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澤南默了下,然後讓酒保給她來一杯瑪格麗特。大文學路西說謝謝,咬了咬脣,紅色的脣膏印了些在齒間。澤南轉開眼,望着吃剩下的那盤話梅。
“這次打算呆多久?”莫澤南問。
路西將手裡的坤包放在吧檯上,伸了個懶腰,將頭湊過去離得莫澤南很近,笑道,“我這纔來呢,就立馬要讓我走?”你就這麼不想見我。懶
莫澤南點點頭,拿起一顆話梅,在指尖蹭了蹭,又放下,語氣淡淡的,“怕你不習慣。”
“你都能習慣,我又怎麼差得了?”路西說。她極盡嫵媚的笑了一聲,手搭在莫澤南肩上,“Brian,你就,一點都不想我?”
莫澤南轉頭,也笑,“你是指什麼時候?”
“任何時候。”
“還真不想。”莫澤南拉開了她的手,讓她坐好。路西僵硬了雙臂,半晌,收回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又讓酒保來一杯。一連好幾杯下了肚,跟喝白開水似的。莫澤南也不想管她。
“說吧,到這兒幹嘛來了?”他再次問。大文學路西看着他的眼睛,那眼底有什麼東西要竄出來。她知道,他快要不耐煩了。
她照實說,“拍一條廣告,到這兒取景。”
“那麼多地方你不去,單單看上了這兒?”莫澤南冷笑,言語間那諷刺明顯得很。
路西一下子就白了臉,“你什麼意思?”莫澤南凝着眉,頓了頓,他說,“我不想跟你廢話,從哪兒來趕緊滾回哪兒去。我要是沒記錯,當初我明明告訴過你,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現。”蟲
“可你也說過,要是見了面,那就還是朋友。”
莫澤南臉色難看,他抹了下臉,沉聲道,“那好。你趕緊的喝完這杯,走人。”
“澤南。”她叫他的名字,語氣一時間變得很軟。莫澤南就那冷臉看着她,一言不發。
她喝完了那酒,眼睛紅紅的,吸了吸氣,“送我回酒店好不好?”
莫澤南沉默了一小會兒,在吧檯上放下好幾張一百的,然後抓了她的包,拉着她走出了酒吧。
路西沒有醉,她哪能才這點兒能耐。大文學莫澤南清楚得很。沒有拒絕,只是覺得她是女人,曾經跟過他好長一段時間的女人。
到了酒店,送她回了房間,莫澤南便說要走,順便讓她辦完自己的事立馬回去。他倒不是怕什麼,只是這麼沒完沒了的糾纏太浪費時間。路西啊,她倒是願意在他身上消磨大半輩子的時光。
這個男人,就像是劇毒,一旦沾上,便很難戒得掉。
莫澤南話一說完就轉了身,誰料到路西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腰,不讓他走了。臉貼在他背上不停的亂蹭,澤南澤南的叫了好幾聲,那聲音酥的……換了別的男人,保準繳械投降了。 wωω ✿ttκǎ n ✿℃o
莫澤南終於還是轉了身。可她一點都不鬆手,之前貼在背的臉,這會兒已經貼在了他的胸口。這樣的姿勢,讓莫澤南那眉心皺得越來越緊。
“路西,你冷靜點。”他輕喘一口氣,將路西環在他腰間的手緩緩拉開,雙手放在她的肩上,“你聽我說。”
“我不聽。澤南,你知道我是來找你的。什麼破廣告我不在乎,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可是我就是想要見你,所以我纔來的中國。澤南……”
“可是沒用的,我跟你已經結束了。”莫澤南說。
路西搖了搖頭,“我不要結束,不能結束,澤南我愛你。”
“路西,以前咱們在一起的時候就說過,哪一天誰要全身而退,誰都不可以Say-no的。”要不是這樣,他怎麼會跟誰有一段穩定的關係。
路西不停的搖頭,雙手揪住他的衣服,“澤南,我反悔了,我不要你全身而退,我不要。”
“抱歉。”
“我不要抱歉。”突然,路西像是瘋了一般,手伸到莫澤南的褲子口袋裡,拿出了他的錢包,舉在他的眼前。
莫澤南靜靜的,一動不動,就看着她發瘋。
“這是什麼?這是誰?誰的照片?”路西將澤南錢夾裡那張女孩子的照片拿了出來在他眼前使勁晃,“她是誰啊,就值得你愛了這麼久?這麼多年……這麼多年你都帶在身上。跟我在一起,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還帶在身上,我問你,是不是跟我做.愛的時候,你心裡想的人也是她!”說着,她猛的將錢包扔在了地上。
這樣的失態,第一次。她是那麼多男人奉承的女人,那麼多男人費盡心思想要討好的女人,在他面前,是沒有任何自尊可言的。
莫澤南在原地站了站,看着她,許久才緩緩彎下腰去撿起地上的錢包。他拍了拍上面的塵埃,淡淡的說,“你喝多了,早點休息。”
他轉身,路西又上前去抱住他。這樣一來,他心裡有些憋得火了,可還是沒有推開她。
“澤南,我錯了,我不該跟你發火的。”
“澤南,不要走好不好,今晚留下來陪我。就今晚,以後我再也不來找你,再也不。”
“澤南,最後一次,就當是告別,好不好?”
她是那麼卑微,哪怕是得不到了,也要留他一夜,她什麼也不奢望,只想擁有一點點的,屬於他的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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