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飛鷹從乾坤袋中掏出的是一個長長的棍子,然後一頭稍稍的細了一些,而另一便的頭上有着一個提手,下面墜着一個鉤子,而那棍子上遍佈這刻度,大家一看便就知道這是一杆秤。而且這桿秤可以說是體形巨大光是杆就得有一米,算是很長了,估計要是秤東西的話來個一百、幾十斤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大家都十分的不解的看着天宇,天宇一笑,對着那三位使臣道:“之前我也是將那好話說盡,可以說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掰開揉碎的將種種原由都講明瞭,但是爲什麼幾位貴使非得不往正路上走,而是一味的一意孤行,難道真的欺我天朝無人敢對你們怎麼樣嗎?”
樸仁勇見天宇態度趨向強硬,便十分明智的不吭聲了,而古爾墩則是粗野慣了,即便是如此也放下不下面子,聽到天宇話中綿裡帶針,不由得有些不悅道:“這位大人,之前我們已經說過,並沒有攜帶國書,今天你即便要怪罪與我們,我們一樣變不出那國書來,並且兩國之事豈同兒戲,帶我們回得國去,稟明我們的國君,自然會將那國書快馬加鞭送回來,你也不要如此操之過急了。”
天宇聽完古爾墩的話語,不由得哈哈大笑,笑的古爾墩都有些含糊了,不由得往後搓了一步,天宇笑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對着古爾墩笑道:“哈哈,這位使臣說的對,兩國之事豈可兒戲,既然不能兒戲的話,那麼時方纔我們也可以說出這句話,不過我們天朝本着是與你們番邦友好合作的原則來對待這件事情。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們大秦費盡心力才贏得了這三場的比試,卻被你們一句豈可兒戲便輕描代寫的給否定了,你們是不是有些目中無人呢?欺負我大秦國無有能人,破的了你們的題嗎?”
此時天宇全然的不顧三位面紅耳赤的使臣,而是踱着步子,一邊走着一邊說:“不過也罷了,佛家雲: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又是何苦由來呢?
不過我們中原佛教有那麼一句話叫做:一飲一啄莫非前定,種下的因必有長出的果子。”
說着天宇轉回頭看到飛鷹,便對飛鷹笑道:“小飛啊,我估計在我們佛家有那麼一句話,是說如果一個人頭腦不清,說明他腦袋很重,都凝固在那裡了。而如果他的腦袋十分的清楚,那麼他的腦袋也十分的輕,因爲裡面很多東西都在高速的運轉,血液的流動量也會很大是吧。”
飛鷹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天宇所說的是什麼意思,只能順口答音道:“是啊,二哥說的沒錯,我也挺過他們的這麼講,說腦袋是越輕越好,也就越聰明。”
天宇笑着點點頭道:“那麼剛纔這幾位使臣都各個巧舌如簧,想必腦袋也十分的聰明,現在卻又開始在陛下的面前裝瘋賣傻,你說他們到底是裝出來的傻,那是根本就是天生的癡傻呢?”
飛鷹笑道:“二哥其實這個很簡單的,按照你之前的那個說話,只要腦袋輕,那麼他就聰明,如果腦袋重那麼他就沒有那麼聰明,說白了就是腦袋輕咱麼就是被騙了,而腦袋重咱們就沒有被騙,而是他們天生弱智,咱麼根本就是所託非人。”
天宇點點頭道:“那也好,既然有辦法那咱們就按方法辦吧。”
此時對面的三位使臣也都是十分疑惑,這兩位到底在那裡說的什麼?雖然隱隱聽到有什麼腦袋,輕重,聰明什麼的,但是再多便就沒有了,此時只見天宇將目光轉向自己這邊,宮保柔寺因爲跟天宇交情還不錯(主要是他自我感覺良好。)便十分淡然的站在一旁,並不答話。而樸仁勇此時便是全身都哆嗦成了一個,此時就差跪倒討饒了。而古爾墩還算是有志氣,站在那裡並沒有半點的愧疚之色,而是滿臉的傲氣,站在那裡趾高氣昂的看着天宇,一副你能把我咋滴的態度,不光是天宇不滿,滿朝的文武都對其十分的不滿。
天宇一笑道:“看來突厥的使臣古爾墩,十分不服啊,想來是我剛纔冒犯了,不過既然冒犯了一次,那麼也就不在乎在冒一次了,飛鷹,來,給這位古大人稱稱腦袋,我倒要看看這顆永不低頭的腦袋,到底是真的聰明還是假的笨呢?”
飛鷹冷笑着答應了一聲,身子便如鬼魅一般的一閃消失了。霎時間便閃到了古爾墩的面前,只見飛鷹刷的一聲長刀出鞘,古爾墩便覺得面前一閃,只見原先站在天宇身後的飛鷹突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而自己的脖子一涼,便覺得自己是視線已經脫離了自己身子,而直直的落下,此時古爾墩才感覺到自己完了,真的完了。
在場的羣臣當時便大驚,只見飛鷹一刀便削下了古爾墩的腦袋,如同切豆腐一般,可以說是比切豆腐還要容易,只見霎時間那古爾墩的腦袋便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全場停頓了3秒鐘,然後從古爾墩的脖子裡噴出了一道血劍,噴出足有3尺多高,直衝霄漢,而他的死屍也因爲失去了生氣而直直倒下。
羣臣霎時間便沸騰了,一時間驚慌失措起來,誰都萬萬沒有想到,時方纔還溫文爾雅,態度和善的翩翩公子,突然間翻起臉來,瞪眼便宰了那突厥使臣。而且剛纔還有很多人認爲天宇過於軟弱,過於遷就這些使臣,現在倒好,血淋淋的事實擺在面前,大多數朝臣是目瞪口呆,畢竟他們都是當時大儒,很多人根本就沒有見過血,甚至連殺只雞都不敢,但是這很刺激的場面突然呈現在他們的眼前的時候,可想而是,這是多麼殘酷的現實啊!
不光是羣臣,秦武大帝也十分的震驚,雖然自己剛纔還怨怪天宇十分輕鬆的放過了那三個使臣,但是如果真的要他下命令殺死一個,估計秦武大帝也不會那麼絕情,但是天宇突然間來了這麼一手,便是叫秦武大帝有些摸不着頭腦,倒不是秦武大帝沒見過血,而是感嘆天宇爲何會在羣臣的面前殺死一個使臣,正所謂兩國交鋒不斬來使,就這麼殺了,怕是突厥不會善罷甘休。
先不說秦武大帝暗自深思,單說剩下的兩位使臣已經雙雙跪在地上,哆嗦成一個了,而且是磕頭如雞奔碎米。天宇則是笑着將那古爾墩的人頭提在手上,交給飛鷹,飛鷹點點頭將那人頭掛在那杆大秤上,然後一邊保持着平衡一邊對天宇說道:“二哥,一共是8斤半。”
天宇點點頭:“看來是夠重的,說明他真的是腦袋太死了,不懂得變通,行了既然已經幫他稱過了,那小飛你就幫他把腦袋按上吧,既然這麼笨說明他沒有欺騙你我,是真的忘記帶國書了,把腦袋按上就叫他走吧。”
在場的衆人一聽不由得暗自腹誹:這小子真能裝,都把人家腦袋砍了,還假惺惺的說要幫人按上,腦袋那玩意能按的上嗎?就算是用線縫上,那也是兩節的,難道人死了還能活過來不成?要是真的他活過來,那估計在場的所有人都得死過去了。
飛鷹也是答應着,假惺惺的把腦袋從鉤子上摘下來,然後規規矩矩的放在古爾墩的腔子上,然後對天宇說:“二哥,這人咋回事,在把腦袋放回去還不起來呢?”
天宇瞥了飛鷹一眼道:“可能是累了,你叫他躺着休息會吧。”
飛鷹哦了一聲,然後回到天宇的身後,天宇繼續微笑着看向樸仁勇,樸仁勇此時就覺得一股涼氣從自己的腳下直接經過脊椎竄到了後腦勺,然後微微擡頭,正好和天宇四目相視,樸仁勇哇的一聲便大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天宇哀求道:“大人啊,大人,小臣知道錯了,小臣不該冒犯大秦虎威,小臣最該萬死,萬萬死,求大人饒小臣一命,小臣我必定速速回國去取降書順表,求大人饒命啊,饒命啊!”
天宇看着正在磕頭如搗蒜的樸仁勇道:“貴使,這是如何使得,時才我不過是和突厥國的使臣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打了一個小小的賭而已,並沒有什麼報復之意,你看突厥國的古使節不也是沒有什麼意見嘛,其實既然你們忘記帶國書前來,便也算了,便是在大秦好好的休息一下,也好好看看我們大秦的大好河山,就不要着急回去了。”
那樸仁勇一聽哪裡肯幹,急忙連連的擺手道:“不不不,大人,求大人饒命,小臣我.....小臣我...思鄉心切,我也急於取回國書進獻給陛下,還求大人能速速放小臣回去,小臣必定永世不忘大人之恩。”
天宇笑着道:“既然貴使那麼着急,便是回到國去,僅僅是去取國書嗎?”
“啊?啊?啊!不不不,小臣我回到過去,我.....我.......我刺王殺駕,我謀朝篡位,然後我將國家整個的歸順大秦,不不不,是獻給大秦。求大人饒命啊!”:樸仁勇已經是快要被天宇給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