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軍後日出征,我這個元帥當然要過去看一看了,原本以爲你今日娶了正夫,娘就可以了卻這件大事了,沒想到……這事情還真是不能急啊!”
漆風染說完之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麼多年,她爲了歡喜國南征北戰。和她這些所謂的夫郎和一羣的兒子聚少離多。
前些時日柳寒國挑起戰事,守城的元帥多麗苦戰至今雖然未辱使命卻也堅持不了幾日了。漆風染本想把莫銘的婚事安頓好後,再去帶兵征戰柳寒國。可怎麼也沒想到一場喜事卻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娘,爲什麼要親自出徵啊,朝堂之上沒有別人了嗎?”
一想到漆風染也是前幾日才從大漠回來,如今卻又要出兵征戰,莫銘竟會有一種心疼的感覺涌上心頭。這是怎麼了,不會真把漆風染當娘了吧?
“柳寒國不比別國,其國力與我國相差不多,即使派別人出征爲娘也不會放心的,如果把柳寒國征戰下來,在這塊和川大陸上,我國將是國力最爲強盛的了,倒那時……”
漆風染說完,那雙水晶一樣的眼眸裡流露出一絲祈盼。她盼望的是可以……可以和那個人相依相守吧!
而莫銘心裡可不這麼想。自古功高蓋主者有幾個有好下場的。娘真是把這片大陸憑一己之力征戰下來,那個女王恐怕未必能容得了娘吧。親姐妹,雙生子又能怎麼樣呢?涉及到自己的利益誰又能讓誰呢?這事可以以史爲鑑。不知道這裡的歷史有沒有說到這些啊?莫銘可不管這些,既然叫漆風染一聲娘了。自然是不能讓別人害到她這個娘啊!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她莫銘自小就懂這句話了。
“娘,銘兒想和你一起去,銘兒也可以爲國盡一份綿力的啊!”
莫銘說完後,在漆風染的懷裡扭轉身體,雙手扣在漆風染的脖頸之上,一副小女兒的嬌憨之姿盡顯。漆風染無限憐疼地摸了摸莫銘紅潤的臉蛋說:“銘兒,你聽孃的話還在是在家裡歇養一段時間吧,娘這次出戰情況危險,不便帶着你!”
“娘,你這話就說錯了,帥門出將女,我莫銘啓是個害怕危險的人,何況,女兒怎麼能不守在孃的身側,爲娘分憂解難,這件事無論娘如何攔着,女兒也是要去的,哪怕娘不帶着女兒,女兒也會偷偷找去的!”
莫銘這話說得是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她的這篇話一半爲了漆風染一半是爲了她自己。漆風染是她的大樹。無論大樹走到哪裡她這棵小草都是要跟去的。她纔不要留在這個破京城裡呢!誰知道這個鬼地方會發生什麼她想不到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