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柳素素接到了黑白老者的電話,再次確認楊文龍安全回家的消息。楊文龍也在電話裡跟黑白老者寒暄了幾句,同時約定在京都華夏盟的一個接頭點和大家會面,當然能參加這次會面僅僅是上次參加過華山之巔聚會的那些人。
下午閒着無事,楊文龍開始去學開車,如今車庫裡停着幾輛豪華跑車,可是他卻不會開,實在是人生一大遺憾。當他看到周妮娜以前那輛紅色寶馬車時有點傻眼,現在這車的模樣比他上次撞車庫後更慘,已經算不上是車了。
能打造出這樣的破車,功勞當然要算在王琴頭上,她就是用這輛車學習駕駛的,至於駕駛執照都是直接花錢辦的。現在能開着跑車上路,全是這輛破爛寶馬的功勞。楊文龍開着這輛破寶馬去別墅區一個空地上兜了幾圈,這車更加的面目全飛了。而且還要向別墅管理處交納幾萬塊的賠償,因爲他在學車的時候撞壞了一些設施。
不過也不是全沒有收穫,至少回來的時候是他親自開回來的。而且是順利開回家,路上沒有碰到任何的建築,對於他學車的天分,周妮娜都自嘆不如。車撞壞也是剛開始,撞了幾次後楊文龍就能慢慢進入狀態,直到後來開着破車在空地上飛馳。
學會開車後,原本想回家試試新車,跑出去兜兜風,可是他怕這車一出去引起大家的關注。然後暴露他安全回家的事,索性放棄了開新車的念頭,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
晚上衆人吃過晚飯後暢談了一會兒,王靜和田欣兩人也留下來過夜。不過一個陰謀正在實施,楊文龍卻不知道。
十點鐘睡覺是楊文龍的習慣,因爲明天一大早就要啓程會京都,所以謝婷和周妮娜也早早的睡覺去了。客廳裡剩下柳素素、豪姬、王琴、田欣、王靜五人在聊天,一直到深夜才各自散去。
別墅的客房有幾間,足夠她們一人一間房。可是當大家都進房關門後,一扇門慢慢的打開,一個腦袋鬼鬼祟祟的探出來。
然後見到一個人影手裡提着鞋子,像個小偷一樣輕腳輕手的向楊文龍的房間走去。睡覺不反鎖門也是楊文龍的習慣,再說一個大男人睡覺也用不着反鎖門,所以黑影很順利的進了他的房間。
王靜來到楊文龍的房間,看到牀上已經睡熟的小男人,那個原本激動地心跳的更加澎湃。輕輕的來到牀邊,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放下手裡的鞋子,開始脫衣服。三下五除二將衣服脫完,直接就鑽到了楊文龍的被窩。
周妮娜和王琴以前也是常常爬到他牀上來,所以楊文龍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挪了挪地方後繼續睡覺。王靜的心好不容穩定下來,只是她的一張臉早就變得通紅。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鑽男人的被窩,而且還是脫了衣服鑽進來。將頭埋在楊文龍肩上,一條修長的腿也纏上楊文龍的雙腳,準備偎依着這個小男人睡覺,可是遲遲不能睡去。
在其它幾個房間裡,已經進入夢鄉的幾女全身開始發燙,當然謝婷沒有出現這種情況。身體的燥熱讓她們從睡夢中醒來,身子不停的扭動,兩腿間傳來酥癢的感覺,讓她們夾緊了雙腿。
柳素素從燥熱中醒來,立即打坐穩定心神,可是那種感覺卻讓她不能抵抗。不一會兒她就放棄了抵抗,將身上的衣服脫掉,在牀上開始發出呻吟。這種聲音同時在田欣、王琴、周妮娜、豪姬的房間裡都有。
豪姬對這種燥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咬着嘴脣吐出一句話:“怎麼會這樣,這種感覺好像那次被師傅下了催情藥的感覺一模一樣,啊!”一聲誘人心扉的呻吟發出,雙手慢慢的伸向大腿處。
這樣的情形在其它幾個房間裡同樣在進行着,他們都各自在壓制自己的燥熱。楊文龍身體的溫度已經算很高了,可是不知不覺中發掘躺在身邊的人,身體開始發熱,而且還在不停呻吟,手腳也不太老實的在他身上亂摸。
楊文龍醒來的第一時間馬上打開了牀頭燈,王靜的一張緋紅小臉出現在眼前。現在他才發現躺在身邊睡了大半夜的人居然是王靜,這樣的結果讓他傻傻的搖了搖頭。看到王靜迷迷糊糊扭動身體的樣子,楊文龍有點驚愕的說道:“靠!你嗑藥了?”
“文龍,快,我要,我要”王靜不斷的呻吟着。
“哇靠!真的是這樣,我不陪你了,你自己解決。”楊文龍快速從牀上跳下來,鞋子都顧不上穿就跑了出去,隨手將門關好。當他經過其他幾間房的時候,同樣聽到了類似的呻吟,這樣一來楊文龍剛壓下的火氣又開始上涌。褲襠的帳篷已經是最佳狀態,趕緊跑到樓下的洗手間,打開水龍頭給自己降火。
在客廳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來自樓上的幾聲尖叫“啊!啊!”楊文龍一睜眼‘叟!’眨眼就竄到了樓上,直接推開周妮娜的房間門問道:“妮娜,怎麼回事?”
楊文龍之所以推開周妮娜的門,是因爲兩人的關係已經到了某種層次,如果推開田欣或者豪姬她們的門,說不定會引來一頓臭罵。
周妮娜看到楊文龍進來,停下正在擦拭身體的手,指着牀上說道:“文龍,你看,這是什麼好髒好臭,好像是從我身上流出來的。”
楊文龍走到牀邊一看,心裡明白了一點,這種又黑又臭的東西他不是第一次見到。上次身上長出第一塊鱗片的時候,就流過這種東西。從剛纔的叫喊聲判斷,都是幾個喝了麒麟血的女人在叫,謝婷的房間裡並沒有發出類似的叫喊聲,而且昨晚上楊文龍也留意過她的房間,也沒有聽到什麼呻吟聲。
想到這些楊文龍也就不擔心什麼了,相比這應該是麒麟血將幾女身體裡的一些毒素排出,以後想得個什麼傷風感冒都難了。因爲自己從那次以後就沒有生過其它的什麼病,楊文龍也審視了一下週妮娜全身上下,沒有發現多長出點什麼來,不像自己長了鱗片。
對於楊文龍的眼光,周妮娜並沒有出聲訓斥,而是忙着用毛巾擦身上的污漬,同時她也發現自己的皮膚比以前更加的白皙。
“文龍,好像是麒麟血起了作用,你看我擦完那些黑色的東西,我皮膚比原來白了好多,而且現在我感覺全身好輕鬆。”
“嗯!應該是吧!”楊文龍也認同這個觀點,可是當他再次看向烏黑的牀單時,發現了一團還沒有乾的水漬。
周妮娜也發現了楊文龍看到的那團水漬,撅嘴說道:“昨晚上人家好難受,要不是知道王靜在你房間裡,我早就鑽進你房裡了。”
“啊!原來昨晚王靜那樣又是你的傑作?”楊文龍被周妮娜的鬼主意驚呆了,什麼不好玩偏偏要玩往自己被窩裡送女人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