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耿植和李琪在頂樓的公寓商量着怎麼裝修時,“他前任”的話題又有了新素材。
展樂參加了南越一家電臺節目。在接受主持人提問時,談到了她和耿植的關係。
“後悔說不上,只是有些遺憾。那個時候,他確實對我有過交往的表示,其實我也不是毫無感覺。但我們那個時候都還年輕,我想着以事業爲主,就婉拒了……”
“後來我去了京城發展,和虞城的朋友的聯繫就少了。不過彼此都是朋友,我其實也經常關注他的消息……”
“沒有聯繫過。他可能是因爲失憶了,所以覺得比較陌生了,不過看到他發展得這麼好,我也很爲他高興……”
“其實我們是一起演羣演認識。那個時候我剛去虞城沒多久,而他也是從外地來尋夢的人。大家也算是志趣相投,一來二往就相熟了。不過後來我簽了經紀約,而他也暫時放棄了演戲,找了個藝人助理的工作。再後來我爲了夢想去了京城……”
“哈哈,是爲了誰成爲藝人助理這個問題,現在再討論也沒什麼意義了……”
“印象中他是怎麼樣男生?熱心助人、陽光開朗……總之,是個相當不錯的男生……”
“後悔這樣的話說了也沒意義。不管是什麼事,我們都只能向前看。我祝福他……”
展樂在電臺裡說的那些話其實挺正常的。但可以用非正常的方式去解讀。
【沒能在一起,展樂表示非常遺憾。】
【分開依然是朋友,展樂:我還關注他】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展樂隔空喊話耿植: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
……
耿植確實沒主動留意展樂說了什麼。但記者卻找上了他,追着他問關於展樂那些話有什麼迴應的。
他注意到有人故意在輿論的焦點引向他、李琪跟展樂身上。這是他絕不允許的。
他在娛樂圈也算是一個新聞人物。但他低調得極少新聞供娛媒報道。現在他身上扯上了這麼個新聞,又在有心人的引導下。記者還不像是螞蟥一樣追着他?
他考慮過。
現在輿論最盛的,依然是華濤傳媒。但他那點新聞大概是無法將社會輿論焦點從華濤傳媒身上搶過來的。所以那應該不是華濤傳媒在搞鬼。
不過,他這個新聞熱點可以將娛樂圈的新聞焦點搶到手。他不知道是有人想要炒作還有人想借他這個新聞躲避風頭。
這個事讓他有些心煩了。
而且展樂一而再再而三地借他炒作,也讓他惱火。更何況,展樂的做法,讓李琪心裡不痛快了。李琪不痛快了,他的性福就要打個折扣。
爲了一勞永逸解決這個問題,他在個人社交賬號選擇了幾個記者通過站內私信進行採訪。
記者:“耿植,感謝你接受我採訪。如果不小心問了敏感問題,還請你指出,我下面會更注意。”
彼此之間合作次數也不少,這些記者知道耿植接受採訪的規矩。
耿植:“沒事,你問吧。我不想回答的問題,不回答你就是了。”
記者:“那我開始問了。有報道提到了《瘋狂帆船》和《瘋狂的賽車》之間的關係。對此你有什麼想對讀者說的嗎?”
耿植:“導演不同,編劇不同,演員完全不同,兩部電影之間完全沒關係。唯一可以牽強說相同的地方,大概就是影片名中都有‘瘋狂’兩個字。《瘋狂的賽車》確實會有系列片。就是耿氏正在拍攝的《瘋狂的石頭》,劇組中導演、主要演員和工作團隊都是《賽車》的原班人馬。那纔是官方版本的系列電影。電影計劃暑假檔上映,我相信那肯定也非常精彩,敬請影迷們期待。”
記者:“那網上流出的那張照片上顯示,你出現在《瘋狂帆船》的拍攝現場,能說說具體是怎麼回事嗎?”
耿植:“其實我是去南越考察……飛機還有一段時間才起飛,聽說那裡的沙灘很漂亮就去看看。那是是想着如果那裡確實漂亮的話,以後度假也多一個備選地點。我去到那裡才發現有人在拍戲。”
記者追問:“那說,你出現自《瘋狂帆船》拍攝現場完全是意外?”
耿植:“【微笑】”
記者:“你對展樂昨天在電臺說的那些話,有什麼要說的?”
耿植:“我不太瞭解她具體說了什麼。事實上,現在的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之前有朋友偶爾提起這個人。但的我也已經忘了。最近還是現在因爲你們追着問關於她的問題我才又想起了這個名字。但我是真的不知道她長什麼樣。”
記者:“哈哈。你這話太刮人臉皮了吧!”
耿植:“良言逆耳。真話確實不太好聽。”
記者:“那麼說你對她真的是非常陌生。”
耿植:“確實很陌生。”
耿植補充說:“完全沒印象!”
記者:“【苦笑】你這麼說,我很繼續難問下去啊。【苦笑】”
耿植:“【微笑】,那就別問了。”
記者:“別。我問個略敏感的問題吧。你覺得展樂說那些話是在想表達什麼?”
耿植:“【滴血的刀子】,你這個問題不是敏感那麼簡單了吧。這是想讓我沒了男人的風度,你好找個新話題做頭條?用心險惡啊!”
不等記者反應他又發了一句:“說白了就是炒作。”
記者:“你對她這種炒作想說些什麼?”
耿植答非所問:“如果真在意什麼友情,就不會在電臺裡說。況且,我並不覺得我跟展小姐有什麼友情。現在的我和二十一歲的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二十一歲之後的我失憶了,之前的記憶都是通過家人朋友一點一點建立起來的。至於展小姐,在我現在腦子裡只是一個一劃而過的名字。連臉譜都沒有。我從朋友的口中得知,之前那個耿植確實有一段時間暗戀過展小姐。但我的朋友也說,那時的我在展小姐心裡,只是一個觀音兵和備胎。”
一段話太長,耿植髮出去後另起一段:“如果說,現在的我是因爲意外而丟失了和展小姐的友情的話。那展小姐卻是從未將曾經的我當做朋友。從前的我,在她心裡只是個傻瓜或者癩蛤蟆。既然如何,彼此談何友情?”
記者:“【憨笑】,謝謝頭條!再問一個問題。那你對展小姐現在的作爲是什麼感覺?”
耿植:“沒~感~覺!自我失憶後,我唯一喜歡的女人,只有李琪。她在我心裡已經根深蒂固。就算我現在恢復了之前的記憶,她也是我心裡的唯一。我的心眼就那麼小,只能容得下一個女人。所以無論展小姐做什麼、想什麼、說什麼。我都沒辦法有感覺。”
記者:“這是要向李總表白啊?【壞笑】,給紅包就將你剛纔的話一字不漏報道出去。”
耿植:“【中指】【中指】,用不着你,我會親口對她說。”
記者:“哈哈,再次感謝你接受我採訪。通稿半個小時後發你郵箱。審閱後請儘快回覆。”
耿植:“【OK】,記得將我寫得大義凜然一些!”
很快耿植手機發出提示音,他的電子郵箱收到一個新郵件。
是剛纔採訪他的記者發來通稿初稿。這個通訊稿的標題是:【展樂:爲了我們的友誼。耿植:我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