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楚離可是答應自己要將夜香弄出去,可是這麼久都沒有動靜。“我的事呢,你準備什麼時候辦。”
身後響起催促的聲音,沒有回頭就知道是小寒這個煞星。小丫頭會不會揪住他罵。楚離現在就有點怕她了。
“小寒,爲什麼你這麼不信任表哥呢,他是真的愛你。夜香也纔剛剛恢復點活力。”楚離撕了片冬青葉放在嘴邊吹起來,還是首兒歌。每個人心裡都有最懷念的時光。這副身體裡最初的記憶。
小寒拖開楚離,看着他的臉,見他目光透過槐樹縫隙,那裡陽光閃爍。
自己有事要跟他說,可是他卻不看她,這可不行於是扳着他的臉硬要他看着自己:“主人,你說我自私嗎?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他們畢竟相愛過。這種姐弟情不單純。”
“我相信夜香並不想留在這裡,相信我。她只是不知道如何對錶哥說。表哥對她有愧疚感,那個女人是他介紹給她弟弟認識。但凡有良心的人那怕一丁點瑕疵影響對方,都會感到愧疚。何況他還真是把她們姐弟當朋友。
她們也從末有像街井市民那樣將所有的怨言傾潑在表哥身上”楚離想起早上爺問過他,爲什麼夜香每次見到他都是欲言又止。楚離想到夜香可能是想過去跟爺住,照顧他老人家。她的內心是自卑,不敢輕言對任何人說:“我要去你那裡。她的人生自淪落開始都是被動。”
況,爺也不可能讓她去,因爲舅媽,爺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小寒,你聽我說,你肯定會想介紹認識是她弟弟不爭氣,夜香淪落也無表哥無關。當然也的確無關。可是小寒你是女孩是要做表哥妻子的女孩。你還是隻鳥,雖說是靈禽,可是你永遠也不會了解人類的心思。總之表哥認定了夜香是姐姐,你就隨了他的意。通達的理解他的內心想法。你要是不高興就找個時間跟表哥說出心裡的顧慮。表哥知道怎麼做。相信他。”
“他會趕她走嗎?”內心的不安全使小寒在用詞方面趨於負面,以致於矇蔽她正實的想法。
“如果別人要把我趕走,你……”
“你跟她不一樣”小寒眼淚漱漱。
楚離撫摸着小寒的頭髮:“別忘了小寒,表哥是男人,是最初的時間裡他對我的排斥不是因爲我打他,也不是因爲他對我突然增強的能量,而是在因爲你。他吃醋了,也自卑。你知道他爲什麼現在對我越來越好,越來越包容,也是因爲你。他想把夜香留在身邊,第一是不放心她獨自在外,那夜他着實嚇壞了,你也看到了。第二是因爲你,自從有了夜香,你變得越來越敏感,小心眼越來越多。對他也越來越緊張。所以他明白了,你的心在他那兒。擁有你的心使他感到安全。”
“夜香不情願留在這裡住,也是因爲情。她愛着表哥,別緊張小寒”楚離拉着小寒走到附進的欄杆邊坐下。脫下她的鞋子讓她的腳泡進冰涼的水中。這樣會讓她清醒一點聽他把話說完。
“沒有那個女人有心情看着自己心愛的人恩愛另一個女人。哪怕這個男人心裡是同樣關懷自己。當然僅僅只是關懷與恩愛無關。所以她要離開這裡的心情並不亞於你想讓她走。甚至更加強烈”
“可我沒感覺出來,我只感覺她每次看見小賜,心裡有種強烈的願望想和小賜在一起同時…..”小寒擡頭看看楚離,見到楚離正低頭不錯過自己的眼神。
“同時也有一種強烈排斥小賜哥的情緒。她很矛盾,很痛苦。她對我沒有噁心相反她很願意祝福我和小賜哥在一起。她真的很自卑甚至不敢觸碰到我。好了,主人。我明白了,我不趕她走就是了,但願她真如你所說會自己走。可是她又能去哪兒呢?哪兒又能安全的收容她呢?”愁緒讓小寒的雙眉皺成川字型。
楚離勾起小寒的下巴,無限憐愛的說:“傻瓜,一個月後她會和扇舞住在一起。放心吧,我吱唔扇舞了。”
“這樣啊!難怪我看扇舞跟她走的很近。主人,你確定扇舞了嗎?”
“嗯”楚離想起前幾天夜裡只顧問舅媽的事了,沒好好過問扇舞的情況。不管啦反正她也是個有故事的女人。我就喜歡有故事的女人。故事可以慢慢聽,不急在一時。
想着不喜歡的兩個女人在不久都會走掉,小寒的心情也變好了,好到可以去關心人的地步:“這幾天吃飯沒有見到她女兒?”
“沒關係,她女兒一頓吃飽幾天不會餓”
小寒一句話提醒了楚離,只是此時應付小寒隨便的一句話讓背後走來的扇舞聽見。
“主人怎麼知道?我女兒一頓吃飽幾天不餓?”
楚離回頭一看,清湛及扇舞,夜香順着曲折行廊一路行來。見扇舞這麼問自己一時啞然,順口笑說:“我猜的,要是餓了,你不抱她出來吃嗎?”
“你說的很對。噢!對了,我見老爺子用了什麼東西塗在那個警察身上好像不起什麼作用。他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受星毒,這可是異人族特有的毒物”扇舞硬是擠也要擠到楚離的側邊,不想去看小寒的冰臉。
“你真是見識廣呀,你知道怎麼治嗎?”小寒半詢問半揶喻。
扇舞並不理會她。面向楚離。
“主人跟那個警察很熟嗎?如果是很熟的話,我女兒懂得醫治,不過要快”扇舞說的很肯定。
這倒是出大家意料之外的驚喜。
夜,長空清月,星星含淚躲進雲層。雲霧朦朦,顯然今天不是個治毒的好日子,可是也沒有辦法。再晚就更不好治了。
“你女兒呢?”
大家詫異扇舞獨自出來。扇舞笑笑:“出來吧,大家都等你呢。”單掌朝下,一個模糊的小影子越來越濃,縮影成人。
“媽媽,他…..”小女孩穿件深綠色小襖,指着林輝敞開灰黑色秀明的胸脯說。
“好吧”看着媽媽笑而不語。
這裡是東海市郊外最大的一片荒地。星星在這裡較爲清明。半夜起霧,風很大。小姑娘伸手準備摸林輝的胸:“叔叔,是什麼感覺?好好感受然後告訴我,不能有差錯”
“嗯嚦 ”林輝看看她。不過看樣子只三兩歲而已。此時的小姑娘更像一個嚴肅睿智的醫者,單純稚嫩的蘋果臉上星芒沉穩。
冰涼的小手觸摸到林輝胸前,停止沒有動:“什麼感覺?”
“你在摸我,摸得很重”
呃!………..全體呃然!根本沒動嗎?
“再仔細感受一下”小女孩開始摸林輝。看着林輝的表情顯得很痛苦。隨着小女孩的撫摸,林輝的胸前火紅如燃燒,並且崩發出火星。
最後,林輝實在是受不了捂着胸脯躲開了:“你幹什麼?用什麼東西在我胸口迅速滑行?”林輝告訴大家,這種感覺就像是皮膚受到汽車或什麼東西迅速而猛烈的滑擦。
“好了,你把衣服全部脫了,去那邊躺在地上吧”小女孩朝着遠處一塊茅草深叢指着。說完這話不再理他。走到媽媽身邊開始在雙手上塗抹什麼一遍又一遍。
大家全部都分開很遠站着,這是事先扇舞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