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我?”
丁鋒月指了指自己,表情有些吃驚,但卻是一副非常不想去的樣子。
“鐵血娘子軍就你一個男人能撐場面,當然非你莫屬了!”
華皎月臉色有些緋紅地說道。
“呵呵,你連說謊都不會,面不改色心不跳那是根本的。”
“說吧,真實目的!”
“你知道毒士胡玄清嗎?”
臉色有些羞紅的華皎月沒有回答,反而問起來了一個問題。
“知道,西涼鐵騎軍的軍師!”
“他來這裡了?來這裡幹什麼?”
“借東風!”
“林聰還真會給他的骨血起名字。”
丁鋒月和華皎月同時樂了,骨肉心血、東風導彈,還真是人才啊!
“你轉移話題了。”
“毒士之名、如雷貫耳,念文她可能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其實,這是代表着我自己一個人想要請你幫個忙,而不是鐵血娘子軍。”
華皎月最終還是說出了真正的目的。
“你們的感情還真不錯。”
感情兩個字被特意加重了語氣。
“啊,你怎麼知道的?”
“你們都快成百合窩了,我又不是一個瞎子。”
“即使你早就知道,怎麼一臉平靜的樣子,難道一點驚奇之色都沒有嗎?”
“同性纔是真愛,異性只爲後代。”
說罷,丁鋒月朝着大廳的方向走去,轉過身說道:“走吧!我也想看看毒士究竟是什麼樣子。”
“多、多謝!”
華皎月連忙跟上,心中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在她心中:
胡玄清那把淬毒的利劍也只有那柄寒月下的冷刃能與之抗衡。
當然女皇陛下的名號也不是吹得,不過她擔心、擔心受到傷害,哪怕是一絲一毫都不行。
一身淡青色的長衫、金絲眼鏡、白色圍脖……端坐在座椅上,緩緩着品嚐着杯中之物,一副儒雅端莊的樣子。
美酒太烈、咖啡很酷、他喜歡茶的清香之氣和清爽的感覺,更喜歡提神醒腦的作用。
一把淬着劇毒的利劍,必須是無時無刻保持着自己的鋒芒畢露、無懈可擊。
“東風倒不是不可以借,但是我要知道你們要幹什麼,東風用在什麼地方。”
“多謝慷慨解囊,不過那是我們聯軍的絕密計劃,恕難告知。”
“噢,是嗎?”
“那我也很難慷慨解囊了!”
卓念文毫不猶豫地懟了回去,別以爲長得帥就以爲自己手下留情。
她喜歡的是女人,又不是男人。
再怎說帥氣儒雅,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自己早就不是二八年華、少女懷春的年紀了!
然後就開始了一番脣槍舌戰、爭論不休,毒士可還有着諸葛亮舌戰羣儒的口才。
胡玄清彷彿打就像是開了潘多拉魔盒一樣,言語可謂之滔滔不絕,越說越興奮。
因爲終於找到對手了!
聯軍的人聽自己講述分析,都能聽得昏昏欲睡、只打哈欠。
這也怪不了他們,因爲那話就像是老太太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
他們要的是最後的結果也是精華所在,聽那麼亢長詳細的分析又有什麼用?
那是軍師、謀士該乾的事情!
所以說,當真是人生寂寞如雪,沒有能理解欣賞自己的人。
他哪怕是個敵人對手也行啊!
很顯然,他的願望現在實現了,而且還不止一個對手。
鐵血娘子軍的軍師、謀士也不在少數,脣槍舌戰、據理力爭這種事情肯定不是卓念文的事情,而是她們的事情。
於是,胡玄清彷彿回到了在大學之中,參加辯論賽的感覺。
他可是最出名的一辨,可以這麼說,只要隊友給力:那些二辯、三辯、四辯能行,根本就沒有失敗過。
舌戰羣儒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激烈的辯駁之術讓他的思維更加的邏輯理智、反應更加靈敏、才思敏捷……
那可是學校之中的風雲人物!
然而,這樣一個人,戀情極其不順利。
每一個慕名而來、傾佩仰慕的學姐學妹,最多也只是幾星期就分手。
這倒不是他風流,而是對方提出分手。
因爲太過於理智、富有邏輯思維,對於女性的什麼無理取鬧、爭吵什麼的。
都會講道理,而且還是拒不讓步的那種。
一般的女人,那是講道理的人嗎?
絕不是!
那麼就分唄,他胡玄清也是家世顯赫之人,還會缺少女人?
當然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是——據理力爭、寸步不讓、絕不妥協……
這簡直比鋼鐵直男還要鋼鐵直男,但是差距真的是太大了!
人家是幾星期一個戀人,而某人那是雙手和手機、槓鈴、啞鈴過日子。
“這吵得還挺熱鬧的!”
走進大廳之內的丁鋒月不由得笑道。
“你怎麼來了?”
“久仰大名,來看一下!”
卓念文顯然不信,看到後面跟隨的華皎月怎麼不明白。
真的是我的好月兒!
胡玄清當然注意到了這個男人,至於雷永信直接被他無視了。
三棍子打不出一句話,早已經被感情和美色泡軟了骨頭、磨平了鬥志。
成大事者,要什麼女人?
女人都是攔路虎、阻擋自己成功的障礙。
經歷那麼多女人,胡玄清算是明白了也是看透了,兄弟朋友他不香嗎?
男人之間的情誼纔是最爲真摯永恆,至於女人,還是先講道理再說吧!
眼前的這個男人,讓他感覺到有些不一樣,甚至是棘手危險的氣息。
丁鋒月伸出手,示意她們停止,因爲接下來是兩個人的獨角戲,而不是一人對戰多人的舌戰羣儒。
不就是講道理嗎?
自己最喜歡的就是講道理!
你是來借東風的,所以借你們是情分,不借你們是本分。
別拿什麼大局不大局來壓自己,這東風導彈,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這倒不是託詞、而是真的,林聰加班加點地創造自己的骨血,也經不住如此的消耗。
這總局之戰打得就是資源財富和人命,明面上是屍山血海之,暗地裡則是無數的資源嘩啦啦地消耗一空。
“我們聯軍能否橫穿牧馬草原,東風對我們至關重要。”
“只要橫穿牧馬草原,就能深入腹地,直插敵人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