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蜘蛛聞言便就臉色一變,揮手叫那小卒下去,轉回頭對着天宇,臉色深沉道:“宇少,之前抓的那三個人,死了。”
天宇聞言臉色一變:“怎麼回事?”
黃蜘蛛臉色十分的難看:“應該是這夥殺手,來之前都已經服下了毒藥,只要一定時間不服解藥的話,便要毒發身亡,對不起,宇少,是不考慮不周。”
天宇臉色稍微好了一些,畢竟天宇現在最怕的就是大營之中混進別的人,那樣天宇便就被動了,天宇點點頭:“我不希望還有下次,身爲蜘蛛小組的一員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的疏漏,還有,大營之內必須嚴加戒備,不能人任何閒雜人等進出大營,以免有奸細混進來。”
“是宇少。”:在場幾人齊聲答道。
天宇擺了擺手:“下去吧,記得叫仵作給三個人做一次全面的檢查,我要看到結果。”
幾個人答應了一聲便就出去了,天宇開始思考下一步了,有郭督軍在前面一鬧,起到了自己想要的打草驚蛇的作用,下一步該自己出手了,只要有狐狸尾巴露出來,自己就絕對叫他們有來無回。
天宇這邊還在醞釀着什麼,另外一邊還是那間陰暗的小房間之內,那兩個熟悉的聲音還在對話。
“那個天宇看來不簡單,我給他佈下的局,竟然並未奏效。”:那個人的聲音有些憤怒。
而另外一個人則是悠然很多:“你也太小看他了,能爬到那個層次的,哪個不是人精,如果僅僅那麼小的一個圈套就能將他套牢的話,那我們就要小心了,不過着小子進趁機和督軍府搭上線,也算是有點本事。”
“哼,那個黃衙內也是着實可惡,竟然還留有如此後手,現在他身處大營之內,咱們完全拿他沒有辦法,如果他真的吐出去,怕是咱們都不好做吧。”:那人沉聲說道。
另外一個人也慢慢的低聲說道:“恩,是有這個顧慮,我們已經在儘快的擦乾淨了,但是很多東西並不是說搬就能搬的。如果我們那麼簡單的便就動手,怕是後很被動,到時可就不是那麼好處理了,別忘了,咱們上面.......”
“好了,你少說兩句,上面的事情,我們沒有辦法去處理,還是做好咱們自己的事情吧,現在我們最爲主要的就是牽住天宇,絕對不能叫他有任何的喘息機會,我就不信他能真的不顧瓦口關這個後盾,如果那樣的話,到還真是順了我的心思,我巴不得他直接滾蛋,以後少來瓦口關裡攪合。”:那人氣的一甩袖子。
另外一人淡然道:“事情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即便是咱們想叫那個天宇放棄,他也不會放棄,我們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再次佈局叫他暫時無法分身,至於能託多久咱們就不知道了,咱們只能等待上面的指示。”
“恩,可是我們如果太過於暴露的話,很容易給他把柄,倒是別沒把他搬到,咱們自己到栽了,要知道些時候,咱們不過是上面的一步棋子而已。如果真的整盤棋需要的話,怕是棄也是應該的。”:那聲音有些憂鬱了。
“哎。沒辦法,咱們自從進入這個圈子,早晚就有這一天,別想那麼多了,現在我們只能先完成上面給的任務,不然的話.........”:說到這裡,那人影明顯的顫了一下,彷彿想到某件特別恐怖的事情了。
另一人聲音沉默了一會到:“恩,好吧,我們還是繼續商議如何給那個天宇佈局吧。我覺得眼前便就有那麼一個機會。”
“哦?你說的是?”:那聲音問道。
另一個聲音低聲道:“對,明天就是秦用返回定遠城的時間,到時咱們可以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咱們這麼這麼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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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宇自然不會知道已經有一隻無形的大手開始籠罩在自己頭頂了,天宇本就沒有想要把這瓦口關的事情放在心上,加上這郭督軍已經開始動手了,自己只要做的就是跟警察一樣,等到那人的狐狸尾巴露出來的時候,一把給抓住就好了。
至於對方如果在佈局的話,那麼自己更加高興,要知道一個聰明的人,絕對不會連續兩次算時間的,在同一個人的身上佈局,這樣太容易暴露了,當然你如果覺得天宇是個傻子,那麼你倒是可以試試。
第二天便就是秦用要啓程回定遠城的日子,天宇和少則自然是要是親自相送的,秦用因爲傷的太重,所以依舊是無法騎馬,只能臥在車內,雷許則是關切的問了許久,並且對護送的士兵也囑託了很久,才一起護送着車輛,向着城門走去。
秦用則是非常感動,畢竟因爲自己的關係,造成了不可彌補的損失,本來是應該治罪了,但是這世子卻是以德報怨,不光是爲自己治傷,還親自送自己出城,真是叫自己沒辦法說了,只能眼淚連連。
車隊正來在瓦口關的城門,就看到城門口,聚攏着大批的百姓,跪在地上哭天搶地的不肯起來。
天宇只能先叫停了車隊,皺着眉頭看向雷許,雷許也是不悅的看着那些百姓,百姓們一見天宇的車隊,便有呼啦一聲,往前涌過來,各自哭喊着就要向車內衝擊。
天宇一見不好,便急忙一擺手,定遠軍的士兵用自己的身體組成的人牆,暫時將百姓們圈在外面,但是由於百姓們實在是太多,而且人多手雜,很多別有用心的人,便有意無意的對定遠軍的身體造成衝擊,要是放平時,那些定遠軍也是十分窩火,誰敢打自己,最起碼自己也是一拳頭打過去,但是現在畢竟天宇和世子在身邊自己又不敢太過放肆只能捱打也忍着了。
天宇這邊一看不行,急忙一聲:“住手。”天宇夾雜着內力的喊聲,使得百姓們爲之一頓,便失去了繼續衝擊的力氣,好多都直接倒在地上哭天搶地的,天宇皺着眉看着地上的百姓,雷許過來問道:“大哥,這怎麼處理,不然咱們直接打散了吧。”
天宇搖搖頭:“不行,那樣的話,人家會給咱們按上一個欺凌百姓的帽子,對咱們不利,相比這又是對咱們設的一個局,不過這個局,稍微的有點不是很成熟,還是有破綻的。”
雷許一聽眼前一亮:“哦?有破綻,破綻在哪裡?”
天宇一笑:“如果那麼明顯的話,那就不叫破綻了,自己慢慢看,自己領悟,很多時候,靜下心來,能看透很多事。”
天宇轉頭對紅蜘蛛道:“你去找下巡城都尉,叫他馬上來見我,然後再去趟縣衙,通報縣太爺一聲,他要是不願意來就算了,反正出事他得吃一份。好了去吧。”紅蜘蛛點頭轉身走了。
巡城都尉一般都是指的各個城門的頭,他管的是所有的城門巡防,平常的時期還是很清閒的,只需要帶着人,各城門巡視一下,只要不是太大的事情,便就可以他來處理。
天宇看着圍住自己車馬的那些百姓坐在地上哭嚎,自己則是暫時先不理他,現在他們羣情激憤,自己還是少惹爲妙,別到時自己在無意中掉進去,有些划不來。
什麼事等衙門口的人和巡查都尉來了在說,畢竟他們是負責這塊的。不多時紅蜘蛛便回來,在天宇的耳邊道:“宇少,我已經命人去找了巡檢司,今天巡查都尉正好有事並沒有來上班,而衙門口則是說縣太爺偶感風寒,就不過來了,而是派了兩個班頭過來,那兩小子一百個不情願,但是現在已經在外面了,要不要叫他們進來?”
天宇一笑:“看來咱們的人緣不行啊,很多地方都不給咱們面子,這樣不好,我這回頭咱們也四下走走,拜訪拜訪這幾位大爺去,別到時人家說咱們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至於那兩個班頭,我就先不見了,畢竟這些事情都是地面上的事情,你們叫他們去百姓中間詢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何攔住咱們的呃去路,難道他們不知道這衝撞軍隊是要殺頭的嗎?”
紅蜘蛛便點頭下去,將天宇的話,轉達給了那兩個班頭,那兩個班頭現在就跟風箱裡的老鼠似的,怎麼做都覺得是受氣,但是上命所差也是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來到人羣之中瞭解情況,此時哭聲也就小了一些,畢竟這誰也不能哭兩個小時不停的吧,哭會就完了,累了就不哭了,這兩個班頭找了幾個比較熟的人,仔細的詢問了事情的始末,便回來告訴紅蜘蛛。
紅蜘蛛聞言,也是深深的一皺眉:“你們在這等着,那也別去。”
說着話紅蜘蛛便回來天宇這邊,對着天宇稟報:“宇少,打聽清楚了,這些百姓便就是之前在城外殺散的那些士兵的親屬,圍在這裡是請願叫宇少給主持公道,不能叫秦用就這麼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