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鋒月是不知道他因爲炎發的神秘任務從而避過去了那次,即使過去很多年,但是依舊令人感到膽戰心驚的年災!
他現在的任務是僞裝好自己是一個修煉信道的文弱書生,以此吸引那些不知道是啥的東西來上鉤!
走進那破敗的古廟之中,這裡許多房子都是用瓦、草、石頭建成的。
大殿那裡是直接塌陷了,一地的廢墟殘骸。不過好在這個破廟還是夠大的,可不僅僅是一個庭院,一個大殿而已!
丁鋒月來到一座破爛的舊房,有四、五間房,建成一排,上下兩層,底層的房間用石頭砌了將近一米,上面是土牆,石頭已經有點發黑,土牆已經斑斑駁駁,像是在訴說着年代的久遠,房門有的已經沒有了。
好吧,不適合。丁鋒月都怕這房子直接塌了,那還玩個毛線啊!
轉而走向其它的區域,不過有陣陣古箏的優美的聲音傳來!
古箏之聲音樂柔美,清雅,塑性極大,常因樂曲的變化而呈現出不同的風貌,以清新中不失莊嚴,淡,雅中不失通俗的獨特風格。聆聽時令人充分得到寧靜,空靈、飄逸,完全表達佛樂的高遠意境,展現樂曲的莊嚴清淨。
彷彿是一個久遠的約定,當那清淨如水的音符在這夜色裡飄起,丁鋒月似乎聽到了來自天籟、空靈悠遠。
此種聲音和詞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差得很遠。但是非常的不俗,應該是修煉音道流派的。
畢竟,這業餘的和專業的,丁鋒月還是分的清楚的!
丁鋒月催動探查之眼,面前古箏之音傳來的區域無所遁形。
一白衣勝雪的美麗女子,微風徐徐吹過,墨發飛揚,極其的動人無比!
柔柔淺笑,髮辮輕揚,緩緩擡起螓首,淡淡一笑,右手輕擡,微轉螓首,甩出水袖,水袖恰好遮去臉龐,頗有些尤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玉手纖長,一撥,如緩流的溪水,清清靜靜,溪水潺潺,鳥語花香,綠草野花競相開放,似風起雲涌,波濤拍岸……一曲動天下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丁鋒月當然能發現此女子的異常。熱能探視,正常人的體溫在三十七度左右,丁鋒月這樣的即使修煉純陽體道。
在正常的情況之下,也只是增加幾度而已!記住,他身上都是滾燙的純陽之血,無時無刻不再逸散出純陽之氣!
就是這樣,溫度不過才上升幾度而已!
然而那個彈奏古箏的美貌女子的體溫只有十七度。這是什麼概念,空調的最低溫度纔是十六度,都快趕得上冰窖了!
雖然丁鋒月探測不出這女子隱藏的原型,但是光是從這體溫來講,就知道不是善茬啊!
不過這些並不是關鍵,丁鋒月現在是魚兒。他要得是那些大雨小雨自己來上鉤,何必現在就貼上去呢?
所以丁鋒月直接就走開了,那古箏之聲也漸漸地黯淡了下來。
丁鋒月總算是找到了一間還可以落腳的屋子,屋前皆有一扇深重的大木門,我不由自主地叩響了門上那光滑的銅環,欲要敲響沉睡的記憶,一排排老屋並排於小巷兩旁,幽靜古老的氣氛使人彷彿置身於幾百年前的古代中,飲一壺香茶,笑談琴棋書畫。
這是文雅之人的看法,也是丁鋒月僞裝之人的看法。
但是對於丁鋒月這個粗人來說,一個字,破,怎麼就這麼破!
一句話:這是人住的地方嗎?破敗不堪也就算了,這滿屋子的陰邪之氣算怎麼回事?
而且屋子下面有着大量的枯骨,合着丁鋒月是進入了那些東西的飯堂了!
不過也無所謂了,自丁鋒月走進這破廟之中。恐怕那些東西就已經盯上自己了,不然的話,怎麼會碰到剛纔的事情?
但是丁鋒月身爲一個魚餌,怎麼會自己去上鉤呢?自己是來讓那些東西上鉤,然後自己進而進行下面的計劃!
自己要是上鉤了,這魚餌還算是魚餌嗎?
這個地方,丁鋒月就不信那些東西會忍得住!而且丁鋒月已經在逐漸地激發自己的純陽之氣,在炎發的特殊手段之下,轉化爲極其精純磅礴的文氣!
這可是身爲魚餌的關鍵啊,丁鋒月就不相信那些東西能夠忍耐得住!
既然要僞裝演戲,那麼就得演全套!
丁鋒月放下書笈,從中拿出一本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內容的書,然後端坐着靜靜地觀看起來!
古有關羽夜讀《春秋》,今有丁鋒月夜吟古詩。
“露華清。天氣爽、新秋已覺涼生。朱戶小窗,坐來低按秦箏。幾多妖豔,都總是、白雪餘聲。那更、玉肌膚韻勝,體段輕盈。
照人雙眼偏明,況周郎、自來多病多情。把酒爲伊,再三著意須聽。銷魂無語,一任側耳與心傾。是我不卿卿,更有誰可卿卿。”
這個當然不是蠱世界的古詩,而是丁鋒月另找的,今天自己也要當一會兒文抄公!
聊齋志異,古廟破敗,才子佳人,狐狸鬼怪……
身爲華夏之人,怎麼不知道聊齋志異?就算是不清楚原著小說,電影電視劇之流的也看過不少!
那些狐狸鬼怪最喜歡的不就是丁鋒月僞裝的這些文人騷客嗎?
不,準確的說!是那些空有才華報復,但是鬱郁不得志的窮酸書生!
雖然丁鋒月的樣子不窮酸,廢話。一個僞裝的二階信道蠱師,這要是窮酸了,那些東西也不會相信!
但是樣貌俊美,才華橫溢,以及那充裕的文氣可是一點也沒有少!
現在的丁鋒月就相當於一塊鮮美的肥肉,吸引那些東西自投羅網!
“酒潮勻頰雙眸溜。美映遠山橫秀。風流俊雅,嬌癡體態,眼前稀有。蓮步彎彎,移歸拍裡,凌波難偶。”丁鋒月起身,他已經感覺到一股氣息已經在接近了,準備再加一把火!
“對仙源醉眼,玉纖籠巧,撥輕聲、魚紋皺。我自多情多病,對人前、只推傷酒。瞞他不得,詩情懶倦,沈腰銷瘦。多謝東君,殷勤知我,曲翻紅袖。拼來朝又是,扶頭不起,江樓知不。”
“真的是好俊秀的公子,他是我的了!”一渾身粉裙的女子貪婪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