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音樂。。。好**啊,不行了,我感覺全身鬆軟下來,實在是很久沒有聽到這麼奇特的音樂了。。。”
一張dvd播放完畢後,長孫俾沉醉在音樂‘交’織的美妙中,就連長月也不例外。但是長月想到,對方既然要給自己郵寄東西,那肯定沒有那麼簡單,看來重點是在第二張dvd上面播放的內容了。長孫俾已經忍不住將第一張dvd取出,放入了第二張dvd進去,裡頭和上一張光碟一樣,只有一個mp3的音頻文件。長孫俾點下了播放,直到10秒過後,裡頭才放出了音樂。
這是一種充滿了鼓點般洶涌的噪音,像大炮開轟時的巨大聲響,瞬間‘波’及了整間臥室,嘩啦啦的窗戶直接被震裂掉,長月意識到不妙時已經太晚了,他和長孫俾兩人直接被這個聲音擊倒在地板上,痛苦地‘抽’搐起來,嘴角已經開始泛出鮮紅的血液。
“什麼聲音,這麼怪?”
外面的耀叔剛好經過這裡,聽到了很奇怪的聲響,馬上打開了房間,卻看到兩人早已面無人‘色’地癱倒在地板上,耀叔馬上‘精’神一抖,馬上就知道了發生什麼,直接‘操’起酒瓶,一個健步,衝向電腦。
砰的一聲猛烈撞擊,電腦徹底毀壞,聲音停下了,而耀叔卻因爲剛纔破壞電腦的時候離得太近也被這洶涌的音樂‘波’及到了,直接吐出一口鮮血。好半天才從痛苦中緩過勁來,他馬上將房‘門’關上,去看長月兩人的傷勢。幸好,兩人還有呼吸,一會兒就醒了過來。
“耀叔,這是怎麼一回事?哇。。。我的頭好痛啊!”
“別那麼猛爬起來,會腦充血的,你們兩個都先躺在地上,好好跟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長月兩人咬着牙堅持地敘述下,耀叔算是‘弄’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臥室裡還有另外一臺電腦,耀叔馬上用那臺電腦播放了第一張dvd後,沒放多久,耀叔就馬上關掉了,捂着腦袋,頭痛地說道。
“長月,看來你遇上了不小的麻煩,有人想要殺你了!”
長月一聽,瞳孔緊縮了一下,心臟將血液往回收,導致他的臉‘色’更加慘白。他氣的全身發抖,讓他的內傷感到更加地痛苦,但他仍然憋住了痛,怒道。
“耀叔,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耀叔自然也是因爲這個氣的全身發抖,他對兩人仔細地說道。
“我稍微給你解釋一下吧,不過想不到現在居然還有人能擁有這種音頻文件。首先,是你們聽得第一張dvd裡的mp3文件,裡頭是數碼毒品,又叫做立體聲節奏療法。你的大腦就會開始反應,自動合成第三種頻率。你會進入一個不同的‘精’神世界。數碼毒品聲稱這種專‘門’的音頻文件,會‘激’發特別的嗨感。從類似****到產生極致幻覺的‘迷’幻‘藥’之旅。”
“而第二張dvd,含有是低頻的次聲‘波’。低頻次聲‘波’,常用0到20赫茲之間的低頻,這種傳播能力不是很強,所以不足以殺死100英尺開外的人。但10英尺內,必死無疑。製作頻率低於20赫茲的亞聲‘波’音頻文件。軍方曾做過實驗,用音頻武器控制人羣。極低的頻率可以引起大小便失禁,平衡感喪失,甚至爆發心臟病。在極端聲音的惡壓迫下,除了耳膜破損,還會引起細胞氣‘穴’現象,也就是說幾乎所有器官裡細胞的液體都會被蒸發。最終釀‘成’人間慘劇。”
“而寄這個dvd的‘混’蛋,故意給兩種光碟編上了序號。第一張是數碼毒品,爲了麻痹你們的神經,讓你們進入一種聲‘波’催眠的狀態,使你們更加地渴求聽到這種音樂,這樣的話,你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去聽第二張dvd的內容。而第二張的內容時致命的,假如我再晚幾步,你們估計已經赴黃泉了,媽的,我真的沒見過比這更加‘陰’險狡詐,更加安全有效的殺人手法了!”
聽完耀叔的解釋,長月感覺‘胸’腔更痛了,剛纔的感覺簡直就像被一輛小汽車撞到了一樣難受。他慢慢地靠到牆上,努力地回覆自己的體力,此時他做出這麼輕微的動作也要流下不少的汗水。而長孫俾聽完後,發誓自己以後一定要剁了那個‘混’蛋後,就很乾脆地睡過去了。
“耀叔,我們倆休息一會,等下宴會熱鬧了點時再叫我。”
長月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直接閉目養神。耀叔因爲在這個房間裡面沒有呆那麼久,身體受傷較輕,沒一會兒就好了很多。他慢慢地走了出去,將房‘門’關了,只剩下兩人在裡頭休息。
此時此刻,外頭人聲攢動,沸沸揚揚的,而房間裡卻隨時可能變成自己的墳墓,僅僅隔着一道‘門’,那道房‘門’彷彿象徵着生死般含有嚴肅的意義。在差點被人殺害,憤怒如‘潮’水般褪去之後,剩下的是無邊的恐懼。長月現在無非就是在接受那種難以抑制的恐懼感,殺手不知道隱藏在什麼地方,自己卻隨時可能被人殺死,人‘性’的弱懦此刻反應得無比的透徹。
呵呵,居然有人想要殺死我,看來諾亞方舟的情報是正確的,否則對方也用不着冒着殺國家幹部的危險,特定郵寄這個危險炸彈過來了。這是可惡,不過我也不得不佩服那個‘混’蛋,這個殺人的計劃幾乎沒有一點破綻,我也栽了一次。不過,僅有一次,我發誓,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我一定要把那個‘混’蛋揪出來,給他應有的處罰!
長月很快就調節好自己的情緒了,如果你控制不了自身的恐懼感,那你心頭會永遠留下‘陰’影,只有克服它,勇敢地去面對,纔有戰勝的希望不是嗎?他帶着自信,打開了房‘門’,此刻正是宴會最熱鬧的時候。
“喂,長月哥,你嘴角怎麼了?”
一個子車家的大小姐看到了,忙關切地問道。長月纔想起嘴角處的血跡沒差乾淨,忙說沒事,叫她好好地玩。自己轉身去了廁所,馬上洗了臉。在廁所裡,沒有一個人的存在。宗政家的廁所完全跟外面酒店的廁所差不多,可以一次讓好幾個人使用。而長月洗完臉後,一擡頭,突然,一個惡毒的恐怖臉龐立在自己的背後,在廁所微弱的燈光下是格外地顯眼就像鬼魅般靈異,長月心臟一跳,差點嚇暈過去。
“是誰!”
長月很是機械地轉過頭,剛纔收到衝擊的‘胸’口又疼了起來,他忍着痛咳嗽起來,等他轉過去時。這個戴着面具的怪人,有1米75左右,全身都包着白白的布,看起來好像是窗簾的東西,臉上掛着一個魔鬼的面具。他出其不意地一步跨到長月的面前,與長月鼻子碰着鼻子,撲面而來的壓迫感,還有這個怪人帶給自己荒誕的奇異感受。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這個怪人身上帶着噁心的臭氣好像在跟自己說話,但是自己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他感覺像在笑又像在哭,總之令人不寒而慄。他突然後退了兩步,做了一個動作,他蹲下身子,用手指點了點太陽‘穴’的動作,而這一系列的動作突然像驚雷穿透了長月的記憶。在長月愣住的時候,他突然轉身從窗口跳了出去,而就在他跳躍離開的一瞬間,長月的瞳孔像是放大了幾十倍一樣恐怖,他全身的‘毛’都要炸開了,沒有錯的,那個人的腳沒有穿鞋子,但是卻是血‘肉’模糊,裡頭隱約可見黑‘色’的骨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種崩潰感傳遍四肢,長月的慘叫瞬時被不遠處的耀叔聽到。當耀叔打開廁所時,長月坐到在地上,眼睛呆呆地盯着那個窗口,一動不動,神情呆滯到了極點。耀叔立馬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他大聲地叫道。
“長月,你別嚇我,你可不要有事啊!”
耀叔馬上將長月拖着,回到了房間。而長月顯然還沒有從剛纔崩潰的狀態中甦醒過來,有點被嚇瘋了的感覺,耀叔很是心疼地看着他,但是這個狀態根本沒法做什麼。馬上給他喝幾口茶,壓壓驚。長月勉強喝了一口茶之後,一口鮮血吐出,然後又是一聲慘叫,直接癱倒在‘牀’上,人事不省了。耀叔心裡一陣絞痛,馬上跑去宴會上說長月不舒服,無法跟大家盡興了,鬼頭得到消息後來看了一眼,搖搖頭就離開了,目前長月這個狀態只能等他自己康復了。
2012年4月13日,黑‘色’星期五的夜晚,黑十字教聚會跟以往一樣熱鬧,但是長月與長孫俾在這一天遭到了暗算,一個昏睡過去,一個被嚇得人事不省。沒有人知道,後面將會發生什麼。
在宴會的過後,各家族的人都坐着豪華的車子離開了大宅。而後,夜晚積起了黑壓壓的烏雲,一聲雷電震耳‘欲’聾,閃光照亮了漆黑的夜晚。一個穿着整齊的‘女’孩站在了宗政家的大宅子‘門’口,靜靜地等待着,她的表情帶着一點高傲,還有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成熟,只見她先是沉默了一會,按下了宗政家的‘門’鈴。
叮咚,叮咚,‘門’開了,耀叔略顯蒼白的臉孔從裡頭透了出來,他看到這個‘女’人之後就驚訝無比,因爲誰也想不到那麼晚還會有人造訪,難不成是‘迷’路的旅行者?耀叔不由得開口問道。
“你是誰?”
“。。。。。。我是長孫奈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