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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極力量百分之五,忍蜂!”
伴隨着一聲輕喝,身穿紅面白邊露腿露胳膊又露胸的不知火流特製忍者服的不知火舞身上火光一冒,熊熊燃燒起來,然後隨同她的動作一同向對面的伊藤成撞了過去。
“呼!”
熾熱的高溫和破空時所帶起的呼嘯聲隨即傳了過來。
伊藤成面含微笑,單手前伸,動念支撐起了一個表面呈圓弧型的念力屏障。
“轟!”
下一刻,兩者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
火焰爆開,擴散,但無一例外全都沒能突破那看似單薄,卻堅固的如海中磐石一般的念動屏障,最後無奈的消散在了空氣中。
“雖然早知道會這樣,但還真是讓人感到不甘心吶。”結束了超必殺技施放的不知火舞從念動屏障前退開,一臉不爽的抱怨道。
“你就知足吧,你可不要忘了,還有一大幫子人不知道究極力量爲何物呢。相信有了這股力量,今年的大會,你們女性格鬥家隊一定會大放異彩。”放下手臂的伊藤成輕笑道。
“咚咚咚……”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有節奏的敲擊聲從道場門口處傳了過來。
“請問不知火舞小姐在嗎?”
然後,一道男性聲音緊接着傳遞了進來。
不知火舞面露疑惑的和伊藤成對視了一眼。然後揚聲說道“請稍等一下。”
“我出去看看。”
和伊藤成招呼一聲,不知火舞便快步走向了道場門口。很快,一名身穿綠色快遞制服的年輕男子的身影就映入了她的眼簾。
“咕嚕。”看到一身性感衣着的不知火舞,快地員下意識的吞嚥了一口口水。
“你好,我就是不知火舞。”走到門前的不知火舞微微行過一禮,禮貌道。
“你好,不知火舞小姐,有您的一份快件。”回過神來的快遞員連忙收起自己的豬哥相,手忙腳亂的從自己的誇兜中抽出一個信封遞向了不知火舞道。
不知火舞伸手接過了信件,低頭隨意的翻看了起來。
信件的信封很簡單。上面除了信封本來所帶有是的印刷字體外。在沒有其他東西存在,看起來就好似是一封不走正規途徑就發到客戶手裡,亦或者是由其他相熟人士當面轉交的信件一樣。
“請您簽下字。”快遞員將簽名本遞給不知火舞道。
“好的。”不知火舞接過簽名本,拿起一旁用線拴着的油筆。在接件人那裡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麻煩你了。”將簽名本遞還給快遞員的不知火舞客氣道。
“告辭了。”收回簽名本的快遞員傾身一禮。便顯得有些慌亂的快步走開。沒一會就消失在了不知火舞的視線內。
不知火舞拿着信件,一臉疑惑的迴轉到了道場內。
“什麼事?”看着返回來的不知火舞,伊藤成隨口問了一句。
“是郵寄員。有人給我發了封信。不過信封有些怪異,上面什麼都寫。”不知火舞隨口回答道。
“那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嗎。”伊藤成好笑道。
“也是。”不知火舞附和道,隨即當着伊藤成的面就動手拆開了信封,然後一張造型華麗的紅皮邀請函便出現在了她和伊藤成的視線中。
不知火舞擡頭和伊藤成對視一眼,打開了邀請函。
特此邀請閣下參加一月後舉辦的拳皇大賽。拳皇大賽組辦委員會。1997年x月x日。
三條內容以從左到右的方式書寫着。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同樣看到了裡面內容的伊藤成輕笑道。
此時是一九九七年三月,距離上次大會正好過去了一年的時間。在一年的時間裡,伊藤成的日子過的可謂是很充實,甚至充實到了不得不使用影分身來協助的地步。
至於原因嘛,則很簡單,那就是爲了陪伴夏爾米與不知火舞、攻略king、並保持和瑪麗以及春麗外加雅典娜幾人的曖`昧關係。
不過說真的,如果只是瑪麗、春麗和雅典娜的話,到是並不需要太過費神,畢竟前兩者已經是國際刑警,經常有着大案要去追查,約會見面的時間很少,多數都是電話聯繫。而後者則因爲有着師傅和癡男椎拳崇存在,除了以宣傳專集,或是錄製歌曲等藉口可以出來私會一下外,也同樣不需要多少時間。
但麻煩就麻煩在他還要陪伴不知火舞這點上。
爲了讓自己更快的融入不知火舞的生活,在陪伴着不知火舞走出安迪死亡所帶來情傷之後,伊藤成更是以陪練這一理由天天趕到不知火流道場,和將精力幾乎全部投入到修煉當中的不知火舞進行對練,也正是因爲如此,不知火舞才能在短短的一年時間裡,藉着上屆大會的爆發將絕對力量領悟到百分之百的程度,並藉此更進一步的領悟到究極力量。
而這樣一來,在夏爾米和king這兩邊的時間就必不可少的受到了影響,只得使出影分身之術來進行彌補。
不過還是那句話,付出多少就會有多少的收穫。所以在經過這一年的陪伴、攻略後,伊藤成與她們幾人之間的關係卻是取得了長足的進步,基本全都達到了普通朋友以上,但由戀人未滿的曖`昧程度,只差一個合適的契機,就可以順利跨入到情侶的行列。
甚至就和瑪麗還有春麗兩人關係,達到了已經可以進行一些情侶之間才能進行的諸如熱吻、牽手、摟抱等行徑。king和雅典娜的話雖然說差了點。但偶爾摸個小手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
只是唯一讓伊藤成比較蛋疼的是,不知道爲啥,king弟弟就是對他的感觀很不好,雖沒到阻止他和king交往的地步,可也沒像原著當中那樣努力幫着板崎良撮合的程度。
“準備什麼時候動身?”伊藤成擡頭看向不知火舞詢問道。
“就這兩天吧。”不知火舞想了想道。
“那好,你走的那天告訴我一聲,我去機場送你。”伊藤成點頭說道。
“恩。”不知火舞輕聲應道。
“那我們繼續吧,畢竟這有可能是大會結束前,我們兩人之間的最後一次對練。”伊藤成輕笑道。
“好。”不知火舞甩手將邀請函丟到一旁的房間地般上,然後大喝一聲。向伊藤成發起了攻擊。
激烈的戰鬥聲隨即在整個不知火流道場內迴盪了開……
兩天之後。東京國際機場的侯機大廳中。
“我走了。”一身藍色牛仔褲包裹住修長美腿與渾圓翹臀,一件淡黃色透氣毛衣罩住上身,一頭黑色長髮用古式扎發紮成一個高馬尾的不知火舞對伊藤成說道。
“恩,路上小心。”伊藤成微笑道。
“對了。你真的不準備參加這屆的大會?”準備轉身進入登機通道的不知火舞又好似想起什麼般。突然開口詢問道。
“不了。對我來說,這種大會很沒意思。”伊藤成搖頭道。
“確實,你要是上場的話。我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奪冠的希望。”有一年的時間和伊藤成呆在一起,對他的實力如何大體清楚一些的不知火舞點頭承認道。
“所以我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伊藤成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好了,不說了,記得到時候爲我們加油。”不知火舞笑了笑,轉過身,一邊拉着小行禮箱向登機口走去,一邊半轉過身身體衝伊藤成揮手告別。
站在大廳的伊藤成同樣輕輕揮動手臂,目送不知火舞消失在登機通道中。
“是時候去做另一件事了。”眼見不知火舞身影消失的伊藤成收回目光,轉身離開侯機大廳,心頭暗道。
四十多分鐘後,伊藤成來到一傢俬立高中的門前,不過此時他外顯的形象卻是換了一個樣。
只見這時的他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穿一件黑色長褲與白色裡襯,外面套着一件在背部印有赤黃烈日紋圖案的黑色長衣,短髮,額頭處繫着一條白色布帶,這形象正是三神器中的草剃京的經典模樣。
變身草剃京的伊藤成整了整衣服,面容吊吊的走進了校園內。
“譁……”
數分鐘後,伊藤成來到了一間教室門外,動手將位於教室尾端的拉門打了開。
聽到聲響聲,班級里正在上課的同學一同扭頭向門口看了過去。
伊藤成沒理教室內學生和講臺上臉色臭臭的教師,徑直走到了一名短髮女生的身邊,伸手抓住對方的胳膊,二話沒說便拉着對方向教室外走去。
“嘩啦啦……”
因爲是強行拉拽的關係,椅子和桌子不可避免的被碰到,在與地面的摩擦中發出一陣陣雜亂的聲響。
“喂,草剃京,你要幹什麼。”被拉的女生不高興的說道。
“有事。”伊藤成酷酷的道。
知道扭不過草剃京的女孩只得無奈的放棄掙扎,然後扭頭對班級裡的另外兩名女同時丟了個眼色,意思是記得幫她收拾好書包,還有記下課堂筆記。
而後便和草剃京消失在了重新閉和的房門後面。
“砰。”
“京,我們這是要去哪?”片刻後,眼見自己被越拉越遠的女生一臉疑惑的問道。
“海邊。”伊藤成惜字如金的說道。
沒辦法,誰叫他並不瞭解草剃京平時時的樣子和說話習慣呢?再加上他此時拉着的女孩又是除草剃京家人和大門五郎與二階堂紅丸外最瞭解他的女朋友---奇稻田雪,更是不好說的太多,以面引起對方的懷疑。
沒錯,後面這個女孩就是繼承了奇稻田這倒黴明字的,在原著中被大蛇選爲宿體,被七加社抓走的女生--小雪。
而伊藤成找上她的目的則很簡單,就是在七加社之前將她控制在手裡,以免到時候萬一出了意外,草剃京沒能從七加社手裡救回她,讓大蛇得以全狀態復活。
雖然說就是全狀態的大蛇他也未必見得會憷,但能少一部分麻煩自然是最好。畢竟星靈這種東西,位格真心不太好確定,誰知道完整體的大蛇會不會直接就成了大地母神蓋亞,然後成就金仙以上級別的怪物?
“海邊,去那裡幹什麼。”奇稻田雪莫名其妙的說道。
伊藤成沒有回答,加快了拖動的腳步。
“京,你今天很怪啊。”片刻之後,越看越感覺今天的草剃京行爲奇特莫名的奇稻田雪皺眉說道。
“怪嘛?”伊藤成扯嘴輕笑道。
此時,兩人已經走出了校園,在一條沒什麼行人和車流的街道上停了下來。
“是啊,很怪。”還沒感覺到危險的奇稻田雪點頭說道。
“那就這樣吧。”轉身面向奇稻田雪的伊藤成輕聲說道。話落,就見他雙眼一亮,兩道銀光從他的雙瞳中透射而出,筆直的沒進了奇稻田雪的雙眼內,直接將她控制了下來。
而後,伊藤成伸手虛點向了奇稻田雪。
瞬間,八個如同熒火蟲大小的細小光點就突兀的出現在了奇稻田雪的頭頂與腳底下,然後好似激光點一般分別射出一道碧綠色的射線,將自身與其他的光點連接起來,形成一個長方型的立方體,包裹住奇稻田雪的身體。
接着,立方體開始壓縮,連帶着裡面的奇稻田雪一同縮小下來。也就是五、六秒鐘,便縮小隻有巴掌大小,飛落到了伊藤成掌心內。
看着手中的封印晶體,伊藤成笑了笑,隨即翻手收起晶體,解除變身術變回原來的模樣,發動瞬間移動從原地消失不見,於下一秒出現在了那座他所購買下的別墅當中。
只不過此時的別墅客廳中,還有另外一名綠髮女人--存在。
“今天的感覺如何?”伊藤成看着身穿一套黑色歌特式裙裝,端坐在沙發上,一邊吃着身前茶几上放置的匹撒,一邊看着電視中正在播放的無聊節目的笑問道。
“又不需要我來引導,沒什麼好感覺的。”隨口回答道。
“現在確實不用,可是用不了多久,就要用到了呢。”伊藤成走到身邊坐下道。
“那就到時候再說。”說着,又是從匹薩盒中取出了一小塊匹薩放到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