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笑鬧,火熱狂歡。
經過了一路的慶祝派對之後,鯤鵬號上的英雄們將佛耶戈帶回了雙城。
民衆們沒有人認識佛耶戈,但雙城的官方卻發佈了公告!
災難結束!破敗之主受擒!
這份公告就這麼讓人難以置信地公佈給了全世界!
看到了這份正式的佈告公函,呆在雙城的難民們這才狂歡了起來!
有家園的人、在慶祝他們終於可以重歸家園。
而沒有家園的人,則同樣慶祝他們不用再時刻受到生命的威脅!
而後,大部分難民開始撤出雙城!
皮城和祖安的兩座‘海克斯飛門’時刻運轉,一批又一批的難民被飛門送回了世界各地。
但仍有不少的難民留了下來。
有人是貧窮並無家可歸,他們在雙城看到了工作賺錢的希望。
還有人是發現了雙城的商業機遇!
那些人準備留下來、並更加詳細地瞭解一下雙城,好爲他們將來的合作投資做好準備。
就這樣,在英雄們迴歸之後的十來天時間,雙城仍舊熱鬧不減。
至於英雄們則徹底放鬆了下來。
隨着破敗之災的結束,英雄們在金克斯的組織下又進行了幾場狂歡派對。
而後各歸各家。
在道謝和給出下一次前來拜訪的保證之後,艾歐尼亞的四位英雄最先通過‘海克斯飛門’而離開了雙城。
這一次的災難讓卡爾瑪受創不小!
她不止精神力受創,內心更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身爲佛耶戈的死亡傀儡,卡爾瑪在災難期間犯下了不少殺戮之罪!
她始終無法原諒自己的所作所爲!
若非身上還有重大的責任存在,恐怕卡爾瑪是無法在短時間內走出那份打擊的。
在經過了英雄們的勸慰過後,卡爾瑪強提精神。
她在艾瑞莉婭、阿卡麗、以及無極劍聖的陪伴下回去了艾歐尼亞,她要先回去處理現實和精神領域的平衡問題。
精神領域需要卡爾瑪去進行安撫,現實世界中,卡爾瑪也要去關閉那個不穩定的兩界通道。
就這樣,卡爾瑪他們成爲了第一波離開雙城的英雄。
而第二波離開的,則是比爾吉沃特的五位英雄。
派克暫時和選擇留在雙城的塔姆·肯奇分別,他要回去鎮壓那些趁亂作惡的惡徒。
海獸祭祀需要回去向海神覆命。
而崔斯特和格雷福斯則接受了厄運小姐的僱傭。
厄運小姐同樣需要回去穩定局勢。
她要回去鎮壓黑幫,避免各個幫派趁機生事。
在他們之後,奧拉夫和布隆也告別雙城而返回了北地的弗雷爾卓德。
兩人將那場討伐戰爭的細節帶了回去,也要幫助部落安置迴歸的難民。
最後離開雙城的是戴安娜。
她雖然沒能親手殺了佛耶戈,但也釋然了關於那些犧牲教徒的仇恨。
走出巨神峰的這些天,戴安娜得到了許多感悟。
通過親眼看到、親身體驗、以及和索拉卡的交談,戴安娜對這個世界有了不少清晰的認知。
因此,戴安娜的迴歸並非獨身一人。
她帶上了雙城一半的空中艦隊,並在艦隊中搭載了衆多材料和人工。
戴安娜準備在巨神峰上建立‘海克斯飛門’。
不管烈陽教派如何,也不管山腳下的普通人部落如何,戴安娜做好了決定,她要在皎月教派內部建立一座小型的飛門,並讓教徒們走出巨神峰,通過雙城去見識整個世界!
她還捎帶手着將潘森也帶了回去。
而今,潘森已經失去了戰爭星靈的意志,而是恢復了人類的意識。
他已經不再稱得上是正式的星靈。
戴安娜不在乎這個。
她把潘森帶回去,是爲了讓潘森拖住烈陽教派的蕾歐娜。
迴歸之後,戴安娜會把潘森丟下山。
她清楚潘森一定會不甘,一定想要拿回他那星靈的身份和權力。
屆時的潘森就只有一條路可走。
那就是按照規矩重新攀登一次巨神峰!
那正是戴安娜想要見到的。
因爲她知道,一旦那個古板不懂變通的蕾歐娜知道了潘森的事,那麼蕾歐娜一定會阻止潘森登山!
到時候,本就從小有仇的潘森和蕾歐娜,一定會打起來!
潘森雖然失去了戰爭星靈的意志以及統帥其他星靈的權柄,但實力其實並未變弱多少。
所以,潘森必定可以牽制住蕾歐娜以及烈陽教派的大部分注意力。
這麼一來,戴安娜就可以悄悄建造海克斯飛門了!
一旦飛門建好,戴安娜和皎月教派便有了足夠強大的後援!
如果反應過來的蕾歐娜和烈陽教派選擇戰爭,那麼戴安娜大可以向雙城尋求援助。
總之,海克斯飛門的建立對於戴安娜來說十分重要!
有了飛門,皎月教派便可以在巨神峰徹底站穩!
屆時,教派可以放開顧慮而隨意招收教徒,再也不用忌憚烈陽教派的壓制!
總之就這樣,在戴安娜帶着艦隊離開之後,雙城的其他英雄們則恢復了平靜的生活。
金克斯仍舊整天不務正業着到處找樂子。
蔚和凱特琳迴歸了執法局的工作,她們要幫助格雷森處理難民離去所留下的爛攤子。
米達爾達和傑斯·塔利斯繼續做他們的議員、艾克和澤麗也迴歸了祖安的執法局。
拉克珊娜繼續上班打卡,每天在使館做她的吉祥物。
薩勒芬妮和娑娜則靈感迸現,她們開始創作音樂,準備進行災後的第一場演唱會。
還有黑色玫瑰的樂芙蘭幾人。
在這次的討伐行動中,樂芙蘭向雙城賣了很多次的好。
科文給與了回報,答應‘黑色玫瑰’將以組織的形勢而加入英雄聯盟。
也即是說,科文對‘黑色玫瑰’放開了加入的條件,允許黑色玫瑰的普通成員加入聯盟,從而爲樂芙蘭和弗拉基米爾進行服務和賺取貢獻積分。
樂芙蘭要的就是這個!
她和弗拉基米爾知道加入英雄聯盟是大勢所趨。
但兩人做了幾百年的首領,他們很難再習慣親力親爲地去賺取貢獻積分。
現在好了!
經過了長久的努力,他們終於從科文這裡爭取到了特例。
將來,他們可以繼續坐享其成,只需派組織裡的普通成員去完成任務賺取積分就好了。
當然,樂芙蘭也不會忘了伊莉絲和卡西奧佩婭。
樂芙蘭提高了兩位英雄在組織裡的地位,允許伊莉絲和卡西奧佩婭同樣享有剝削普通成員積分的權力。
剝削的比例自然有限制,比如樂芙蘭和弗拉基米爾可以剝削普通成員的一半貢獻積分,而伊莉絲和卡西奧佩婭則只能剝削20%罷了。
總之,樂芙蘭將‘黑色玫瑰’弄出了一個傳銷分級。
在保留晉升通道的前提下,整個組織像是金字塔一般,一層剝削一層。
黑色玫瑰勢力就是這樣了。
最後再說說賽娜他們。
而今,佛耶戈已經徹底被雙城鎮壓,光明哨兵那持續了上千年的使命,終於在這一代宣告結束!
這讓賽娜和盧錫安失去了人生目標,他們在迴歸雙城之後不禁迷茫了。
這對科文來說很簡單。
所以他稍微提點了一下,表示佛耶戈雖然不再成爲威脅,但暗影島還仍舊存在,島上仍舊有着可以威脅世界的隱患。
這令賽娜和盧錫安恍悟了過來!
二人重新提起信念!
他們立誓要將光明哨兵組織發揚光大,並以看守暗影島的亡靈爲組織的下一個使命!
隨後,賽娜和盧錫安開始積極招納成員。
他們成功招攬了瑞文和薇恩,連帶格溫和阿克尚一起,共同成爲了新一代光明哨兵的元老!
另外一提,伊澤瑞爾也被招收進了光明哨兵組織。
因爲伊澤瑞爾被抓住了痛腳。
當年,伊澤瑞爾曾在德瑪西亞冒充光明哨兵的身份行事了一段時間。
在派對上,他因爲喝醉而說漏了嘴。
於是,伊澤瑞爾便被盧錫安給抓了壯丁,不得不加入了光明哨兵。
不過伊澤瑞爾也爲自己爭取到了自由行動權。
當光明哨兵重新宣告成立之後,伊澤瑞爾立即從那座被雙城分配給他們的基地中逃了出去。
他承受不住衆人的戲謔,以外出冒險爲藉口而逃離了雙城。
伊澤瑞爾就連酒館都不營業了。
他將酒館暫時託付給了亞索和阿狸,隨後通過‘海克斯飛門’而跑去了恕瑞瑪進行探險。
而他的這一次外出,也爲這個世界掀開了下一個篇章。
不過那是後話了。
……
……
雙城地處符文大陸的赤道地帶,因此這裡沒有冬天。
不知不覺,破敗之災已經過去了三個月,時間來到了今年的冬季。
北方的諾克薩斯和德瑪西亞已經開始飄雪,而雙城卻仍舊溫暖如春,和風旭日。
在一座鏡像戰場當中,佛耶戈憤怒着將破敗之劍從賽娜的體內抽出。
“我的伊蘇爾德呢?!”
他向着彌留之際的賽娜怒吼:“女人!把我的伊蘇爾德還給我!!”
“咳咳……”
賽娜捂着胸腹的傷口看向了佛耶戈。
她勉強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並虛弱地說道:“伊蘇爾德今天不想現身和你說話,她就在我體內,現在看過你了,那也該結束這一次的探監了。”
說完,賽娜直接擡頭向着天空表示認輸。
戰場上空響起了戰鬥結束的播報聲,賽娜的身影在一個傳送過後直接消失。
佛耶戈從呆滯中回神。
“不——”
他擡手抓向天空:“伊蘇爾德!請你回來!回來!我的伊蘇爾德!!”
喊聲迴盪在整個戰場,但佛耶戈卻得不到任何的迴應。
現實維度的新哨兵基地中,賽娜伴隨着一陣閃爍的光芒而出現在了大廳的傳送平臺上。
“咦?”正在大廳中暴揍阿克尚的薇恩停下了手。
她向賽娜問道:“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今天的伊蘇爾德不想和佛耶戈說話。”
賽娜笑了一下並走下傳送平臺。
她繼續說道:“我有些不自量力的和他打了一場……”
搖搖頭,賽娜感慨:“雖然佛耶戈的實力已經被封印了大半,但我仍舊不是他的對手。”
“死出來了?”
薇恩突然伸手。
他抓住了阿克尚想要摸向他的手,並一扭手腕令阿克尚慘叫着趴在了地上。
薇恩擡腳踩住了阿克尚的後背,隨後繼續對賽娜說道:“要不要我和你組隊去殺他一次?”
“算了吧。”
賽娜拒絕,又笑着看向阿克尚:“他又怎麼招惹你了?”
薇恩翻了個白眼,並腳下用力。
將阿克尚再次踩出了一聲慘叫之後,她十分嫌棄地說道:“這混蛋在外面不老實,他調戲一位女市民,然後被人家給揍了,最終被執法官送了回來!”
聞言,賽娜不禁擡手扶額。
她無奈地嘆息一聲,並對阿克尚說道:“阿克尚,叮囑過你多少次了,在雙城一定要收斂,雙城的市民都不好惹,特別是祖安人,他們很容易動手的。”
“可皮城的姑娘們太無趣嘛……”
阿克尚小聲嘀咕:“還是調戲祖安的姑娘好玩……”
聞言,賽娜不禁學着薇恩的樣子翻了個白眼。
至於薇恩則繼續腳下用力,將阿克尚再次踩出了一陣‘腰腰腰’的慘叫。
與此同時,在距離哨兵基地不遠的英雄聯盟大殿中,正同樣發生着另一場揍人的戲碼。
揍人的是蔚,被揍的則是伊澤瑞爾。
蔚一邊向着蜷縮在地的伊澤瑞爾拳腳相加,她一邊怒吼:“所以!你跑出去幾個月,結果就給這世界闖了那麼大的一個禍?!”
“啊!別踢我腰!!”
伊澤瑞爾抱着腦袋慘叫:“那不怨我!我只是在遺蹟中拿了個魔法裝備!沒有我,那些蟲子也還是要出現的!!不信你問她!!”
嘭!
“還敢犟嘴!”
蔚向着伊澤瑞爾的屁股上踹了一腳,隨後她看向正在不遠處四顧打量的一個女人。
女人劈散着黑色的長髮,左右臉頰和額上分別畫着兩道面紋。
最奇怪的,是對方的裝束。
那身緊身衣般的護甲彷彿像是蟲殼材質,又像是從女人的皮膚下生長出來的一般。
薄薄的一層遮掩,不仔細看還以爲是畫上去的人體藝術,色氣而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