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涼爽的風過去後,熱呼呼的氣浪又讓人往濃蔭處躲蔽。楚離看着楊白雪依舊攥着手裡的東東。還警惕而得意的看着自己。好像看着自己要出很大的醜一般。
“好了,小白雪,看看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大家都可以爲證,我可是沒有動哦。”
楚離的話讓楊白雪不相信的攤開手掌心一看,呆住了----小白鶴,是自己的那隻玉石小白鶴。
楊白雪徹底的懵了,她不明白明明自己捏在手裡的小鳳凰怎麼眨眼變成小白鶴。難道楚離真的如同學們說的那樣有神通?要學,不管啦,拜師。如果他不答應的話就死磨硬纏反正還有兩年,哼!有的是時間。
楊白雪打定主意,那看楚離的眼神也變了,一會像狼看羊,一會像鳳求凰。
對面那對談戀愛的男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抱着懷裡的女友,示意她朝這邊看 “嗨!你看他們倆個在幹嗎?那不是楊白雪嗎?怎麼那樣看楚離。”
“那個男的就是你們說的楚離,我看也不怎麼樣嗎?”女生以中指推推鼻樑上面的眼睛仔細的審視着坐在對面木椅上面的楚離。
“讓你別用這個動作推眼鏡,看着像男孩。外表是不怎麼樣,還可以比我強。”男生很謙虛的回答女友的話。
“不,我看你比他強,至少你專心。他算麼呀!傳說他有神通還是會打架?把那個花花公子給制服了的就是他?哦喲!不對哈,你看楊白雪看他的眼神怎麼那樣。”
女孩特別好奇的看着對面的楊白雪,此女子正全神貫注的看着楚離,並一步步朝楚離走過去,那張小臉跟賊去皇宮偷了夜明珠一樣的表情。
“我就是讓你看這個,按說一般應該是男人看女孩子這樣是不?再說楊白雪不是有男友嗎?”
“有男友又怎麼樣,有男友……唉!就是沒男友看男人也不能這麼看,肯定有情況,她倆剛纔說什麼來着?”
“沒注意!就是剛纔會兒才被楊白雪這眼神給驚着了,才注意看他倆。”二人的眼光大刺刺的看見楊白雪這麼一個看似可愛文靜的女孩,居然大動作的撲向楚離,一張俏臉滿着通紅。真是隻要是能用上的全部都用上了,手,胳膊肘,臂膀,大腿小腿腳全紐纏盤着楚離的下半身。
“楚離有種你就摔死我,沒種你就答應我,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今天,明天,後天……後後後天……”楊白雪用力很猛,使得胸脯崩得很緊一起一伏的貼在楚離的臉上,暖暖的氣息使得楚離覺得她像個小太陽一樣熱烘烘……他的頭開始發暈了……
此時正是下午一點半,陽光獨霸天空,幾絲浮雲亦散亦離。楚離落荒而逃……
夜晚。鳳青樓歌舞廳內。
一個長髮披肩清媚而未施濃妝的女人,穿着深藍鑲鑽珠長裙嫋嫋娜娜的穿插於客人桌椅之間。走進三樓七號‘鳳來依’門前,推門而入,裡面可謂是樂聲震耳,男歡女愛之聲不絕於耳。她走進去之後看着這房裡的情景。微微皺皺秀氣的眉頭。
房間內沒有燈光,唯一的光線就是那面唱歌的大屏幕。黑暗的角落裡幾個半露酥胸的女人在同一個男人的懷裡扭動着身體,嗲聲嗲氣的撒嬌勸酒。
她站在屋中央一直沒有哼聲,看看這場景要幾時才能落下帷幕。心裡數裡時間還差五個數,她就要轉身而走。
“心兒來了嗎?幾時來也不哼個聲,你們幾個統統出去,快點。”黑暗中的男人坐起身來,從身上口袋裡抽出幾張鈔票分別塞入這幾個女人豐滿滑膩的胸乳縫裡。末了,在最後一個女孩的屁股上輕浮的摸了一大把,發出銀穢的笑聲。
這個名叫心兒的女孩子眼裡露出深深的厭惡。走過去沒有坐在沙發上,她嫌髒,而是從身後大包包裡拿出一個扁扁的坐墊鋪在獨沙發上面,然後坐上去。
看着唯心纖細而凸凹尤加的身材,男人禁不住吞嚥了一口口水。晚飯時酒精的作用在他胃裡還起着雄性荷爾蒙的作用。他的身體慢慢靠着坐近唯心。
“怎麼不怕開燈,不怕黑嗎?”男人試探着問唯心。
唯心怎麼可能說出,因爲開燈太亮會污了她一雙眼睛的話來。她沒有回答男人的話。而是:“你讓我幫你打聽的事情,我已經做完了。希望你記得答應我的事情。”唯心見他離開長沙發,身體有向這獨沙發扶手上面坐下來的意思。
唯心注意着他兩隻腳的走向。站起身來準備站去一邊。謹防他的下一步動作。
果然,男人挺着肉胸故作步法不穩往她身上貼靠而來。唯心右腳尖用力原地一個半旋,左腿借力沙發整個身體滑過到門口。男人重心不穩連同沙發一起滾得歪倒一邊……
“啪!”燈亮了,房間通明一切盡在眼中。
門口傳來敲門聲,這是唯心早就準備好以防萬一。歌舞廳裡的媽媽玫姐來的正是時候。
“哎呀!吳總,您怎麼摔倒在地上。這不是讓我心疼嗎?”
玫姐正巧聽並看見吳總連沙發帶人滾到一邊,並碰到了旁邊的玻璃小桌子,啤酒,飲料,小零食摔了一地。她用力推開唯心,忙着奔跑過去連抱帶摟的將摔倒在地上半邊臉上全粘上瓜子皮,在燈光下看着特別的滑稽。
“玫姐,您來的了,我才進屋打開燈。”唯心解釋着說。
“你別過來,去倒杯茶來。”說着玫姐的兩隻小胖手就在吳總身上摸來捏去站夠便宜。玫姐是個五十歲左右的風**人,即使保養的還像三十多歲,可是腰上的贅肉就出賣了她的年齡。她恨死了這歌舞廳的漂亮姑娘們,尤其是唯心。
“你出去,唯心留下我跟她有話說。出去。”年界近六十的吳總將玫姐的手撥開。
玫姐心不甘情不願的出門,回頭還恨恨的看了唯心一眼即妒忌又痛恨。她是這個歌舞廳的紅牌歌女,即不能得罪還要時不時哄着唯心。
吳總看着唯心,心裡也是幾分氣惱,口氣上也不是特別好聽:“我記得我對你說的話,但是要看你給我的情報值不值。”
“那對小鳳凰一隻冰藍色,通體晶瑩剔透而且觸手冰涼,非常冰涼即使在今天中午室外溫度高達四十五度時。依然冰若冰塊。
另一隻通體火紅,觸體熱而不燙,非常奇怪明明感覺溫度很高,就像爐中融化的鐵,可是卻不燙傷自己。而且更奇怪的是,我離開楚離有將近七八米遠的距離,可是他就一句‘回來吧’我手裡的東西就變成了這隻玉鶴。”
“這其中沒有什麼變故?好好想想。”
“應該沒有,如果真算有的話,就是那陣風,非常涼爽的一陣風。”
“風?涼爽的風?”吳總疑惑的擡起頭來看着唯心那雙晶晶亮亮的眼睛。
“是的,一陣風,涼爽的程度讓人覺得渾身上下的毛眼孔都被風吹開,舒服的沒法說。”
“放屁。”門外伸進一顆美人頭。
“老孃下午在外面跑了一下午。哪來的什麼風,是你吹的妖風。”玫姐根本就沒有走一直在門外聽着呢。
“吳總,你要相信我,還是我替你去直接問那個小子吧。叫什麼來着。什麼楚?”玫姐一扭一扭的走進來坐在吳總身邊強力自薦。
“你去幹什麼?給人家當媽嗎?你不是人家媽,人家爲什麼要告訴你?出去,再吵以後我不來了。出去。”吳總的天黑了。玫姐吃了一鼻子灰走了,尤其是那句給人家當媽,讓她不得不承認卻又氣又恨的必需得承認,時光逝去青春不在。而且她也很傷心,認識吳總三十多年了,從年輕到現在,他就真的對自己沒什麼感情嗎?
“唯心,你放心我可是拿我兒子的命跟你發過誓,只要你幫我弄到楚離真實的底細及家庭背景我一定做到。”
看着唯心離去的背影,吳嘯天深想,以前是忌諱高天虎,現在高天虎也死了,可是高天虎的兒子卻認了自然門的高管寒綃當媽,居說還是親媽,這一家子他媽的也太玄乎了。即使東西拿不到,但要是把這驚天大消息內幕捅出去也會賺他媽的一大筆。
……夜空,深藍像海洋一樣美麗。街燈繁華似星。
“五姐,那個不是楊白雪嗎?怎麼打扮的這麼漂亮。”
“談戀愛吧!上去打個招呼吧。”
“不行,你糊塗了呀,姐。她不認識我們。”
“哦哦,對對對。”
楚離看着星空繁星燦爛。
對面街上一家歌舞廳裡走出來一個女孩,神色自信漠然,一頭漂亮的披肩發隨着幾陣微風吹起絲絲髮縷。整體形象飄逸而溫柔。
她從楚離身邊不遠處走過,沒有發現楚離在看着她。一輛紅色小車在離歌廳不足兩百米的地方停着等她上去後呼嘯而過。
“楚哥哥,我們要不要跟上。”小倉此時是個十五六歲的大男孩,這段日子貼着楚離藉助他身體內的清靈源力,小倉的靈氣已經恢復七八成了。而琳兒此時已經跟楚離初見她時差不多了。難怪小寒姐姐讓我們跟着楚離寸步不離,原來楚哥哥身上的兩股能量可以分別幫助我們復元。琳兒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粘楚離了。
楚離望着呼嘯而過的汽車,嘴角掛着一絲淡淡的玩味的笑。在初見楊白雪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她不似表面這麼簡單。而且不是單純來讀書。
每個人對這個社會都有不同的需求,因爲需求的不同會接觸不同的人。無論你喜歡或是不喜歡,都要去面對着應付着,直到拿到你想要的東西爲止。可是事情往往沒有那麼如意,因此會交叉縱橫出許多故事來。這就是人間,不同於宇宙中任何位面………
“楚離哥哥,她剛纔卻見過一個男人,很老的男人。”
“閉嘴!人間的事情最好用人間的方法,不要動不動就用到法力,這樣對人類不公平,而且對自己也太低估了自己的智慧。”楚離摟着琳兒的纖肩,微低着頭用手指指自己的頭,笑着對這對姐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