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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頭閃爍着奸詐與兇戾,鮑勃將門打開,抽着煙的味道令丹尼斯鼻子一陣不舒服,一咳嗽,頭更加疼痛了。丹尼斯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
“你就不能到別處去抽菸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鮑勃沒有搭理他,自顧自地抽菸,一臉悠閒地看着丹尼斯,丹尼斯感到有點不對勁,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鮑勃上下打量了一下丹尼斯,開口了。
“我說,丹尼斯,你居然能被一個小白臉逼到這種地步,是我太高估他了,還是我太小瞧你了?”
對於鮑勃的譏諷,丹尼斯漲紅了臉,怒道。
“這只是卑鄙的偷襲,我敢保證,如果換成是你,說不定,你還站不起來!”
“罷了,暫時先不提這件事了!”
鮑勃停止了調侃,走到丹尼斯的牀鋪上坐下來,而上鋪的查爾斯不敢說話,遇到這種事,他只能自認倒黴當個啞巴,最後讓他們把自己當成空氣人,無論哪一個他都得罪不起。而下面也顯然是把查爾斯當成了空氣人,肆無忌憚地談他們之間的交易。
“丹尼斯,我想這個籌碼要提高一點了,你可要知道,在那個小子進除蝨房的時候,我可是幫你報了仇,這個傢伙也被送入了醫務室。這個利潤是不是應該提高到4成?”
“不行!利潤不能再高了!”
丹尼斯直接一口回絕,而鮑勃像是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但是丹尼斯如今如此地虛弱,他哪能放過這個機會,趁他病要他命?
“我想你錯了,我要的是百分百的利潤!”
“你瘋了嗎?”
鮑勃搖搖頭,憐憫地看着他,慢慢地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醫務室的鉗子,然後邊逼近鮑勃,頓時空氣中渀佛凝固了一般,十分地凝重。丹尼斯臉色變得慘白,他好像看出了自己的下場,虛弱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鮑勃走到他的身邊,勾起他的下巴,與自己對視,看着他一張一合的嘴脣吐出來的聲音,丹尼斯第一次感受到了威嚇。
“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只要是在監獄,你就永遠在我之下,我可以隨時隨地蹂躪你,現在我給你個機會,告訴我怎麼聯絡你那些從外面運毒過來的朋友,還有你是怎麼把毒品帶到監獄的,甚至我要你寫封信,去告訴你的朋友,要他們把交易對象換成尼奧!”
“你瘋了吧?我怎麼可能答應這種事?我們之前說好了,一起對付尼奧,爲什麼你要跟他合作?”
丹尼斯感到了孤立無援,說話的語氣帶着恐懼,他已經不期盼自己那個沒用的獄友能給自己作證告發鮑勃,或者帶來什麼有用的幫助。現在,在這個監獄中,他深深地感到絕望。
“你已經變得弱小了,我從來不跟弱小的傢伙交易,相反的,我更看重尼奧,他的能耐可比你大的多,甚至還能跟監獄長反抗,而我看重了他的實力,而且我相信,如果換做是他,會給我更大的利潤的!”
“別鮑勃,我給你4成。。。噢不,5成。。。6成,凡是好說話!”
“我現在想知道的就是你運毒的秘密了,把你的秘密告訴我,不然你會感受到牙醫的憤怒!”
說完,鮑勃舀着鉗子,用力敲了一下丹尼斯的腦袋,疼的他一聲大叫,然後鮑勃將膝蓋頂着丹尼斯的胸部,並且很暴力地將鉗子塞進他的嘴巴,在掙扎中,他將鉗子夾住了丹尼斯的牙齒,並且用力將它拔出來了。
“啊啊啊。。。痛。。。不要啊!”
丹尼斯的嘴裡源源不斷淌出了牙齦處的鮮血,鮑勃將鉗子上的牙齒扔掉,然後用帶血的鉗子貼着他的臉,臉上是一副猙獰的表情。
“你有二十八顆牙齒,有二十八次機會,我每問一次,如果你不回答,我就摘掉你一顆!”
丹尼斯的嘴脣在打顫,嘴裡濃厚的甜甜的腥味,令他驚怒無比,但是眼下他全身卻發不出半點力氣來,自己的慘叫似乎在這裡變得無力,就是隔壁牢房裡頭有人聽到,也會習以爲常地不在乎,因爲,這裡就是監獄,是沒有了人性還是人性的真正體現?
“喂,那邊發生了什麼?”
丹尼斯終於等到了這救命般的聲音,鮑勃皺了皺眉頭,突然想起來,今天是節假日,哈珀會多派一個人看守監獄,那麼這樣的話,鮑勃的計劃可能要被打斷了。他露出了一副算你好運的無奈表情,從丹尼斯的身上離開,並且將鉗子受到自己的背後,外頭走進來的是獄警威爾,他不善的目光看了看鮑勃。
“你在這裡幹什麼?”
“喂,放鬆點威爾隊長,我只是來關心他傷勢好了沒有,剛纔可能不小心觸到了他的傷口。你說對不對啊,丹尼斯?”
鮑勃面對這威爾,頭也不回地說道。丹尼斯捂着自己腫起的臉龐,看着鮑勃的背後那邊帶血的鉗子,硬着頭皮,沒有說話。威爾看了看丹尼斯好一會,也沒在意那麼多,鮑勃就笑呵呵地與威爾勾肩搭背地去自己的辦公桌上喝酒去了。
丹尼斯臉抽搐了一下,心情很是複雜,如今他孤立無援,腦海中是無盡的仇恨。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叫鬼手的小白臉進來後才造成的,他絕不放過,還有鮑勃這個反水的垃圾獄警,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在外頭還是別人的頭目,他就沒想過自己下班的時候被一羣人圍毆的滋味嗎?媽的,狗屁生活,還有等下個月毒品交貨的時候才能見到自己在外頭的手下,再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怨恨的目光在那顆斷齒上停留了許久,丹尼斯將嘴裡的鮮血洗乾淨,然後徹夜無眠地坐在自己的牀鋪上。。。
2012年5月30日,一個獄警到牢房裡頭通知長月,有人要會面。長月會意地點點頭,知道是切斯爾頓的海軍上將叔叔過來了,而這次他來的時候,特地戴上了太陽眼鏡,並且穿着樸素,而周圍的獄警一時間沒有認出來,也就沒有像往常那樣放在心上。在會面室,兩人被允許有半個小時的交流時間,然後那個通知的獄警就離開了。
“不得不說,我太小看你了,切斯爾頓是我兒子的這件事你是從哪裡得來的消息?”
上將穿着簡單的西裝,從那個圓形鏡片中透出他銳利的目光,八字鬍,還有翹着腿坐在椅子上的礀勢,掩蓋不住他是上位人的特殊身份。
“上將先生,我們都是聰明人,如果我告訴你這個消息是美國總統透露的,你會不會去把他幹掉?”
“笑話!我已經聽切斯爾頓說了,你就舀這個做把柄來要挾他,而我已經滿足你的條件,每日都會訂閱一份中國的報紙,那你現在找我又有什麼事情?”
上將的口氣頗有不耐煩,畢竟抓着把柄不放的人,的確會讓人感到討厭,而長月也慢慢坐在對面的椅子上,一點都不認輸地坐下,也翹起了腿,一副有點無賴的模樣。
“如果這個要挾你不喜歡,那你告訴我還有什麼可以要挾你的也行啊。。。”
“混賬,我不是來陪你繞嘴,或者是被當成猴耍!”
上將怒了,而長月突然離開了座位,向前走了一步,用左手捏住了上將的喉嚨,眼神裡盡是一種野獸般的怒火,上將的瞳孔一縮,這種心悸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自從他三年前打仗結束後,幾乎都過着平穩安詳的生活,他,感到了危險。
“聽着,我這次來時要事要讓你幫我,因爲讓切斯爾頓口述不方便,我才特定想要見你。我現在需要一個東西。。。”
過了半個小時,上將從裡頭走了出來,他轉身看了長月遠去的背影,在感受一下脖子隱隱作痛的血管,想了很久,最後離開了監獄。
“嗶嗶!鮑勃,你馬上來我的辦公室一下!”
通訊器裡發出了哈珀沉悶的聲音,鮑勃很不甘願地將手頭的報紙扔在桌上,然後拖着懶散的身軀,走向哈珀的辦公室去。鮑勃在感覺到裡頭的氣氛不對,相當地凝重,除了鮑勃,還有威爾,與坐在辦公桌前不斷抽菸的哈珀。今天的哈珀看起來很蒼老,但是更令人驚奇地,是他的面前堆了一堆的檔案,而哈珀手上青筋暴露,在表皮上浮動。
“這次我是秘密將你們招過來的!”
哈珀將兩份文件丟在他們的手上,威爾與鮑勃一愣,然後接住了這份文件,開始慢慢翻開起來。結果越翻,鮑勃頭上的汗水越多,這裡頭盡然都是他平常往日的所作所爲,就像一個檔案,將他們近乎所有的罪行都列在裡頭。
“什麼意思?”
鮑勃吞了口口水,鼓起勇氣問道。哈珀冷哼了一聲,說道。
“這是你們進來監獄任職期間犯下的大大小小的錯誤,從行賄,甚至到幫助犯人徇私,煽動打架,甚至幫助罪犯販毒等等,足以讓你們去坐牢數十年,而如果你們不想我把這份檔案公開於世的話,就得老老實實地幫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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