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在光天化日,大庭廣衆之下,和姬阡玉吻得難捨難分。
她真是越來越不害臊了。
“若霜。。。。。。”
慕容鳶急匆匆地跑來。
當她看見若霜居然坐在旭皇子的腿上,她的臉更是比秋日裡的蘋果還要紅,她這才猛地回過神來,急忙背轉過身,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正在忙,我馬上離開,你們繼續,就當我沒有來過。”
慕容鳶一邊說,一邊飛也似地離開了。
魔界,魔宮。
入秋了,天氣再不似夏日那般炎熱。
特別是那伴隨着果香的秋風,涼爽舒適,令人心曠神怡。
冥夜身穿一襲黑色錦袍,袖襟口用銀色絲線繡着一朵朵霜花暗紋。
除了四大長老,沒有人知道,那銀絲霜花暗紋是魔君親手所繡。
自從銀若霜離開後,魔君的每一件衣服上,都會用銀色絲線繡上霜花暗紋。
不知內情的人誤以爲魔君只是因爲愛美,甚至還有官員提出,魔君應該把銀色絲線改成金色絲線,那樣更能彰顯出魔君的高貴身份。
銀色,略顯廉價了點。
魔君但笑不語,只是他的衣服上,依舊還是繡着銀色霜花。
文武百官只當魔君偏愛銀色,只有四大長老看在眼裡,急在心上。
燈光下,銀色霜花暗紋閃爍着光芒,刺痛了四大長老的眼。
明明是一個芝蘭玉樹的人兒,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要去喜歡一個心裡有人的女子。
心裡有人也就算了,還是該死的仇家。
這樣的感情,註定了不會有好下場,可魔君卻一頭載進去了。
這些日子以來,魔君不是修煉就是批閱奏摺,似乎已經將銀若霜忘記了,但只有他們四人知道,夜深人靜的時候,魔君的眼中,總會流露出濃濃的相思。
“你們四個,在外面鬼鬼祟祟做什麼?”
冥夜合上奏摺,淡淡地道,清潤如玉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
冥夜的話音一落,書房中四道身影一晃,風雨雷電四大長老很快便來到了冥夜的面前。
“屬下參見魔君。”
“這麼晚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冥夜一邊翻看着奏摺,一邊隨口問道。
“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
風長老小心翼翼地道。
“說。”
冥夜批閱好一本奏摺,接着翻開第二本奏摺批閱了起來。
“是關於銀若霜的。。。。。。”
風長老一邊說,一邊察言觀色,不敢一下子便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就他的觀察,銀若霜這三個字,可是魔君的死穴呀。
他實在不忍心將這件事情彙報給魔君知道,但是,如果一直這麼拖着,以魔君的執拗勁,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立下魔妃呀?
倒不如趁這個機會讓魔君死心,也好將心思轉移到其他姑娘身上。
果然,銀若霜三個字就像是一個魔咒,原本優雅淡定的冥夜,手突然之間頓住了。
冥夜放下手中的筆,揚起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一字一句地道:
“風長老,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連本尊的命令都不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