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居然是毒功。”瞳恩驚喜的翻看化功大AA法,接着又微微皺眉。
這門武功飲鴆止渴,見效極快,化毒融於內力,以毒制AA毒,已經走上邪路。一旦修煉,便無法停止,吸納的劇毒越多,武功暴增的越快,同時需要更加大量的劇毒來壓制之前的毒性。
別的武功越練越強,益壽延年長命百歲,這門毒功卻像積蓄炸藥,直到一日無法維持平衡後,‘轟’的一聲隱患徹底爆發。最幸運者,也要落個功力喪盡的下場。
瞳恩閱讀完畢,心中讚歎不已,其中許多方法天馬行空,值得借鑑。但她卻沒有修煉的念頭,只打算吸納其中一些用毒、煉毒的法門,完善自己的‘五毒真經’。看樣子,這丫頭是打定主意在‘劇毒蘿莉’的不歸路上越走越遠了。
至於如何處理阿紫,李墨有些頭疼。殺掉吧,大家無冤無仇,他不喜歡辣手摧花。留下,這位可是一個大AA麻煩。放掉,更不可能。憑對方睚眥必報的性格,一定會報復回來,李墨纔沒有應對各種打擊報復的精力。
眼見自己最珍貴的‘秘籍’和‘道具’被瞳恩抓在手中來回把玩,阿紫內心一片苦澀。強盜,那是我的啊!
不過當她看到李墨面色陰沉,沉吟不已的模樣,而且對自己美色不加理睬,阿紫終於有些怕了。
“這位小哥哥,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一回?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阿紫一臉乖巧的望向李墨,期盼道。
李墨皺了皺眉,對方傷成這樣,雖然不致命,但落入壞人手裡,這輩子就算完了。而且針是瞳恩發射的,人是自己打殘的,醫藥費總得陪給人家吧?不然多過意不去?
接下來,李墨重新點了一桌飯,並在老闆送瘟神的殷切伺候下,硬是沒有花掉一文錢,就被送了出去。
之後,幾人找了一家醫館,給阿紫的胳膊與肩膀上了夾板,固定好,並且去除了腿上的毒針,又讓木匠給臨時削了一個木柺棍。
瞳恩作爲一名不入流的‘用毒’發燒友,使用的毒都是普通貨色。很快,阿紫就能一瘸一拐的行動。不過她身上的‘軟筋散’沒有解除,毒藥又被收繳,一隻胳膊廢掉,一條腿瘸了,差不多已經是個廢人了。
一想到這裡,原本身法靈敏無法無天,身懷神木王鼎與化功大法的阿紫就欲哭無淚,自己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羣人?現在身體被掏空,人財兩空,連內力都沒有了。
……
當天下午,一行人返回客棧時,被李墨打殘的阿紫,也徹底賴上了他。
李墨霸佔了‘神木王鼎’與‘化工大AA法’,她已經失去抗衡星宿老怪的底牌,如今那點微薄的內力也被禁,更是沒有退路。此外腿瘸肩膀壞,她徹底失去了獨立生活的能力。
倒不如死賴上李墨。看他身邊八個劍侍的排場,應該有幾分勢力,或許可以替自己遮風擋雨?
見對方主動服軟,李墨也鬆了口氣,這種災星他懶得伺候,於是道:“既然如此,你暫且跟在我身邊,替我教導妹妹。如果表現的好,我就解了你體內的毒。”
“那我的東西呢?”阿紫討價還價,同時望向瞳恩。
“沒收!還有,你跟在我身邊,如果敢惹是生非,替我招惹麻煩,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走投無路的阿紫只能一臉委屈的點頭,表現的極其溫馴,不過卻在心中賭咒一旦讓她得了解藥,定要報復回來,讓這李氏兄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當夜再見段譽時,李墨身邊又多出一個肩下拄拐,一隻胳膊被繃帶吊起來,一雙眼睛哭的又紅又腫的漂亮少女,令他很是詫異。
他知曉李墨爲人,並非那種好色之徒。而且李師兄就算好色,也不至於把對方玩弄成這個樣子。因此便問了一句:“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李墨尷尬一笑:“被我打的。”
瞳恩忍不住噴了出來,開始哈哈大笑。段譽一臉尷尬,只能對阿紫微笑點頭,卻惹來一陣不爽的叫罵:“笑你妹啊!”
李墨心知阿紫是天龍第一播種機的女兒,而老媽就住在鏡湖小築做小三,不過他並沒幫助認親的想法,這種父母不要也罷。
說起來,這段正淳與阮星竹都不算好鳥。前者優柔寡斷,仗着一張好臉外加好身世,就四處玩弄無知少女,害得一個又一個花季少女未婚先孕,自己卻不負半分責任。
放在道德淪喪的現代社會,這已經算是違法行爲,要受到道德法律雙重譴責。而如今卻是封建禮教極爲嚴苛的宋朝,分明就是不給人留活路。
而段正淳呢?依舊是拔吊無情,不留下一文錢。看看吧,秦紅棉智力低下,守了活AA寡,蹉跎青春不說,教育出一個三觀缺陷的德國骨科木婉清。
甘寶寶運氣不錯,成功找到接盤俠,下嫁給綠帽王鍾萬仇,養大了隔壁老段的女兒,最終再一次紅杏出牆。
王夫人比較機智,下嫁姑蘇王家,坑死老公後,小日子不錯。用王家的財產,喂大了姓段家的閨女。
康敏身爲心機綠茶婊,早早認清段正淳的真面目,倒貼丐幫副總馬大元,憑藉自身本事不斷出軌,面首無數放AA蕩又開心,最終幹掉馬大元獨佔財產,儼然人生贏家。不過同樣舊情難忘。
細細數來,段正淳唯一出錢包AA養的,也只有阮星竹一人。起碼給買了一套別墅(鏡湖小築),並不時前來私會,是真正意義上的二AA奶。
那麼,問題來了!在衆多情人中,阮星竹是如何脫穎而出,留住段正淳心的呢?李墨不得不以最大惡意來揣測。或許是主動拋棄兩個孩子,然後扮弱者博取同情?
段王爺那麼富有,沒道理養不起一對私生女,她爲什麼還要拋棄呢?
總之,一個能夠主動送出一雙女兒的女人,絕不是普通貨色。阿朱、阿紫和這個母親沒有半點感情基礎,就算相認又能如何,反而徒增尷尬有木有?
李墨自覺是個好人,他設身處地的爲阿紫、阿朱照想,覺得還是不要相認的好,免得徒增感傷。而且段正淳在他的算計之下,註定得不到什麼好下場,萬一此刻認了父母,她們以後一定會恨自己的。儘管阿紫已經恨透李墨了。
“瞳恩,去找你阿紫姐姐玩吧,記得好好學習施毒技巧,她的經驗比你豐富。”
“嗯,你放心吧,那種手下敗將,我會榨乾她的。”
瞳恩同樣是只小心機,只打算榨乾阿紫的利用價值,於是搖了搖袖箭和針筒,表示絲毫不虛阿紫那條殘疾鹹魚,只要她不配合,隨時吊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