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想不起來自己的家在哪裡,你不會是失憶了吧?”我上下打量着他,覺得他哪裡都很正常。
從我遇到他開始,他就挺正常的。
失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傢伙一定在開玩笑。
胖子用力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失憶,但就是有很多東西,不知道爲什麼,想不起來了”
“應該是時間太長,你給忘了吧,不過,你真的想不起來,自己的家在哪裡?”
“嗯”胖子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我只記得小甜甜,別的爲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呢”
突然,他捂着腦袋猛然低下了頭,鼻間發出一聲囈語:“頭好疼”
“胖子,你怎麼了”小玉立刻坐在他的身邊,觀察他的情況。
我也很擔心的看着他,難道胖子真的失憶了,或者腦子有問題?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情況?
“沒事,沒事”胖子喘着氣擡起了頭,一副很疲憊的樣子。
衆人都是用擔心的目光看着他,他歉意的笑笑,說:“我真的沒事,放心好了”
“那你怎麼會想不起來自己的家在哪裡”小玉不想放過他,很好奇的問。
額……
胖子無語的看着小玉:“我當然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裡,剛纔我是開玩笑的”他哈哈笑了兩聲。
只是這笑容在我眼裡感覺很是勉強,直覺告訴我,胖子在說謊。
只是,他爲什麼要說謊,難道他真的想不起來,自己 的家在哪裡?
還是說,他就是故意的?
突然,我感覺胖子有些神秘起來,一直大大咧咧的他在我眼中,這會突然變得不那麼尋常起來。
也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胖子也不例外。
“文殊,還有多遠的路”胖子轉移話題問。
文殊看着胖子眨了眨眼,估計是也看出了胖子的 不對,不過她沒有問什麼,拿出地圖看了看,然後和周圍的地形做對比。
“應該還需要半個小時吧,我也不知道那個地方的準確位置,只能夠往前走邊走
邊找”
“嗯”胖子點了點頭,接着問:“這將軍墓有金刀這樣的寶貝,那這子母嶺裡面會有什麼?”
額……
文殊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不過,既然是後宮三千妃子,那麼陪葬品一定不會少。每一樣都很值錢,至於無價之寶……我也不知道”
我好氣又好笑,胖子始終都惦記這這玩意,看來他纔是最爲合格的盜墓賊。
山路很難走,到處都是石頭,這一棵棵樹木也長的奇形怪狀的,有些看着挺嚇人的。
“lucklly零,你知道這些美國佬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嗎”這是我一直以來很好奇的一個問題,我們費了多大的力氣,依靠着地圖,才能夠走到這裡。
而這些美國佬是怎麼樣找到這裡的,那些陣法,他們有沒有我們懂,竟然也能後走出去。
lucklly零搖了搖頭,說“我也很好奇”
“這些美國佬能夠走到這裡,一定是有什麼人在指引着,能夠指引的人,估計是我們華夏人”很不確定的說出這番推論,lucklly零的眉頭皺起來。
“我擦,自己人出賣自己的東西, 讓我找出來,一定將這傢伙給扔到那個萬人坑中,讓他再也出不來,真不是東西!”胖子很憤怒的說。
“好了好了,不管有沒有這個人,不管猜測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現在都沒有什麼關係,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進入這座山中,不要多想”大軍阻止了胖子接下來的話,如果不阻止,估計胖子能夠一直嫉惡如仇的說下去。
胖子聽話的沉默下來,不斷的轉動着腦袋,看着周圍的情況。
關龍象老前輩一直都沒有說話,我看了他一眼,他對着我點了點頭。
“應該快到了,不過,這座山不像是有水的樣子,以前的那個洞口,很可能已經有了非常大的變化”
世界上最厲害的武器就是時間,無論什麼,都抵擋不過時間的侵蝕。
經歷了上百年的風雨,一切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些感慨,不知不覺,也這麼長時間過去了。
又走了十分鐘,文殊突
然讓我們停住腳步,蹲下身體。
我立刻照做,很想看看前面,發生了什麼的情況。
“有什麼?”胖子壓低聲音詢問。
文殊小心的探出頭,左右看了看, 一片枯黃的樹葉從面前落下。
我擡頭看了看,這裡很開闊,並沒有樹,哪裡來的樹葉?
從遠處刮來的嗎?
看看遠處,最近的一棵樹木,也有二十左右的距離。
“我們走,剛纔我只是聽到了一絲特別的聲音”
“嗯”
五分鐘後,崎嶇的山路中,一個如小溪一般的溝壑出現在眼前。
溝壑通到山裡面,有一個三米左右寬高的洞口。
這條溝壑早已經沒有任何的水,被一層枯黃的樹葉所掩蓋。
“就是這裡嗎?”我鬆了一口氣,有一種到達目的地的興奮。
“嗯”文殊確定的點點頭:“應該就是在這裡,我們圍着山腳一路走來,也沒有看到別動洞口”
“幾十年前,這裡有一條山泉,從裡面流出來,現在看來已經幹了”喘了一口氣,文殊接着說:“不過,也更加的好走了一些”
胖子的眼神很銳利,突然驚呼一聲:“你們看,洞口有腳印”
什麼?
我立刻睜大眼睛看去,洞口那裡果然有個腳印,離這麼遠都能夠看的很清晰,這腳印一定是剛剛留下。
有人已經進去了,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前面的那些美國佬。
“我們去看看”文殊起身走過去。
洞口有着兩排腳印,有兩個人進去。
“本來那些神秘人還有四個,被那個神秘人給幹掉了一個”文殊說。
“還有一個死在了萬人坑那裡”
這美國佬的速度還真快!
胖子將一根冷煙火拿在手裡,洞裡面很黑暗,什麼都看不到。
看着很平靜,沒有心悸的感覺,但裡面卻給人一種很冷的感覺。
無法用語言形容這種冷,就好像裡面有什麼東西在盯着你似得。
“我們進去吧”文殊突然就當起了隊伍的領頭人,看着我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