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瑾妃的呼和,頓時白峰直接衝了上去,幾個跟隨白峰的武將也把賢妃圍住了。
“來人,先把賢妃抓起來!”白峰大吼道。
“慢着!”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子喝聲傳來,緊接着見到一個看上去三四十歲的中年女子,在一名老太監的攙扶之下走了出來,而在她身邊還有一羣侍衛簇擁着。
“太后!”見到女人,頓時不少人都起身行禮,眼前女人也正是南宮安的生母,如今的德賢太后。
“銅先生,皇兒怎麼樣!”太后到了戴着銅面具的男子跟前問了一句。
“太后!皇上中的是三尸花的毒,我已經用玄氣壓制住了毒性,但是如果一天之內弄不到解藥,恐怕很難!”
“三尸花,就是那種用三種屍花提煉出來的毒藥?”
“不錯,只是這三尸花種類繁多,據我所知就不下三十種,而有些解藥若是服用錯了,更是相當於毒上加毒,到那個時候陛下就真的沒有救了!”
“太后,我有一名百草解毒丹,是我出嫁時候母親給我的,她怕我會有意外,所以一直給我防備!”就在這個時候賢妃忽然叫了起來。
“銅先生,這丹藥可有用?”太后問道。
“有用,不過無法完全去除毒性,不過確實能暫時鎮住劇毒!”銅先生點頭道。
“快拿來!”太后叫道。
賢妃立刻從頭頂桑取下一支珠釵,那枚又大又圓的珍珠在她手中一下子裂開,裡面滾出了一枚蠟丸,捏碎蠟封之後,是一枚翠綠的丹藥。
“確實是百草解毒丹!”
“銅先生,這丹藥會不會似乎毒藥啊!可千萬不能隨便給皇上吃下去!”
“瑾妃娘娘,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看到陛下有救,心虛了嗎?”就在這個時候,護着太后出來的葉定風忽然一把抓住瑾妃大聲的質問起來。
“葉定風,你這是幹什麼?還不鬆開娘娘的手?”白峰見了也立刻怒喝起來。
“什麼意思,現在她是娘娘,可誰知道她一會兒之後是不是謀朝篡位的逆賊。
“葉定風,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說這話!”白峰聽了勃然大怒。
“白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葉定風含沙射影道。
看着兩個人在皇帝附近互相對峙,在場文武百官也是心驚肉跳,不知道這到底怎麼了。
葉持仁這個時候已經到了父親身邊,小聲道:“爹,定風有些不對勁,今天的事情他死早就有所預謀,周圍都是大內侍衛,而且都死他的人。”
“禁軍有調動嗎?”
“有三千人在外圍,並且還在增加,已經把這裡團團圍住了!”葉持德這個時候也小聲的開口了。
“啊!”就在這個時候,南宮安忽然大叫一聲,猛的噴出一口黑血,隨後轉醒了過來。
“皇兒!”太后看着自己孩子醒來,大叫了一聲。
“母后你怎麼來了?”南宮安看着母親出現,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陛下,是屬下在巡邏的時候發現了禁軍異常調動,本來只有兩千禁軍維持,可屬下竟然見到足足超過五千人,我預感有大事要發生,結果我打算來稟報陛下的時候,被人發現了,於是只能先逃,最後到了太后寢宮,那些人不敢進入太后寢宮,臣雖然知道太后身體不適,可如今事關重大,也只能請太后出來主持大局了!”葉定風看似忠心的說道。
“母后,是這樣嗎?”南宮安問道。
“確實如此!”太后肯定道。
“好,定風,這次多虧你了!”南宮安點點頭,跟着在銅先生扶持之下站了起來。
“陛下!”見到南宮安站起來,在場的文武百官再次跪拜下來。
“陛下,你的毒並沒有清除乾淨,只是被鎮壓下去!”銅先生這個時候開口道。
“能解嗎?”南宮安也擔心的問道。
“能!”銅先生想了想給了肯定答覆。
“得到肯定的答案,南宮安頓時放心下來,跟着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銅先生立刻簡單的說了一番,在聽到是賢妃給的丹藥才保住他的性命,南宮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賢妃,立刻主動上去扶起她道:“愛妃,這次對虧你了,否則朕可真要命喪黃泉了。”
“皇上,你嚇死我了,我在這裡無依無靠,只有皇上你是我的天,剛纔看到天都要塌了,如果皇上你走了,臣妾只能跟你一起去!”賢妃可憐淚流滿面的靠在南宮安懷裡哭着道。
“愛妃,你放心,有你在,朕死不了,剛纔是你給倒的酒?”南宮安問道。
“陛下,真的不是臣妾,我……”
“我知道,如果是你,你爲什麼還要救我?下毒又不僅僅只能在倒酒的時候下,銅先生,檢查一下瑾妃的手!”南宮安說道。
“陛下你懷疑我?”瑾妃聽了,大吃一驚!
銅先生卻已經到了瑾妃跟前,一把抓住瑾妃的雙手仔細檢查起來,很快他眯起了眼睛,掐住瑾妃小指頭的指甲,跟着取出一根銀針,刮下了一點點粉末。
這點粉末,跟着被銅先生放到一隻小酒杯裡,倒入了一些清水,隨後就聽到他冷冷道:“確實是三尸花!”
“好,真是我的好愛妃,你說你爲什麼要害我?”南宮安得到這個結果之後,勃然大怒起來。
“陛下,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沒有爲什麼你指甲裡有毒?瑾妃,我知道你爲什麼要害我,因爲你看出我沒有立廣兒爲太子的意思,所以你出此下策!”南宮安冰冷的質問道。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是一呆,顯然有些驚訝,陛下竟然沒有要立廣皇子爲太子的意思。
“陛下,瑾妃絕對沒有要害陛下的意思,而且她確實不知道陛下沒有要立廣兒爲太子的事情,前幾日我進宮見她的時候,她都滿心喜悅!”
“前幾天是前幾天,這兩天是這兩天,白將軍,你難道也參與了?”南宮安盯着白峰,眼神裡全是質問。
“陛下真的不是我,我知道了是葉定風,剛纔他抓住我的手,是他那個時候把毒弄到我指甲裡的。”瑾妃忽然指着葉定風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