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剛剛怎麼了,爲什麼你的身上會出現溫暖的氣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冬天裡的太陽一樣暖洋洋的?”孔雀看到伊凡睜開眼睛,疑惑的問道。
伊凡摸了摸腦袋一臉迷茫道:“有嗎?我怎麼沒感覺到,只是剛剛看那副圖的時候,彷彿進入了那副圖一樣,看到了太陽升起的整個經過。”
孔雀也看了那副圖,但在她眼裡,那就是一條線加半個圓,至於伊凡說的什麼旭日東昇什麼的就完全沒有看出來,她心裡不由的嘀咕道:“老大肯定是在扯蛋。”
伊凡沒有理會孔雀,繼續向着下面一根柱子走去,這是一副男耕女織的圖案,在伊凡的注視下,他又進入了那副畫中,當太陽升起後,一大羣男男女女出現在一個炊煙裊裊的小村中,男人們扛着農具走向田間開始勞作,而女人們開始操持起家務,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伊凡從那副圖中出來,馬不停蹄的向着下一副圖案,這副圖中太陽已經在頭頂了,男人們扛着農具回到了各自的家中,開始享用起女人們準備的午餐,在家休息了一會,又繼續去田間勞作。
伊凡完全搞不明白這幾副圖倒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於是又向着下一副圖走去,這副圖中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而那些男人們則全部回到了家中,一家人圍在桌前有說有笑的吃着晚餐,伊凡又來到了下一根柱子前,這已經是最後兩根柱子了,而最後那根柱子並沒有圖案,顯然這根柱子的圖案已經是最後一副了。
這副圖案中,出現了一羣騎着馬的黑衣大漢,那些大漢手中都拿着明晃晃武器,而村裡的男人們都拿着農具堵在村門口和這羣黑衣大漢對峙着,伊凡就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看着眼前這一幕,若有所思的想着。
“那些凶神惡煞的黑衣大漢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應該是土匪強盜之類的,想要打劫這個村子,而這個村子的男人們則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家園,就是不知道接下來會如何發展,可惜圖案到這裡已經沒有了。”伊凡從最後一副圖中退出。
“老大,你到底看到了什麼,爲什麼我只能看到幾條線和幾個圓。”孔雀好奇的問道。
伊凡把自己看到的景象跟孔雀說了一遍,然後又看向那副雙方對峙的圖案,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組成圖案的線條居然開始發生變化,而伊凡又一次進入了那副畫中,伊凡剛進入到畫中就聽到喊殺聲和武器碰撞發出的金屬交鳴聲,隨着時間的推移,喊殺聲越來越大,村民們的慘叫也開始此起彼伏,手拿農具的村民怎麼可能是手拿兵器的悍匪對手,一個個慘死在那些悍匪手中,而那些女人們緊緊抱着小孩瑟瑟發抖的躲在角落裡,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終於最後一個村民被悍匪削去了腦袋,那血液飆射出一米多高,儘管那個村民已經死去,但他的屍體卻依然直挺挺的擋在悍匪的面前,不願倒下。
其中一個首領模樣的悍匪走上去,手中的開山大刀從上向下劈去,那個直挺挺的身軀瞬間就從中間分成了兩半,首領哈哈大笑的踩過那具屍體,向着村中走去,同時那些黑衣大漢們紛紛從馬上下來,衝進了村子,開始享受他們的勝利果實,這下子村中的女人們徹底遭殃了,上到白髮蒼蒼的老嫗,下到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全部被悍匪們壓在身下蹂躪糟蹋着。
伊凡頓時目眥欲裂,恨不得衝上去把這些悍匪碎屍萬段,可是他身體猶如被施了定身咒,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慘劇發生。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些還不是最殘忍的,等那些悍匪發泄完**後,居然開始生活做飯,只是那食材不是米麪之類,而是那些還在襁褓中的嬰兒,他們把嬰兒扔進煮沸了的開水中,或者穿在木棍上放在火上烤。
“這幫該挨千刀的畜生!”伊凡身體使勁掙扎着,想要擺脫束縛,可是無論他怎麼用力都無濟於事,只能用殺人的目光盯着那些悍匪,如果眼神能殺人,此時那些悍匪估計都能死上千百回了。
場中那些悍匪們猶如開着狂歡晚會,一罈罈美酒被他們從村民家中搜出,此時悍匪們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闡述的淋漓盡致,等酒足飯飽後,又在那些已經雙眼空洞無神的村婦身上馳騁一翻後,把所有活着的村婦和那些屍體放到一起,周圍放上一些柴火,然後點上一把火,頓時大火就把這個村子給吞沒了,而那些悍匪們則帶着從村民家中收集到的物資,大搖大擺的向着來時的方向離去。
直到大火把整個村子都燒成了灰燼,伊凡才有了行動能力,他踉踉蹌蹌的來到已經成了一堆廢墟的小村外,看着滿地的狼藉,忍着屍體燒焦後發出的刺鼻味道,伊凡從村頭走到了村尾,並沒有發現還有活人的存在。
伊凡找來了一把鐵鍬,開始在村子中央挖起坑來,在經過長達一個小時的挖掘,一個十米深,五米寬的大坑出面在村子裡,伊凡把那些已經燒得面目全非的村民們都放進了那個坑中,然後重新掩埋好,找來一塊石碑,用匕首在上面刻了五個大字——無名村之墓,然後面帶煞氣的看向悍匪離開的方向。
“我伊凡在此立誓,無論你們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們這幫豬狗不如的畜生碎屍萬段,一個不留。”伊凡咬牙切齒的說道,說完以最快的速度向着悍匪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可能是搶劫的物資太多的原故,亦或者這些悍匪的大本營離這裡不遠,這些人並沒有急匆匆的趕路,在臨近天亮前,伊凡終於追上了這些悍匪,只見伊凡二話不說,從小世界中取出那把很久沒有使用的裝逼大劍,殺入了悍匪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