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韻、靈韻,還是靈韻,涅槃真身啊!”
平頂山的那些妖魔無不聞風喪膽,發出聲音的人可不簡單啊,可不亞於當年的萬妖之王魔猴的存在。
話說當年白袍聖僧揭開五行山封印、放出那魔猴之時,恢復平靜威嚴的天庭卻發生了一件大事,可謂之狠狠地打了天庭一巴掌。
當年被本應該被誅殺的蓮童竟然被太乙真人隱藏在太乙宮之中,一直被剝奪榨取靈韻,作爲那些催動仙偶、傀儡的動力源泉。
可蓮童又豈是那麼好控制的,衝破封印,重創太乙真人之後。又毀了太乙仙宮以及那些無數的傀儡,大肆破壞之後大搖大擺地從南天門直接打了出去。
“都給我滾出來!”
一聲怒喝之聲響起,那些聞風而動的妖魔跪在地上,一個個低着頭,對蓮童恐懼到了極致。
還記得當初那蓮童來到平頂山之時,只是一個蓮藕娃娃而已,但是靈韻磅礴的簡直濃郁到了極致,一個個可都是垂涎三尺啊!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那叫死得一個慘啊!
“都給我擡起頭!”
聲音不像以前那麼有些尖細,而是非常地粗獷豪邁,好像是長大了一般。
這也是爲什麼屠興國不想和他們這麼早匯合的原因,蓮藕娃娃之身真的是一言難盡,自己都看不下去。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終於涅槃重生,化爲三頭六臂之真身。那些妖魔一個個都不由得懷疑這是同一個人嗎?差別也太大了,有一點聯繫嗎?
但是那股氣息確實沒錯,還是那麼浩瀚麒麟,令人感到窒息般的畏懼。
涅槃真身之下的蓮童身高約九尺左右,高大威猛、威風凜凜、霸氣側漏……尤其是全身被織炎金蠶甲覆蓋住,只有頭顱和臂膀露出。
雖說是三頭六臂,但卻是一主二僕,前身的纔是真正的主宰。而左右兩側只是一張臉,分佈在那兩條粗壯有力的臂膀之間。
腳下踩着由由青鸞火鳳幻化而成風火輪,雙輪暗藏風火之勢,上天入地、速度極快,一蹬九萬里,雙足十八萬裡。
這麼一來的話,身高足足有十尺之高。在其身後飄蕩着火紅之色七尺之長的混天綾,像是遊蛇一般不斷地竄動着。
前面的雙手拿着兩把槍身可達一丈八之長、可隨意變化的火尖槍,無比灼熱的氣息與那冰冷的寒光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細眼之下,那前身的一對粗壯的臂膀還各自佩戴着兩隻金光閃閃、沉重異常的乾坤圈。
左側的雙臂一手拿着好似是純金打造一般的金磚,可直接投擲攻擊敵人,也可用法術控制。使用法術時,念出一聲“疾”,沉重無比的金磚就會砸中敵人,造成極強的傷害。
而另一手拿的寶貝更是不得了,乃是九龍神火罩,像是有九條龍紋鐘的金罩,施展之時罩內騰騰焰起,烈烈火生,有九條火龍盤繞,放出三昧真火。
至於右側的雙手則是拿着一寬一細、一黑一白的長劍,陰陽水火、分有雌雄,正乃陰陽劍,真真正正地武裝到了牙齒。
“平頂山神,這麼急着走幹什麼?”
蓮童早就看到了那道鬼祟的身影,其中的一把火尖槍被投擲過去。只聽到一聲慘叫,那平頂山神被洞穿肚腹,像是烤串一般被紮在地面上。
“大膽,蓮童,你這是挑釁天庭之威!”
一時間,那什麼日遊神、夜遊神、值日功曹什麼的,一下子都冒了出來。
蓮童只是冷冷一笑,眼睛一撇,那杆火尖槍直接飛起。就像是串糖葫蘆一樣,將那些下層神仙一個個地洞穿身軀。
砰——砰——砰!
凡是被洞穿身軀的,身體就像是撐爆的氣球一般爆裂,散落了一地的碎肉。
“平頂山,我說的,不準有東天的神和西天的佛存在。”
“大王神威!”
那些依舊還在跪着的妖魔,一個個在心中驚駭之餘,不由得磕着一個又一個的響頭。
“都給我滾起來!”
“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一白袍僧人來到平頂山,給我好好地招待!”
“聽到了沒有?”
“是,是,是!”那些妖魔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他們對着蓮童真的是恐懼到了極致。
“說實話,我真的很不懂你。”
小白龍那雙淡藍色的豎眸龍瞳一直盯着白袍聖僧。
“爲什麼看不懂?”
“說你慈悲爲懷吧,但你可下過不少殺手;說你兇殘暴虐吧,但你放過的妖、救的人也不少。”
“說你放蕩不正經吧,但是你的眼睛卻一直那麼澄澈堅毅;而要說你一心向佛,你又守過哪一條的清規戒律?”
“看不懂,就看不懂,有些事情,其實知道的越多並不是什麼好事。”
白袍聖僧拍了拍小白龍的頭,撥弄了晶瑩銀髮,又摸了摸那一對珊瑚一樣的透明龍角。
多麼明顯地佔便宜耍流氓行爲,然而小白龍並沒有抗拒,反而一副我願意甚至非常享受的樣子。
傳說龍女擁有蔚藍無盡的海洋,她的心情也如海洋般難以琢磨。高貴的血統使她遠離俗世,一顆一塵不染的心,也最容易被觸動。
她是高傲龍族、揚袖風生、擡步雲起。悲時雨落,怒時雷鳴。輕動身形、遠在千里、笑搖纖指、電光石火。無數人傾慕她的容顏,連天神也羨歎她的血統。
當她在塵世中看見他的第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這一生,再也回不去了。爲了一生所愛,她寧願拋棄一切,默默與他相伴。
無論多苦她也無怨無悔,因爲她知道一生能找到一個所愛的人是多麼的難。能有一份感情爲之付出一生,已經是無上的幸福。
小白龍對自己心動了,這一點他早已經知道,不過現在並不是談及這個的時候,在結局之時,他一定會帶她走,現在並不是時候。
“終於快要到平頂山了!”
魔猴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這麼長時間的西行取經之路,真的是快要憋瘋他了。
然而白袍聖僧只是嘴角一撇,露出了非常邪惡的笑容,在平頂山之前可是還有一難啊!只不過那一難,有些與衆不同。
正好自己也能用上一次那觀音禪院的事情,威逼脅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