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總是充滿着無奈,就像一條路一樣,畢竟會有平坦與坎坷,因爲那條路你是無法扭轉的,也許柳逸與七月會一直生活在那沒有記憶的幸福中,但是,人生總是不斷的在改變,使人無法預料,就像這個故事……
手持摺扇的狼王,已經奔波了兩天了,四周的地方已經找遍了,可是,仍沒有發現柳逸的蹤跡,心中那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以柳逸的修爲,不會無緣故的失蹤,即使他要走也會跟自己打個招呼,這其中一定出了某些事情。
不知不覺的狼王就走到了那草屋之外,本有心事的狼王一開始並沒覺察,但當發現走到了這個有人住地方的時候,他還是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第一感覺就是“小橋流水人家”,仔細看看,潺潺的溪水從那小石橋流過,發出動聽的聲音,對面是一間草房,看上去整潔而乾淨,在房子的前面是一個小院子,上面還有秋千,看來是平時緩解勞累而用的,右面是一片菜地,在屋子中傳來織布的聲音……
狼王不禁感嘆道:“這亂世之中,竟然有如此的生活,真是幸福,平凡人也有平凡人的幸福,是他們這些江湖名人永遠也比不了的。”
而就在這時,屋子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名女子,狼王不由仔細看了看,原因只有一個,這名女子好眼熟,是……七月。雖然衣服換了,但是,那容貌卻沒有改變。
沒錯,屋內走出的女子正是七月,此時她的着裝在也不是以前那江湖套裝,而是灰白色的粗布羅裙,在也沒有了往日的江湖之氣,被取帶的則是那平凡的幸福,就是那種一起喝粥也開心,一起穿粗衣也會笑的平凡,就是那種在平凡中得到的幸福。
狼王不由脫口而出,道:“七月。”看着七月這身打扮,狼王忽然想道,柳逸出事會不會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七月擡頭看了眼前人,她當然認識,狼王……妖獸的守護者,也是魔界中人,七月不由疑問的道:“你怎麼會在這。”
狼王不由的笑了笑,笑的很深沉的道:“這句話我也想問問七月姑娘,魔門的尊主,呼風換雨,你不做,卻爲什麼跑到這裡來做一個普通的百姓?”
七月沒有說話,只是微笑了一下……雖然是粗布麻衣,可是,七月的笑依然是那樣的美麗。
就在此時,一個身穿黑布長杉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一頭銀髮,剛毅的臉龐如雕刻般的清晰,手中拿着一把鋤頭,並且滿頭大汗……
狼王仔細一看,這不正是他日尋夜找的魔主,柳逸嗎?此時的他,如七月一樣,在也不是那身江湖打扮,一身普通的黑色長衫,臉上洋溢着那收穫的幸福,而他的眼神中在也看不到那悲傷,在也看不到那滄桑。
狼王不由上前一步,道:“魔主。”
柳逸走到七月的旁邊,看了看狼王,道:“七月他是誰啊?是不是認錯人了,來這裡幹什麼。”
看着柳逸的樣子,狼王頓時明白了很多,此時的柳逸確實有些問題,而這問題就出在七月的身上,只有她會有答案,必須問個清楚。
還沒等七月回答,狼王馬上改口,道:“說錯話了,呵呵,我是七月的叔叔,遠道而來,看看七月的生活,打算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裡。”
柳逸一聽,擦了擦頭上的汗道:“是嗎?好啊,好久沒有人來看我們了。”雖然柳逸說“好久”二字,但是狼王並沒有多驚訝,因爲他知道,這其中肯定出了什麼事,不如想個辦法把柳逸弄走,好好問問七月。
狼王接道:“我這人有個壞毛病,就是每餐必須有酒,沒酒就吃不下東西,呵呵。”
柳逸一聽,馬上,道:“好,好,你等下,我這就出去給你買酒,怎麼說也是遠方的親戚,不可怠慢,嘿嘿。”說完,放下鋤頭,和七月說了一聲,就向外面走去……
看着消失的柳逸,狼王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七月此時卻說話道:“狼王不愧是老謀深算,竟然想到這個辦法,把書生支開。”
狼王卻搖了搖頭,道:“呵呵,如果七月姑娘不給我老狼這個機會的話,恐怕我只怕早成爲門外客了。”
七月笑了笑,道:“進隨我進來吧,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好了。”說着,轉身向那草房走去。
七月知道,該來的總會來,沒有躲避,她要去面對,要去爭取,爲自己的幸福爭取。
狼王隨後也跟了進去……
這個草房很乾淨,整潔,明媚的陽光從窗外直接射了進來,給人一片溫馨的感覺,仔細打量這個草房,兩間屋子,可能是七月與柳逸休息的地方,外面是一個整潔的小廳,屋內並沒有什麼特意的擺設,唯一讓人注目的就是掛在牆上的兩套衣服,兩把劍。
在對着窗的牆上,左面掛着一套黑色的緊身衣,右面掛着黑色的皮衣,起碼看上去是皮子做的,在兩件衣服的中間,分別掛着兩把劍,一把暗銀色的劍,一把純黑色的劍,兩把劍的造型,樣式,包括上面的特殊標誌,物品完全不一樣,但有一點相同,他們都是絕世神劍,而此時,他們已經隨着主人的歸隱而成爲了觀賞品。
七月坐了下去,道:“既然狼王是書生的老師,那七月也就冒昧的稱呼先生吧,先生,請做。”說完,倒了兩杯最普通的茉莉花茶。
狼王微笑的看着七月,輕輕的坐了下去,只是點了點頭……
七月喝了口茶,苦笑一下道:“先生,不要如此深沉,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我知道你有很多好奇。”
狼王也喝了口茶,一股淡淡的清香滑入咽喉,隨後,接道:“七月姑娘,我知道你一直對魔主很好,我想問的是,爲什麼魔主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七月微笑,道:“你也看到了,沒怎麼樣,發生的事就是他厭倦了那江湖,與我在這裡享受平凡的生活。”
狼王笑了笑,道:“七月姑娘,真是有心人,我相信,魔主心中的仇恨不是任何人能改變的,魔主對吉利兒的愛不是任何人能代替的,所以,這其中必定有原因……但原因肯定不是七月姑娘所說的那樣。”
七月的臉色的猛的變的蒼白,看着狼王,道:“爲什麼你們的心中只有仇恨,你沒有看到嗎?不在有仇恨的他現在是多麼的快樂,爲什麼你還要拿那個已經死去的人來折磨我,來折磨他,你沒有看到嗎?忘記了吉利兒的他現在是多麼的幸福,爲什麼你還要說出這些讓他傷心,讓他不快樂的事。”
狼王的臉色也變了,變的凝重,嚴肅,嘴中不停的念着,忘記,忘記……忽然狼王猛的站起身來,道:“你是說魔主他沒有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