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感情勸說,易定國堅信的態度有些鬆動,這被一旁的素雪給看到了。
“爺爺,大娘其實也沒對我做什麼,你就放過她吧!”知道爺爺不會真的把她趕出去,還不如送個人情,也會在爺爺哪裡留個好映像,不過,她就想這麼輕鬆的躲過,休想。
“行了,就罰不準出入房門,所有事情都在屋內處理。”易定國順着素雪給的擡階下來,給了最輕的處置。
素雪冷笑了一聲,走過去,扶起易夫人,說道;“大娘,雖然我不是你的女兒,但我希望以後我們能像家人一樣,相親相愛。”說最後四字時,素雪可是咬着牙齒說的。
“素雪,謝謝你,我知道以前對你太不關心了,以後,大娘一定會好好疼愛你。”雖然不能出房門,總比趕出易家來的好,易夫人還是很感激的道了謝。
“大娘客氣了,都是一家人。”素雪冷笑的放開易夫人,重新回到易定國的身邊。
只是,她小小的動作,只有一旁的五俠看在了眼裡,對此,他們並沒有說什麼,要是他是素雪,早就殺了他們了。
對於素雪的處理,五人還是覺得太仁慈了,要是他們,早就給他們一個痛快了。
“老爺,老爺,不好了,劉家闖進來了。”這時,一名下人從外面衝了進來,臉色慌張的道;
聞言,易將軍急忙的往外走去。
一旁的易素素低着頭,勾起了冷笑,而一旁的易天峰有些擔擾的看了素雪一眼,也跟在易將軍的身後來到了大門。
易定國也不能坐着不管,帶着素雪也來到了大門。
此時的大門,非常的鬧熱,門外,已經聚集非常多的百姓,一位跟劉海波長的非常相似的男子一臉怒氣的指着易將軍的鼻子大罵,而他身後站着的正是劉慧和劉海波兩人,此時的兄妹兩人臉色不在是學院那麼蒼白,劉慧眼中充滿着處信,也不知是不是她父親在身旁還是爲什麼。兩人的身後,跟着一名身穿黑袍頭臉都遮住的老者,爲什麼說他是老者呢!只因他給人一種很嚴威和壓迫的氣息,還有他那種皺巴巴的手,從這點可以看出,他是一名老者,實力在易定國之上。
難怪劉家人一臉自信,原來是請了這麼厲害的人來,把來人都打量了一眼,這時,劉慧也發現了自己。
“易素雪,沒想到你還敢回來,不錯啊!有膽量。”劉慧語氣充滿着諷刺。
“這是我的家,我有什麼不敢的,到是你,怎麼,打輸了找大人來說理了,也就那點本事,既然沒本事就不要隨便找人比試,不然死在哪天,就算你想找人說理,也得去陰曹地府了。”素雪說話是有些難聽,但這也是事實。
“你就是素雪,沒想到你尖嘴猴腮,不愧是個野種。”劉家主陰陽怪異的看了素雪一眼,冷哼道;
沒等素雪生氣,一旁的易定國卻大吼道;“好你個小子,難道不當我存在了嗎?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已經聽說了整個事情都是你們挑起的,並且,你家女兒打傷了明月國未來太子妃,我家素雪只不過去救她,卻沒想到,這小子下了狠手,不廢他廢誰呢!”
“不可能,她怎麼會是太子妃。”聽到被打的人是明月國太子妃,劉慧和劉海波完全不相信起來。
他們怎麼沒聽說對方有那麼高的身份,一直以爲她只不過是明月國某個大家族的女兒,看來,他們闖禍了。
劉家主見到自家兒女慌張的臉色,就知道她沒說錯,心裡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不管打傷了是誰,你廢了我家海波,總得給個說法。”這事之後再去處理,如今他不廢掉素雪,他不心甘。
這段時間,素雪的掘起讓很多人開始計劃起來,易劉兩家看似和平,暗地裡卻誰也看不好誰。
“說法,那我就跟你討論討論什麼叫做說法。”素雪冷笑,走到劉家主面前,說道;“我想問問令女。”
“可以。”易家主從未看過一個女子能發現這麼大的氣場,就連他也不能。
素雪走到劉慧的面前,道;“我們之前的挑戰是不是你先挑起的。”
“是。”劉慧想也沒想應道;
素雪問:“是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我們的挑戰。”
劉慧回:“對。”
素雪問:“比試中,你輸了,卻一肯認輸,還把契約獸放出來,最後我才殺了你的契約獸,你纔會受這麼重的傷。”
劉慧回:“不錯。”
素雪問:“輸了以後,是不是找你哥哥來報仇。”
劉慧回:“對,我不甘心,憑什麼一個廢物能打贏我。”
素雪問:“廢物能打贏你,證明你比廢物都不如,哼。”
此時的劉慧就算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偶,素雪問一句就回一句,在素雪最後一句哼時,這纔回過神來。
“我是怎麼了。”劉慧有些糊塗的左看右看,見衆人一臉不屑的看着自己,心急的問道;“我到底是怎麼了。”
“你沒事,只不過是被催眠了,大家也聽到了,我跟她的事,從頭到尾都是個誤會,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挑起來的,認賭服輸,我相信各位都清楚大陸的規則。”催眠只不過是醫學界中一門課程。
“易小子,聽到沒有,這件事,不關我家素雪屁事,你還不快走,不然,我去請皇上來了。”易定國一臉得意的看着劉家主,他就說嘛,素雪就是主動挑事的人。
可是,她不主動挑事,但事情卻永遠的找她。這時,劉海波心裡非常的不甘,他不甘心被比自己小,修爲比自己低的人廢了丹田,此時的他,還是不能接受丹田被廢的事情,也接受不了,從今往後他是個廢人的事實,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把刀,對着素雪刺去。
“啊……易素雪,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只是,沒等素雪出手,一旁的高俊智卻出手了。
靈氣一出,把劉海波攻了出去,像羽毛一樣,飛出了大門口,落在了看熱鬧的衆人裡,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