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最近你和太子的感情進展得怎麼樣了?”
身爲國師,李玄真一直都沒有娶妻生子,他最疼愛的,就是眼前這位親侄女了。
在他眼裡,這個親侄女,就相當於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了。
“能有什麼進展!”
李月瑤蹙眉道:
“我都要開始懷疑太子到底是不是男人了,居然可以無視瑤兒的美,他要麼就不是男人,要麼就是有傳說中的斷袖之癖。”
“瑤兒,你彆着急,都是那個銀若泓不好,要不是他,你早就已經是太子妃了。不管太子眼裡有沒有你,只要你成了太子妃,要想虜獲太子的心,那還不容易嗎?”
李玄真急忙安慰。
“我能不着急嗎?”
李月瑤一臉激動地道:
“女人的青春有限,最是經不起耗。越美的女人越是經不起歲月這把******。我都已經十八歲了,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女子,都已經是兩三個孩子的娘了,可我呢,還在等那個不解風情的太子,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呀?”
“瑤兒放心,大伯父一定會想辦法的,爲今之計,我們要先殺了銀若泓,免得他總是在太子面前詆譭我們李家。”
女人的青春最是經不起耗,這個道理,李玄真自然明白。
事實上,李玄真比李月瑤還要焦急。
李月瑤怎麼說也才十八歲,對人生對未來總存在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但是李玄真不同。
他比李月瑤更加明白,青春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
瑤兒已經十八歲了,不能再等下去了。
必須儘快殺了銀若泓。
與天下間所有假夫妻一樣,若霜與薄溪月,人前秀恩愛,人後則各管各過日子。
對於若霜來說,最寶貴的自然就是時間了。
身爲太子伴讀,若霜的很大一部分時間,都不得不與戰北寒一起度過。
這對若霜來說,是一種煎熬。
以前,若霜可以任意妄爲,經常請假躲避戰北寒。
反正,有二哥替她善後,她什麼都不用怕。
但是現在,她就是銀若泓,二哥,再也回不來了。
所有爛攤子,都只能靠她自己收拾了。
“泓,想什麼想得這般出神?”
戰北寒的聲音突然間響起,帶着濃濃的好奇。
“除了我妹他還能想誰?”
薄溪陽的聲音緊接着響起,言語之間盡是嘲諷。
這些日子,一天到晚看着那兩人秀恩愛,他受夠了。
這才分開多久,居然在那鬧失神!
有必要那麼黏糊嗎?
不秀恩愛會死嗎?
“我說溪陽,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泓想你妹妹,這是好事啊,你這個做大舅子的,怎麼不替自己的妹妹高興,還在這裡嘲笑自己的妹夫啊,有你這樣做人家大舅子的嗎?”
戰北寒忍不住調侃道。
沒人知道,這些日子,他是怎麼挺過來的。
當銀薄兩家準備聯姻的時候,溪陽跑來找他,希望他想辦法阻止兩家聯姻。
他很震驚。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溪陽爲何要反對。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溪陽。
開開心心地跑去參加了泓的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