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妙彤並沒有提出那種離譜的心願來,只是個簡單的報仇心願,這對林翰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說吧,你的仇人是誰?”林翰再次問道。
這時候就看到周妙彤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恨意,她又想起了那一年發生在家裡的那次災難。
“動手的人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我認得他們的摸樣。”
林翰點點頭,隨手取出一臺電腦,既然已經在周妙彤面前顯露了一些本領,林翰也就沒那麼多的忌諱了。
“你說,我畫。”林翰說道。
原本更簡單的方法是直接讀取周妙彤的記憶,但林翰可不會什麼靈巧的方法,只能用暴力的手段去讀取,那樣的結果只會是一個,那就是周妙彤會變成一個傻子。
林翰可不想這樣,所以只能用古老的辦法了,直接用畫的。
事情即便已經過去許多年了,但周妙彤卻依舊記得那些人的樣子,她忘不了,幾乎每晚在夢中都會見到他們的臉。
隨着周妙彤的描述,林翰畫出了幾人的摸樣。
一共有五個人,都是錦衣衛。
“雖然有幾年了,不過他們都是成年人,摸樣應該不會發生多大的改變。”林翰看了看這幾幅畫後說道:“你放心,明天太陽下山之前,我一定提着他們的人頭來讓你祭拜父母。”
“我想親自動手,可以嗎?”周妙彤說道。
“可以。”林翰點點頭。本來他還打算抓住這五個人,然後隨便找個人殺了他們呢,畢竟他不能直接殺人的,而現在周妙彤要親自動手,那就更簡單了。
“謝謝!”雖然兇手還沒有被抓來,但周妙彤還是向林翰道了聲感謝。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林翰笑着擺擺手。
收起電腦,林翰突然想起自己可以問問周妙彤是不是認識另外的三個人,也許她認識也說不定呢。
“對了,你認不認得盧劍星、靳一川和張嫣?”林翰問道。
周妙彤聞言。略一回憶後便說道:“盧劍星和靳一川都是沈煉的拜把兄弟。至於那張嫣,我並不認識。”
“沈煉的拜把兄弟,也是錦衣衛?”林翰問道。
周妙彤點了點頭。
“那不會是這五個人裡面的一個吧?”林翰有些擔心道。
周妙彤搖了搖頭,說道:“雖然當時他們也在場。但並沒有動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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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沈煉對你那麼好。你也不捨得傷害他們,對不對?”林翰笑着打斷道。
周妙彤聞言,臉上露出一抹苦澀。說道:“我註定不會和沈煉在一起的,我知道他對我好,比任何人都要好,但我忘不了那一天所發生的一切,忘不了他那身衣服,忘不了他那張臉。”
“呃,這樣啊!”林翰皺着眉頭,突然發現原來最容易問出心願的沈煉纔是最難搞的。
想要跟一個並不喜歡他的女人一起幸福生活,林翰又不是月老,他可沒有那些神奇的紅線能夠牽來牽去的。
“看樣子,還得費點心思啊!”林翰心想道。
周妙彤既然認得盧劍星和靳一川,林翰就順便問了問他們各自的摸樣。
這個周妙彤雖然記得並不清楚,但簡單的描繪一下還是可以的。
就在這時,房間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走向這邊,林翰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了門口。
是沈煉,他推門走了進來。
“還沒睡?”看到坐在牀上的周妙彤,沈煉關心地問道。
這時候林翰站了起來,走過去說道:“正好你來了,我出去辦點事情,你照顧周姑娘吧。”
沈煉點點頭,跟林翰道了聲謝後,看着他出門才關上了房門。
沈煉會跟周妙彤聊些什麼林翰不知道,他現在只想去找到那五個殺害了周妙彤全家的兇手。
兇手既然是錦衣衛,那麼也就好辦了。
大半夜的,林翰好似一道鬼影子般的潛入了錦衣衛軍都指揮使司。
這麼晚了,多數錦衣衛的人都已經早早的回家休息去了,還留在這裡執勤的,都是一些地位最低的兵卒而已。
林翰已經大概知道了盧劍星和靳一川的摸樣,而且兩人都是總旗,早就回家休息去了,所以這時候也不怕會出現誤傷什麼的。
半蹲在屋頂上,林翰的精神力延伸向下面的兩個錦衣衛。
林翰只會用最暴力的方式來讀取別人的記憶,一旦完成那個人也就徹底變成一個白癡了。
他跟這些錦衣衛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本不應該傷害無辜,不過這些錦衣衛幾乎個個雙手染滿了血腥,想在這裡找到個好人還真不太容易。
反正林翰是直接找了兩個一臉陰險狡詐的摸樣的錦衣衛,一讀取他們的記憶,果然發現這兩個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什麼奸.淫.婦.孺的事情都做過,把他們弄成白癡,也算是便宜他們了。
從兩人的記憶力,林翰只找到了兩個目標。
這兩人目前都是錦衣衛的總旗,並不住在這裡,而是住在外面。
恰巧這兩個中的一個去過其中一人的家裡,貌似是行賄去的,所以林翰也就知道了那傢伙的住處。
找到了一個的住處,下面四個就簡單了。
離開了錦衣衛軍都指揮使司,林翰在黑夜中化作一隻大鵬,轉眼間就已經找到了那個總旗的住處。
一個小小的院子,小平房兩間,看上去頗有些寒酸。
小小一個總旗,如果不貪.污受.賄的,確實沒多少銀子來置辦自己的住處,而且就算貪.污受.賄了,也不會把錢花在這麼明顯的地方上面。
時間接近凌晨兩點半,林翰悄無聲息的走進了房間,黑暗並不能阻擋他的視線,他看到自己的目標就躺在前面的那張牀上,懷裡還摟着一個相貌還算不錯的女人。
兩人杯子捂得嚴實,身體緊貼着對方。
看那總旗也有四十好幾了,他懷裡那女人卻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一看就不是自己老婆,指不定是偷的別人家老婆呢。
“嘿~!醒醒。”林翰伸手拍了拍那總旗的腦袋。
不愧是練過武的,林翰纔剛剛拍了兩下那總旗就睜開了眼睛,身體本能的想要翻身到牀的內側,而且牆壁上還掛着他的佩刀。
可惜他剛想動彈,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甚至連他想要張口說話都張不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