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於畢業了!”一羣年輕人揹着大包小包的離開該死的學校。
“崔明哲,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崔明哲的好友李俊勇從後面摟着崔明哲的肩膀問。
“俊勇呀!我孤身一人,不像你拖兒帶女的,馬上要結婚了,從此我要浪跡天涯,四海爲家過我神仙日子。”崔明哲開玩笑說。
“崔明哲,你給我站住。”柳碧月從旁邊走過來,一把捏住崔明哲胳膊。“誰讓你亂說的,我什麼時候和李俊勇結婚了。”
“哎呀!嫂子饒小弟一命,我錯了。”
柳碧月說什麼都不放開崔明哲,疼得他又說:“大姐,看在我誠懇地認錯態度上,你就放了我吧!”
“胡說,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麼!”柳碧月說。
“俊勇幫兄弟一把,管管你媳婦兒。”崔明哲看着李俊勇說,而李俊勇毅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李俊勇,你狠,從此我和你一刀兩斷。”
就在三人打鬥之際,武封赫從旁邊經過。
“封赫,救兄弟一把。”
武封赫身材魁實,也是這幾年練出來的,因爲學校裡有個變態的健身教練,每次在年底的健身考覈中,總是邀請舞蹈社的女生前來,誰在女生面前贏得的尖叫聲高,誰就算及格,而武封赫一直暗戀的女生正好在舞蹈社,所以這傢伙沒日沒夜地開始練習健身,就有了現在的體格。
“喲!大家都在呢?”
“封赫,快把這小女娃一巴掌拍死!”崔明哲說。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柳碧月終於使出自己的殺手鐗,像是給以前的黑白電視轉頻道一樣,把捏着崔明哲胳膊的肉轉了一圈。
“啊,媽呀!”崔明哲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早叫聲媽不就沒事了嗎!”柳碧月輕鬆的說。
崔明哲掀開衣袖,胳膊處青了一大塊,揉揉胳膊,退後幾步,說:“李俊勇,你是不是懼內呀!”
“崔明哲,我看你真的是活夠了。”柳碧月說完就要上前抓住崔明哲,可是這小子腳底抹油,早就跑了。
“明哲,晚上的散夥飯一定要來。”武封赫喊道。
只聽見崔明哲老遠喊了一句,“有母老虎在,說什麼也不去。”人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處。
“崔明哲你給我記住了,看晚上我不收拾你!”柳碧月喊道。
武封赫說:“他真的不去?”
“怎麼會呢?只要地府熱鬧,他都願意去。”李俊勇說。
一個普通的小區內。
“媽,我崔明哲又回來了。”崔明哲回到家中,坐在沙發上喊了一嗓子。可是沒有人理他,“媽,我回來了!”還是沒人理會他。家裡沒人呀!崔明哲跑到冰箱處,打開冰箱門,準備取一瓶可樂喝,迎面卻是一張便條。
兒子:我和你媽結婚二十五週年
紀念日,決定去巴厘島度假,大約一個月,重溫蜜月的感受,你的畢業典禮時參加不上了。在這一月中,你可以邀請你的同學到家裡來玩,不過事後要打掃房間,如果我們回去的時候,家裡很亂,小子看我不揍扁你。至於你的生活,我們在可樂後面留下了一張存摺,密碼是你的生日。
父,謹言“巴厘島,你們倒是很會享受。”崔明哲憤憤地說。又取出後面對的存摺,五千塊錢,“你們去巴厘島,我去撒哈拉。太遠了,去近一點的地方。”崔明哲翻翻地圖,找到了中國最大的沙漠塔里木大沙漠。“就這裡。”
崔明哲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旅行,而且每次旅行回來,都會帶回一些紀念品,自己陳列櫃中的紀念品已經擺滿了,“看來下次回來需要買一個大一點的陳列櫃了。”
晚上。
XX餐館。
崔明哲去的時候,人已經來了許多了。四周看了看很快找到李俊勇幾人,從他們的身後繞過去,準備嚇他們一下,“阿,大家好!”還真的嚇了幾人一跳。只是崔明哲的臉色也變成了豬肝色,衆人一看,原來是柳碧月又一次捏住了崔明哲的胳膊。
“啊啊啊啊——疼疼疼。”崔明哲一喊,餐館中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聚到他們這裡。李俊勇打趣道:“我們的明哲就是厲害,一來就成了同學們的焦點人物了!”
今天到餐館的人都是本班同學,看到崔明哲出醜,都笑出聲來。
“誰這麼牛逼,請來的都是我們同學?”崔明哲問。
“是我!”從身後傳來一個非常令崔明哲討厭的聲音。
崔明哲轉過身去,笑着說:“原來是餘大少呀!”
餘大少是本市餘氏集團老闆的大少爺,全名餘慶仁,平時囂張之極,家中在本市極有勢力,所以一般人都不會招惹他,至於兩人之間的是非過程,完全是因爲崔明哲在各方面表現的極其優秀,所謂槍打出頭鳥,餘慶仁當然會給崔明哲以厲害,誰知在幾次的力量與智慧的較量中,兩人平分秋色,誰也沒有討到好處,這種較量慢慢的演變爲冷戰的形式,繼續進行。
“真沒想到我們的崔明哲同學,也回來敝人包的場子。”餘慶仁晃晃手中的葡萄酒說。
“開玩笑,又不是鴻門宴,爲什麼不敢來?”崔明哲說道。
“是不是鴻門宴還不知道呢?”說完轉身就走,“祝你玩得愉快!”
等到餘慶仁走後,崔明哲問武封赫“爲什麼沒告訴我是他包的場子?”
“是另一個同學告訴我的,說是他在這裡請客。”武封赫說。
“看來還真是一場鴻門宴呀!給我還準備了特別的節目。”崔明哲看着人縫中的餘慶仁說。
此時的餘慶仁正在和自己帶來的人耳語,崔明哲喝完手中的酒說:“有人不歡迎我,我必須走了!”
“保重!”武封赫和李
俊勇說。兩人也不管崔明哲,只是這小子智商極高,每次都能夠在餘慶仁的手中安然脫險,受過最重的傷也只是擦破皮。
崔明哲不慌不忙向着洗手間走去,近到洗手間打開通風的窗口,向外看了看,“果然有一羣人守在窗外,因爲崔明哲與餘慶仁的鬥爭中,有幾次都是從洗手間的窗戶逃走的,所以洗手間往往成了餘慶仁的重點守護對象。
餘慶仁看着崔明哲進了洗手間也不阻攔,說:“又想從窗戶跑?不能換別的地方嗎?”喝了一口酒,他對下邊的人吩咐道:“小心他從廁所的窗戶逃跑!”
“是,大少。”
崔明哲看到窗戶外有五個人把守,衝肯定衝不出去,觀察了地形,發現窗戶上邊與二樓的之間的距離很短,崔明哲扒着窗邊上了二樓,吹了聲口哨,守衛的五個人發現崔明哲上了二樓,一人急忙近到裡面向餘慶仁彙報,其餘人跑到二樓去追崔明哲。
“命令所有人把住各個出口,其餘幾人到樓上去搜,一定要給我把那個王八蛋找出來。”餘慶仁說。
“是。”
崔明哲上了二樓,並沒有去別的地方,還停留在窗戶上邊,看到所有人都走後,又回到窗戶處,跳了下來,罵了一句“傻蛋”。大步流星的走了。
餘慶仁的手機一想,便問:“抓住了沒有。”
“大少,上面都搜遍了也沒有找到。”
“接着找,難道他長了翅膀飛走了不成。”
李俊勇,武封赫,還有柳碧月來到餘慶仁身旁問:“什麼事把餘大少弄得這樣着急?呀!不會是崔明哲那小子長翅膀飛了吧!”話音一落,柳碧月和武封赫哈哈的笑了起來,絲豪不給餘慶仁面子。
“李俊勇,你不要仗着你老子在市裡和我爸能平起平坐就囂張之極。”餘慶仁氣憤地說。
“我有嗎?”李俊勇問武封赫和柳碧月,二人極爲配合的搖搖頭。
“老老實實做人,可是我的宗旨呀!怎麼會囂張呢!”李俊勇說完帶着兩人離開了餐館,氣得餘慶仁咬牙切齒。“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地上求我!”
“我等着那一天!”李俊勇說。
三人小時在夜色中,武封赫問:“不知那傢伙這回是怎麼跑了?”
“不用管他,估計他現在已經回到家裡了!”
知明哲着,俊勇也。還真被他猜對了,李俊勇說這句話時,崔明哲正在用鑰匙開家裡的門。
“現在幹什麼?”武封赫問。
李俊勇一把摟過柳碧月,對着武封赫說:“各回各家玩生孩子的遊戲!”
柳碧月捶了李俊勇一下,嗔道:“你什麼時候和明哲一樣,沒個正形!”
“沒辦法!近墨者黑,近豬者吃。”李俊勇說完,上了出租車揚長而去。
武封赫一人無事可做,只好也打道回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