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嵐身子徹底軟了,從他肩上滑下來靠在了他的胸口,小聲的呢喃,“你輕點兒……”雲燦的個子高大,將她完全的遮住了,雖然門外那對壞心腸的夫妻看不見被他擋住的人,可聽着那兩人的呼吸聲越發的不平穩,而且他傢伙的手在那兒不停的撥弄,是個人都知道他在幹嘛。懶
夫妻兩個相同的姿勢,雙臂交疊在胸前,輕聲的“嘖嘖”,心裡大概都在想,那男人未免也太飢/渴了,真不知小護士怎麼招架得住。想到這裡的時候,正好雲燦低低的喟嘆了一聲,還說了一句,“好緊。”
他們兩個不約而同的捂住了嘴!真怕不小心就笑出聲來。
南嵐大概是被他弄疼了,小綿羊似的尖着嗓子又說了一句:“輕點兒輕點兒,好疼。”她睜開了眼,雙腳晃了兩下,不滿的睜開了眼看眼前的男人。雲燦直接將她的內褲扯了下去,南嵐一下子懵了,這纔有了意識這是在幹嘛。她猛的坐直了腰,剛想要踹雲燦一腳,只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她嚥了咽口水緩緩的擡了頭……
然後就是驚慌失措的大聲尖叫,徹底的將自己埋在了雲燦的懷裡。
門外是澤南不懷好意的放聲大笑,雲燦也懵了,好久才轉過了頭去,一見那可惡的兩個人,他將南嵐緊緊的包裹着,皺着眉很煩躁的大喊了一句:“你倆是有毛病啊!”蟲
“喂喂喂,你自己不鎖門不就是爲了要給人看的嗎!”澤南攬着曦雯的肩膀,再也忍不住了,見着雲燦那抓狂的樣子,他真的纔是要笑得撒手人寰了。曦雯笑得差點就抽筋,第一次見到衣冠楚楚的雲燦如此惱怒狼狽的樣子。
她咳咳了兩聲,裝得很正經,“爲了咱們家季醫師的身體健康,一干圍觀羣衆立即散去。撤。”說完,她伸手將門帶上,拉着澤南就往樓下走。
“你倆繼續啊,繼續。”
雲燦聽到樓下越發肆意的笑聲,而且,不一會兒阿姨也在笑……該死的夫妻兩個,也不怕遭報應麼!
這會兒南嵐在他懷裡一抖一抖的,委屈極了,眼淚也都流了出來。她臉皮薄,哪兒能受得了如此這般的調/戲。雲燦暗暗罵了一聲,看我哪天潛進你倆家去安裝針孔攝像頭!心裡這樣發狠,一轉眼看見南嵐在咬着脣哭,心都軟了。
他把她抱到了牀上去,並反鎖了門。當他壓在了她身上的時候,南嵐一驚,哽咽着問他,你要幹什麼!雲燦將她腳踝處掛着的小褲子徹底的扯了開,他說,要跟你一起做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南嵐嚇壞了,對他又推又踹的:“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還不要?”他壞壞的迷了眼看她,趁她慌亂的時候手指又探進了她身體敏感緊窄的地方,一陣來回抽動之後,在她耳邊小聲說,“你都動情成這樣了,還想抵抗?”
“我討厭你,害我丟人丟死了,從小到大就數這次最倒黴……我怎麼就這麼倒黴……都是你都是你!”
她還在控訴還在抱怨,身下突如其來的一陣充實滿足感讓她渾身打了個激靈,跟着,雲燦禁錮了她的雙手雙腳,並吻住了她的脣。
完了,她那少女美好的第一次風花雪月就這麼在這個大叔的威逼利誘下徹底的沒有了,而且,還是在那麼糟糕的情況下。
她不要活了,一會兒還要下去見他全家——
“小嵐,怎麼今天一句話都不說了,平時你話不是最多的嗎?”
吃飯的時候,莊文鳳給她夾菜,意味深長的望着她,說這話的時候,明顯的是在逗她。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埋頭吃飯,只感覺痠疼的雙腿這會兒更加無力了。
曦雯和澤南又開始笑,連筷子都差點拿不穩,澤南那個壞傢伙居然還很沒道德的笑出了聲音。雲燦瞪他一眼,面不改色的夾菜,桌子下面,他狠狠的一腳踩在澤南的腳背上。
澤南沒忍住疼大叫了一聲,季忠平趕緊問他怎麼了,他只笑笑,說突然腰疼。季忠平說,年輕人腰疼的多得是,平日裡一定得多注意。
這時候,雲燦一邊給南嵐夾菜一邊說起了風涼話,“哎呀,雖然美國那邊是比較開放,但是也得小心身體,縱/欲過度可不好,別仗着年輕就爲所欲爲,還是得爲以後的健康着想!知道嗎,妹夫!”
曦雯一聽這話覺得不對勁兒,正吃着一塊雞肉,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也跟南嵐一樣猛的埋下了頭。她就是個笨蛋,粉飾太平你不會啊,裝傻你不會啊,你這麼羞赫,是人都看得出來雲燦說到了實處。
澤南牙癢癢。
他嘻嘻一笑,說,“謝謝雲燦哥提醒。”說完給他夾了菜到碗裡,很好脾氣的樣子。雲燦自覺得扳回了一局,心情好多了,皮笑肉不笑的:“不客氣。”
晚上各自回去。澤南讓人開車來接,兩個女的先行上了車,澤南在雲燦耳邊說了句什麼,接着她們就看見雲燦追他,追不着,一腳就踹在他的車上,罵罵咧咧了好久才上了自己的車。
回去的路上曦雯問他跟雲燦說了什麼,怎麼跟狗急了跳牆似的。澤南哈哈笑了兩聲,說,我跟他說小處/女要好好呵護。曦雯立馬就幾拳揮在他胸膛上,說他,下流!澤南白了她一眼,又說,“雲燦可我更下/流啊,剛纔走之前他還說……”
曦雯豎起了耳朵,眉毛動了動,她問他,“說什麼?”澤南撩開她耳邊的髮絲,探過頭去貼着她的耳朵,曦雯聚精會神的眨了眨眼,卻只等來了一句,“我不告訴你。”
車上一下子便有了暴亂,司機將車速調到很低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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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到尾聲爲什麼我越勤奮??
這一更是補昨天的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