠又道。“但是魔法師對於魔法元素的多少感應是很敏感的，無論是多一些還是少一些都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另外我們也知道，同樣大小的火球如果體現出來的亮度也相同的話，那麼其中所蘊含的火系魔法元素必然也相同。”
“可是林老師，並不是每個火系魔法師的火球都能像你一樣用的那麼完美啊修妮忽然道。
“沒錯。如果對火球術掌握不好的話，就算能夠凝聚同樣多的火系魔法元素，那同樣大小的火球也未必能體現出同樣的亮度。”對於這一點，反倒是班上對火系魔法的掌握最爲精確的雷德更有體會。
“這個時候，我們就需要測量工具的幫助了。”
對於這堂課，林遠可是有充分的準備。聽到學生們的問題，他從帶來的包裡拿出魔法筆和魔粉，很快便畫好了一個魔法陣。
“咦？這不是號稱火系魔法陣中最沒用的烈焰陣麼？。穆魯只看到一半。便已經忍不住喊了出來。
“誰說最沒用的？”文斯白了穆魯一眼。“野炊的時候不知道多好用，只要丟進去一塊火系魔法晶石，就可以燒半天，連柴都不用去撿。多方便
這次不止是穆魯和拉奇，班上大多數學生也都向齊刷刷丟還給文斯一個白眼。
用魔法晶石當柴火？虧他想得出來！
“我說文斯，你還敢再敗家一點兒不？隨便一塊魔法晶石都可以買你足夠燒一天的柴火了連林遠都看不過去了，斥責了文斯一聲。“不過你這小子有一點倒是說對了，這個魔法陣並不是沒用。我想穆魯你們幾個應該知道，烈焰陣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不管你注入的魔力有多大，凝聚的魔法元素有多少，它產生的火焰都是固定大小的。你注入的魔力越大，凝聚的魔法元素越多，火焰燃燒的時間也就越長。現在你們注意看
待學生們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魔法陣上後，林遠右手按在魔法陣上。向其中注入了一絲魔力。
魔法陣中心立即燃起一團跳動的火焰。
“十就在火焰出現的一瞬間，林遠忽然開口。
學生們愣了一下，望向林遠的時候，卻見他正望着牆上的魔法鍾，嘴裡已經喊道：“九
隨着林遠一聲“停”魔法陣中心的火焰瞬息間消失不見。
學生們明白。這是林遠利用魔法陣凝聚來的火系魔法元素已經消耗乾淨。
“十秒林遠左手一揚。再次召喚出一個火球。“剛纔我利用魔法陣凝聚的魔法元素和這個火球中的魔法元素含量相同，都是一林。然後你們也看到了，一林的魔法元素可以維持這個魔法陣十秒的時間
“也就是說。如果我也想讓這個魔法陣維持十秒。那凝聚的火系魔法元素同樣是一林了？”穆魯立即問道。
“沒錯林遠點點頭。再指了指穆魯：“你來試試
“好穆魯應了一聲，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在魔法陣上。
“十，”
火焰網一冒出，所有學生異口同聲地開始到數了起來。
可惜他們剛剛數到四的時候，火焰便已經消失。
“哈哈。穆魯你個笨蛋，才支持了六秒文斯毫不客氣地大肆嗤笑起來。“虧你平時還說自己火系魔法多麼多麼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穆魯臉上一紅，二話不說。又是一掌拍了下去。
這一次直到同學們數到了零，火焰依然熊熊燃燒，然而零已經過去了很久。火焰卻仍然沒有熄滅。
很顯然，這一次卻是穆魯凝聚的魔法元素太多了點兒。
文斯這下更是放聲大笑起來。
穆魯又羞又怒，瞪了文斯一眼：“笑什麼笑，有什麼你來試試？”
文斯瞥了穆魯一眼，得意洋洋地道：“我可不是火系魔法師所以有心無力啊。要是林老師現在畫出來的是個水系魔法陣，我倒
文斯話音未落，林遠已經重新取出魔法筆和魔粉，兩三下便畫出了一個魔法陣。
“噴泉陣？”娜塔莎認出這個魔法陣後。同學們齊齊望向文斯。
穆魯頓時狂笑起來，大力一拍文斯的肩膀：“來來，文斯，讓我看看你小子的本事。你要是做不好的話，嘿嘿，，嘿嘿”
文斯此刻的表情真是無比精彩，向周圍看了一圈後，最後轉向林遠。
“林老師，你這是在害我！”
林遠哈哈一笑，隨後又畫下兩個魔法陣。卻是和烈焰陣同樣效果的旋風陣和聚土陣。
“來，都來試試，這幾個魔法陣和烈焰陣一樣，一林的魔法元素可以支撐它們運轉十秒。”
學生們這才放下對文斯的鄙視。各自分散開，圍着魔法陣一個個試驗了起來。
大約半個。小時後，所有的學生都已經成功地做到了維持魔法陣十秒。幾名學生忽然注意到，林遠畫的這幾個魔法陣好像和他們以前學到的魔法陣不太一樣。
“當然不一樣，我是爲了配合這次測試。用了半晚上專門改過的。”林遠道。
“原來林老師你熬夜是因爲這個啊。”菲麗恍然大悟。“可是林老師，這個測試有什麼用呢？”
“當然有用了，林老師這是爲了讓我們知道一林的魔法元素到底是多少。”莉莉塔插口答道。“你說是吧，林老師？”
“對，莉荷塔說得沒錯。”林遠再次召喚出那個火球。“相信你們現在已經知道維持這些魔法陣十秒的時候所需要的魔法元素到底是多少，而這個魔法元素的量就是我剛纔定下的一林，而這個所謂的一林，其實就可以算是魔法元素的度量衡。和我們平時接觸到的一米，一磣，一秒等等，都是一個概念。”
學生們紛紛點頭，經過剛纔的不斷嘗試。他們都已經清楚地明白了一林魔法元素到底是多少。
“很好。既然你們都明白了，那麼我們再來討論一下這個話題。”林遠右手一揚。又召喚出一個火球。他指了指穆魯、雷德等幾名火系魔法學生道：“來，你們幾個，也凝聚一林的火系魔法元素形成一個火球看看，記住大小要和我這個一樣。”
穆魯等人看了一眼林遠手中的火球，再回想一下剛纔體會到的一林魔法元素的概念。紛紛揚起手召喚出火球。
這一下高下立判。
同樣含量的魔法元素。同樣的大每個人手中的火球卻明顯呈現出不同的狀態。
林遠手中的火球最爲明亮。而且每一點都是同樣的亮度，別無軒輊。
其次則是雷德。他手中的火球也幾乎是沒有任何瑕疵，只不過亮度稍遜。
再接下來其他學生們手中的火球則或多或少總會有一兩個地方不太完美，最差的一個甚至整個。火球呈現兩極分化的樣子，一頭極爲明亮。另一頭則明顯暗了許多。
平時的時候這些問題或許並不太引人注意，畢竟學生們很少注意到其他人手上的低級魔法，而且多數也看不清楚什麼樣子。
但是現在教室裡十幾個。火球放在一起一比，這差距自然就很明顯了。
看到這種情況，林遠卻暗自點了點頭。
會出現這種差異，其實也和他的要求有關。
第一次限制了魔法元素的量，同時還限制了火球的大在沒有練習的情況下，學生們能夠完整的使用出火球，就代表他們對於魔法元素的控制以及對火球術的理解非同一般。
換做學院內其他班上的學生，林遠甚至懷疑他們知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林老師，這”對比了一下林遠和雷德手中的火球，其他幾名火系魔法生臉上禁不住有些羞愧。
尤其穆魯臉上更是漲得通紅。他一直覺得自己是班上最強的火系魔法師，可是現在除了雷德明顯要強過他之外，甚至還有兩名同學手中的火球要比他的好，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雖然他很清楚這和每個人對魔法元素的控制力有關，而他的魔法元素控制力在班上的確也算不上最好，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服氣。
“林老師，爲什麼？”穆魯也是個直性子，乾脆直接問了出來。
“爲什麼我的火球最好？”林遠當然明白穆魯在問什麼，但是爲了維護這些學生們的自尊心，他只提到了自己。對於他的表現最好，學生們可不會受到什麼打擊。
“嗯。”不僅是穆魯。甚至連學生們中表現最好的雷德也重重點頭。
當然，其他學生也是一臉好奇。
“你們還記得昨天我昨天拿來的那幾個模型麼？”林遠問道。
“就是那幾個竹子和玻璃珠做的東西麼？”
“對。那個模型，其實就是對穆魯你這個問題最好的解答。”
學生們皺起了眉頭，紛紛回想起昨天那些模型的具體樣子，同時再在林遠手上的火球看了看。
“我知道了！林老師，你昨天就說過了。這就是結構的問題。”荷莉塔忽然興奮地嚷道。
“沒錯，就是結構。”林遠笑道。“同樣含量的魔法元素，同樣的大但是表現出來的魔法卻不一樣，爲什麼？就是因爲每一個魔法的結構不一樣。魔法的結構越接近完美，則魔法本身就越完美。
體現在外的，就像是我的這個火球，和你們手中的火球的區別。”
穆魯眼睛一亮，大聲問道：“林老師，那到底什麼結構最完美？就和那個竹球一樣麼？”
林遠卻聳聳肩，搖搖頭，答道：“我不知道。”
學生們頓時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