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內,崔明哲一夥沒有任何行動,等到所有人到齊之後,輪番出去打探消息,一共用了一個星期,在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打探消息沒,終於有了眉目。
一個小弟跑到倉庫中,只看見了崔明哲在,走了過去說:“巴郎哥,天狗幫有消息了,在道北地區,他們又一間酒吧!”
崔明哲,巴郎哥,李俊勇介紹崔明哲給小弟們認識的時,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取了一個“狼疤哥”的名字,後來因爲不好聽改成了“巴郎哥”。武封赫也是同樣原因,要取一個藝名,因爲崔明哲的一句話給定型了,“你一個肌肉男,不如叫基哥算了!”
李俊勇舉雙手贊成,於是基哥的名字就這樣定了下來。
“消息準確嗎?”崔明哲說。
“兄弟已經事先查探過了,絕對可靠!”
“知道了。”
一會兒李俊勇與武封赫小解回來了,崔明哲把消息告訴了兩人,李俊勇知道三人中,崔明哲的腦子轉的最快,問:“現在咱們辦?”
“開始和天狗幫玩遊戲!”崔明哲說。崔明哲給李俊用講了完整的計劃。
“就一晚上。”李俊勇聽完崔明哲的計劃,吃驚的問。
“當然,你以爲還需要多長時間?”
“一晚上,會不會找不出天狗的藏身處?”李俊勇問。
“我們不用找他,他會自動找我們。今晚我們不去找他,我們直接去砸他的場子,砸得越多越好,並且無意中漏出消息,我們在這裡,到時佈置好天羅地網,等着他來送死。”崔明哲說。
“嗯,理論上是可行的。”李俊勇說。
商議好一些具體事宜之後,李俊勇把人散在城中最亂的幾個地方。
晚上十二點,夜黑風高。
崔明哲坐在汽車上,看着窗外說:“此等良辰,真是殺人放火的好天氣。”
“巴郎哥,到了。”開車的小弟說。
崔明哲把頭探出窗外,車子已經來到了一條背街小巷,旁邊有一家美女酒吧!門口有許多穿着妖豔的女子,看到有車停下,攔了過來,“帥哥,找不找人陪!”
小弟下車,一把推開她們,崔明哲,李俊勇,武封赫從車上走了下來,三人都是黑色風衣,皮鞋,牙籤,墨鏡。崔明哲說晚上行動,戴墨鏡有病呀!李俊勇則說,你不覺得這樣更像小馬哥嗎?
七八個人跟在三人身後,走了進去,裡面的音樂非常的吵,男女人也穿得非常少,非常暴露,拐角的人不是吸食白粉,就是做着骯髒醜陋的事。
一個兔女郎走了過來
,“先生,這邊請?”
崔明哲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跟着兔女郎來到拐角,坐了下來。
“請問幾位要什麼?”
“XO來一瓶。”李俊勇說。
兔女郎很快取出一瓶酒,到了幾杯,崔明哲喝了一口酒,問李俊勇,“我們要怎麼砸場子?”
“靠!我還以爲你有主意,只是等待時機,半天你不會找事!”李俊勇說。
“唉!上學的時候,我可是三好學生!這種事怎麼會做?”崔明哲說。
“真被你打敗了!”崔明哲看了一圈,把眼睛停留在對面拐角的兩張桌子上,崔明哲順着眼睛看去,對面有兩張桌子坐滿了人,總共有二十人左右,中間坐的老大留着一條龍型紋身,左右摟着兩個還算漂亮的陪酒女。
李俊勇對旁邊的小弟耳語了幾句,小弟走了過去。
崔明哲看到小弟走了過去,對着他們老大說了幾句,指了旁邊的兩個女人。對方的老大一副很生氣地樣子,帶着手下走了過來。
“誰是巴郎哥?”老大說。
崔明哲還在納悶,怎麼找到自己了?“我是!”
“聽說你要和我一條龍搶女人,小子你是混哪的?”一條龍說着,嘴裡的唾沫亂飛。
“一條蟲,這名字起得有個性!”李俊勇拍着掌,站了起來。
“小子,你竟敢。”一條龍還沒有說完,李俊勇提起桌子上的XO瓶子拍在一條龍的頭上,“出來混,哪有那麼多廢話?”
倒在地上的一條龍抱着頭,對這自己的兄弟們說:“給我打!”
二十個人一動,場面立刻混亂起來,崔明哲看到打架了,心裡想了想。人都殺了好幾個了,不再呼手上再多一個砸碎的命,隨即一踩桌子,迴旋踢,對方三個人倒地不起,下巴被崔明哲一腳踢脫臼了。
崔明哲基本上沒有用手,不管是誰?一腳一個,“嘭”的一個撞到牆上,“砰”的一個撞到吧檯,“砰”又一個踢飛了出去,撞到酒架上。
兩分鐘不到的時間,二十個人全被崔明哲打倒在地,後面的小弟都看楞了。
“靠!你的表演慾望也太強了!”李俊勇喝了一口酒罵道。
“什麼事?是麼事?”酒吧裡看場子的人終於過來了。
“大哥,救我!”一條龍站了起來,跑到那人身後。
“一條龍,你怎麼成這副樣子了?”那人問。
“老虎哥,是那個小子打得。”一條龍說。
“兄弟,你也太不給我老虎面子了!”老虎哥指着李俊勇說。
李俊勇
邪邪一笑,說:“面子?裡子都不給,你們還想要面子。”
“小子,我看你是活夠了。”老虎說完,一拳打了過來,被武封赫一掌攔了下來,武封赫說:“明哲,剛纔你活動過了,該讓我活動了!”
崔明哲沒有說什麼,坐在沙發上和俊勇喝起酒來。
武封赫比崔明哲更直接一點,你打我一拳,我也打你一拳,你打在我身上,好像瘙癢,我打在你身上要命。
武封赫一把抓住一個人,舉起來往對方人多處一扔,跟打保齡球一樣,撞飛了五六個人,李俊勇看不下去了,“變態,兩個變態,打人哪有這樣的?老子也要學。”
武封赫解決完他們,逼供就是李俊勇的長項了,讓能站起來的把不能站起來的,聚攏到一塊兒,拉出老虎。
李俊勇從腰上取出一把搶頂住老虎的腦門,“老虎我問你,天狗幫還有多少個場子?”
老虎閉着嘴,不說。李俊勇用槍把打倒老虎頭上,“說。”
老虎倒在地上,滿頭的血,不過還是很硬氣,沒有說話。李俊勇用槍頂在他的耳朵後面,讓人把音響聲音開到最大,“嘭”的一槍,老虎的一個耳朵,被打了下來,老虎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兒,撕聲裂肺的喊着,李俊勇又看了一眼被圍在一起的天狗幫成員,目光盯在先前的一條龍身上,“你,出來!”
一條龍看到李俊勇的殘忍手段,腿都發軟了,戰戰兢兢的。
“告訴我,天狗在哪裡?”李俊勇問。
“我不知道!”
李俊勇把搶架到一條龍的耳朵上,說:“信不信我現在一槍打掉你的耳朵?”
“大哥,大哥饒命呀!我真的不知道,天狗在什麼地方!”一條龍跪在地上說。
“你都知道他什麼說,要不然我打爆你的頭。”李俊勇說。
“我知道,他在道北別的地區的場子,還有KTV,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一條龍說。
“把他帶上車。”李俊勇對着身邊的人說。自己走到老虎的面前,一槍打死老虎。轉身又對着他的手下說:“你們聽好了,從今天開始上海多了一個三合會,天狗幫從此消失,你們的老大已經死了,願意入會的是兄弟,不願意的殺!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這段時間不論發生什麼事?千萬不要跳出來和我們作對,後果是什麼你們也知道,到時候有什麼誤會,就怪自己命背!”
崔明哲三人帶着一條龍離開美女酒吧,坐在車上,一條龍在前面指路,很快又來到一個地方。其餘離散在各街的兄弟,自行組合,一晚上燒了天狗幫五六個場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