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如今正是動盪不安的時代。自身的變強以及文化素養的提高對國家都很有用,這對於每一個在此的人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魔法的練習使用必須要靠自身的天賦,努力的意義不算太大,但僅僅體現在後期。前期的每一個人都差別不大,只有熟練度和戰鬥經驗的積累才能讓你越來越強,你們並不是我教庭的士兵,對於戰鬥經驗而言可能並不算明顯,模擬戰中並不難下殺手,人都是在絕境中成長,沒有必死的決心就不要去無事生非。對於你們的指導我就說這麼多,現在,遊戲開始了!”
瓜皮突然拽住南宮孤霏的手臂,這使得孤霏嚇了一跳。
“死瓜皮你嚇到我了!”
馬斌默默回覆一句:“混沌魔法的表演上映嘍。”
理哲此時的長髮被風微微吹拂,長袍的下的寬帶也隨着搖擺,他將目光對着在場的全部初學者,左臂緩緩擡高,並且掌心中附着一個巨大的彩色光球,接着他突然降下身子,將左手中的光球拍擊在地面中,怒叱一聲:“混沌魔法,啓。”
從掌心處一直蔓延到四周,包裹在場的全部人,時間僅僅過去不到十秒,眼前的情景已經切換到混沌地界,星辰與隕星來回轉動,成百上千的光芒在遠處輝映,蔚藍色的淡淡色調染滿整個環境,理哲此時收起之前的微笑臉龐,也改變自身散發出的那種平易近人,一轉態度,現在他滿臉都是癲狂。
南宮孤霏嚥了一口唾沫,氣氛變得緊張起來,無論是再弱的人都能感覺出來,頗有種劍拔弩張的感覺。馬斌此時拍拍他的後背說:“別擔心,他這是裝的,因爲我看出來這人並沒有表露出殺意。”
孤霏聽見後便稍微放鬆下自己繃緊的神經。
理哲此時大喊:“你們都拿出自己最近練習的魔法來攻擊我,下一刻我會發動攻擊。”
初學者們都楞住,並沒有人敢向教爵出手。有一個身着白衣的男子直接出手,兩團風旋在他左右掌心中打轉,這種做法帶動了所有初學者,他們分別使用出這一個月內練習的魔法,並且都是自我認爲修煉最厲害的魔法。孤霏和馬斌並沒有出手,他們倆個好像都不願意隨着全部人的想法。
附近有幾個人在聊天,談論的好像是最開始出手的那個人。孤霏也從他們的言語中得出概括,那人名叫司徒百舸,是聖法丁尼學院院長的二孫,勢力堪稱全部初學者的第一。馬斌卻吐槽說:“要不是院長大人老糊塗,我怎麼會到這裡來呢?”周圍的人聽見他這一句話紛紛露出鄙夷的目光,雖說在他面前不敢如此,但現在可是教爵大人的領地,他絕對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但他們想錯了,如果馬斌願意,他隨時都敢大鬧一場。
孤霏微笑着搖搖頭,想起他們倆個大鬧醫愈聖殿的事,這還真是哭笑不得。
“恐怕這個院長對我的報復也快來嘍。”孤霏自言自語。
頃刻間,各種魔法都對理哲襲來,理哲只是淡淡說一句:“聖懲·無趨譴。”
剛剛還興高采烈的初學者們全部倒地不止,只是有些快有些慢,即使有人在拼命支撐,但還是倒在混沌創造出來的地界中。南宮孤霏好像沒事一樣,他一旁的馬斌卻重重的摔在地界中,這可使孤霏嚇壞了,連忙用手拉他。
“死瓜皮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馬斌一腳踢在他膝蓋上:“噓,你就不會小聲點?閉嘴。”
南宮孤霏只好不管他,此時場上站着的只有司徒百舸和他自己。理哲笑笑說:“你們倒在地面上的人啊,我知道你們還有意識,能夠聽見我說話。這次沒有一個人的魔法能觸及到我的本體,全部被我的混沌魔法打碎,而你們這些倒在地面上的人,僅僅受到我的釋放波及就受不了,這是多垃圾的體質。還有,你們其中有一個裝死的,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就是你吧,總領大人。”
馬斌只好慢悠悠站起來,他低着頭不讓衆人看見他的表情。倒地的那些人都驚呆了,特別的初B班的,沒想到和自己在同一個教室的人竟然是聖法丁尼學院的院士總領,這下他們可嚇壞嘍,有些對馬斌不敬的人紛紛在心中罵自己有眼無珠。
理哲微笑着問他:“你爲什麼還要演戲呢?需不需要我誇你演技高超?”
馬斌淡淡的說:“老子想低調,你管得着?”
在場的人都被驚呆,沒想到馬斌竟然敢對着教爵大人這麼放肆,果然是個不好惹的主,這次估計沒有好下場了。南宮孤霏瞭解他的性格,並沒有表現的如此驚訝,他只是有些不明白,瓜皮他爲什麼能保持着這種姿態說話,並且不被人打死?
理哲沒有在意,他接着說:“聖懲·無趨譴,二式。”
原本躺着的衆人紛紛回到原先釋放魔法的位置,這種位置的互換使他們有些不知所措,原先釋放的各種魔法依然保持在空中,時間好像定格一樣。理哲打了個響指:“聖懲·無趨譴,三式。”
魔法彷彿被理哲控制一樣,瞬間襲擊向衆人,他們連忙使出最基本的防禦魔法,也就是風牆。硬生生將龐大的魔法攻擊擋下來,但還是有許多人受傷,有些嚴重的直接倒地不起。
理哲大手一揮,四周的環境再次變換成學院的模樣,他們的附近就是再熟悉不過的初學者教學樓。受傷者的傷勢保留在自己身上,四周的環境卻沒遭到破壞,也就是說混沌魔法裡面的破壞對於外界來說根本就是兩個世界。
理哲慢慢走遠,邊走邊說:“你們啊,差的太遠。”揚長而去的背影使衆人目光集中在一處,南宮孤霏望着馬斌的不可思議,拍拍他的後背說:“都結束了你還發呆什麼?”
馬斌卻突然大跳離開他:“你嚇我幹什麼?”
南宮孤霏的手碰到馬斌的後背時,他意識到馬斌出了一背的冷汗。孤霏不解的問:“你怎麼會出汗呢?”
馬斌收起一閃而過的殺意,他相信沒有人能知道他的這股凶煞氣息。
“作爲兄弟我不會騙你,只不過是我的底線,我不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