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是好幾個月過去了。
隆冬,帶着沁骨的冰寒,肆無忌憚地蹂躪着大地。
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姬阡玉一如既往的沒有出現。
潮水般的思念,差點將若霜給擊垮了。
然而,一想到姬阡玉天天陪着美人,若霜的心便猶如針刺一般痛。
不管心中有多難受,若霜全都咬着牙挺過來了。
薄溪月的兒子和若霜的兒子差不多大,取名蘇澈。
除夕夜,兩個孩子躺在搖籃裡玩毛球,若霜和薄溪月則挑燈研究着劍術。
突然,薄溪月的傳訊玉牌響了起來。
她拿過玉牌隨意瞄了一眼,整個人瞬間跌坐在了地上。
“月兒,怎麼了?”
若霜急忙上前問道。
“允哥哥他。。。。。。”
話還沒有說話,薄溪月便泣不成聲,嗚咽着哭了起來。
若霜取過傳訊玉牌一看,臉色立馬就變了。
蘇允揚,居然死了。。。。。。
那麼驕傲霸氣的一個男人,居然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死了?
別說薄溪月接受不了,就連若霜,也有點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她是看着薄溪月從生不如死的狀態中活過來的,如今,蘇允揚一死,她是否又要見證薄溪月再次恢復到生不如死的狀態中?
“我不相信他會死,我這就去找他!”
薄溪月用盡全身力氣,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踉踉蹌蹌地朝着門外走去。
“月兒,孩子已經沒有父親了,難道你要讓孩子連母親都失去嗎?”
若霜急忙拉住薄溪月,在她耳旁大聲提醒道。
“是我對不起孩子,這個孩子,就送給銀家二老了,畢竟,我曾經是銀家的媳婦,就算泓哥哥已經不在了,我終究曾經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就當作,爲他留個後代吧。”
薄溪月說完這句話後,便奪門而出,轉眼便跨上了駿馬,奔赴戰場去了。
若霜急忙將孩子託付給奶孃,然後御劍飛行,追尋薄溪月去了。
很快,若霜便追上了薄溪月,將她攔截了下來。
“霜兒姐姐,我曾說過,允哥哥要是敢死的話,我便自掛東南枝。”
薄溪月抿了抿脣繼續道:
“不是我怕死,不敢馬上追隨允哥哥而去,而是我擔心,萬一允哥哥沒死,回來找不到我該有多難過,所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必須親眼目睹事實的真相。。。。。。”
“月兒真是越來越聰明瞭,令爲夫聽了甚是感動,爲夫無以爲報,只能以身相許,努力取悅夫人了。”
就在薄溪月一臉堅決地想要奔赴戰場的時候,一道戲謔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着,一個丰神俊朗的男子出現在了薄溪月的面前。
“你。。。。。。是人是鬼?”
薄溪月顫抖着雙手,不敢去撫摸男子的臉,深怕那只是一道幻影,一摸,他就碎了。
“剛剛還誇你聰明呢,怎麼一下子又變傻了?”
男子長臂一伸,將薄溪月抱了個滿懷。
“蘇允揚,你。。。。。。你居然戲弄我?這種事情,你居然拿來開玩笑!我恨死你了!”
薄溪月恍然大悟,對着蘇允揚又踢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