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遺孤之傾城血瞳
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小鎮又陷入了忙碌與熱鬧中。
由於冰言昨晚很晚才睡,因此,這日,她微微有些賴牀,遲遲未起。
“冰言,冰言!”
在她一片睡意朦朧中,一聲聲叫喚伴隨着拍門聲響起。
“主銀,起牀了!”
“冰言姐姐今天怎麼了,居然這麼晚了還沒有起牀。”
聽此,冰言無奈起牀,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着裝,便開了門,當看到門口還站着花甜心時,她愣住了,自從花甜心恢復少女身後,她於她就形如陌生人般,她也從爲來找過她,而現在,居然意外地來叫她起牀。
不過,這是她樂於見到的,於是,她不禁展顏一笑,問道,“今天怎麼了?你們齊聚在這裡,應該不單單是爲了叫我起牀吧。”
“嗯,冰言姐姐,今天晚上,這個君家家主君海說是爲了感謝我們救了他兒子和未來媳婦,特意半了一桌酒席,要我們過去呢!”花彥雲上前,拉着冰言的手,道,他的身體發育很慢,因此,雖然看着十一二歲,身高卻僅到冰言肩膀處。
冰言聽完,爲難的皺了皺眉,她本是打算今天就離開,去尋找夜他們,可是,君海這又將辦了晚宴。
“我們在這裡逗留的時間也有半個月了,實在不宜再留下,你們說呢?”冰言問向娃娃他們。
花彥雲和娃娃完全是以冰言爲中心,因此,冰言說什麼,他們都是點頭。
花甜心見此,微微有些着急,急忙出聲道,“這樣不太好吧,人家一片真心誠意地來道謝,我們卻回絕了,還離開,這樣會傷了和氣的,反正就這一天,也不會耽誤什麼,今晚一過,我們就走吧。”
冰言見她一臉着急,轉念一想,便已領會,如今花甜心找到了自己愛的人,就這樣將他們分開,的確強人所難了,也罷,一天而已,讓他們商量好,是花甜心留下,還是那個人跟她們走。
“那好,甜心,你可要和那人商量好哦!”冰言笑看着她。
花甜心俏臉一紅,原來她早就知道了,她還以爲自己掩飾地很好呢……
清幽的竹林裡,兩道白色身影相對而坐,他們中間則是一個棋盤。
“明天就走嗎?”君玄清落下一子,神色複雜地看着冰言,輕聲問道。
“嗯!”冰言點頭,執起白子堵住黑子的退路。
一時間,兩人又是無言。
“晚上那個晚宴怎麼回事?”冰言打破了寂靜,她隱隱覺得那絕不是晚宴那麼簡單。
君玄清微愣了一下,隨即恢復如常,只道:“鴻門宴!”
聽此,冰言眉間的憂色更深,能讓君海對付他們,只有君天涯的死了,最好的解釋就是他知道了一切。
“那日,我將所有的痕跡都處理了,按理,他們不會懷疑到你們身上,另外,你們還有君臨秩救命恩人這層保護呢!”君玄清平淡的聲音再次傳來,他的話外之意就是,他們中有了內鬼。
他的話冰言不得不沉思,不過馬上又否認了,雲兒和娃娃是絕對不可能的,而甜心,更是不會,她相信她。
君玄清見她表情便知她心中所想,便也不再多言,有些事還得她自己去判斷。
“君海有給你透露什麼嗎?”冰言再問,既然他是他兒子,那麼應該會知道些什麼吧。
君玄清搖了搖頭,“他有什麼事從來不會與我商量,告知我,簡單來說,我在君府是獨立的,我不屬於君府。”當初他的身體一直體弱多病,衆人便斷言,他卻不能成爲靈師了。
君海便信之,將他拋至偏院,不聞不問,只是吩咐丫鬟僕人將他照顧好,他於他,只是棄子罷了。
後來,他身體漸漸好轉,便自己試着修煉靈力,卻意外地成爲了靈師。
因爲他從小體弱,經常接觸草藥,因此多煉丹師特別感興趣,便想方設法地獲得了異火,一舉成爲了煉丹師。
這些君海都是不知道的,他也沒打算讓他知道,就這樣清清淡淡的生活,他很滿意!
冰言錯愕了一會兒,便沒有再說話了,他在君府的地位,她想她已經猜出了個大概。
四周再次陷入安靜,只有風吹竹葉聲和棋落棋盤聲。
棋盤上,白子被黑子處處壓迫住,到最後,白子所剩無幾,慘敗!
冰言見此結果,心中早已預料,便不爲訝異,這些時日來,爲了打發時間,冰言便跟着君玄清學習棋藝,因她記憶力驚人,因此,很快便學了個通徹,但是,一旦和君玄清這樣的高手對上,仍是敗得潰不成軍。
天色逐漸暗下,冰言見時間差不多了,便站起來,在離開之際,似想起什麼,突然問道,“甜心喜歡的是誰?”
“君墨巖!”
“君莫言?”不就是不要說話的意思嗎……
君玄清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冰言,而冰言只是清幽一笑,便轉身離開,赴那鴻門之宴。
見她離去,君玄清也接着站起,嘆了口氣,“本不想趟這趟渾水,但依現在的情形來看,是非去不可了。”他爲她看來得破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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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我感覺我喜歡君玄清了,嗚嗚?
本艾絕不承認有移情別戀的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