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靖,某聯盟。所有人看着橫死的老大,久久無語。
某聯盟,所有人匆忙趕到老大的房間,發現老大死在房間裡,手中握着一張卡片。
某聯盟……
某聯盟……
到凌晨四點左右,天空泛起了魚肚白。
曲靖,一處廢墟之中,數百個黑衣遮面,身材不一的男男女女在這裡齊聚。沉默無比,一言不發。
有人擺放好了信號發射器,對着麥克風說了一聲:“0279/0279/0297”
重複說了三遍數字。然後猛地將所有的設施全部毀掉。
一個領隊模樣的侏儒說:“回家。”
此言一出,所有人快速的散去,向着四面八方離去,走一走的,便脫掉了黑衣和口罩,變成了一個個裝束平常的普通人。每個人的眼裡都有如普通人一樣的驚恐神色,四處躲避着喪屍,東竄西藏。
然而卻不自主的,所有人都在向着昆明移動。
與此同時,五華山一個房間之中,戴着耳機的男人聽見了那一串數字,連忙拿出對講機說了一聲:“完畢。”
山下,王志聽着對講機裡傳出的聲音,眼裡閃過一抹喜色:“成功了,所有人,立即出發曲靖,先行潛伏,策應大部隊。”
言罷,飛機與汽車發動了起來,一支小隊飛快的向着曲靖移動。
王志去了金殿公園,在一個房間裡見到了張文靜,如實將事情全部稟報了出去。
張文靜笑說:“做的不錯,第一次執行任務就成功了,看來我們的訓練有很大的成果。再接再厲,有一天,我們會讓全世界聞風喪膽。”
“是,組長。”
張文靜揮手道:“出去吧。繼續加緊訓練新人,多練手,實際與理論結合着來。”
“是,組長。”
王志退下之後,張文靜冷着一張臉走到桌案前,冷聲說:“你們背下來了麼?”
房間的黑暗之中,盤腿而坐着數十個小孩子,看着張文靜的眼神猶如見到了魔鬼。
“阿姨……我,我背下來了。”
“我說了,不要叫我阿姨。”
“是,組長。”
“背吧。沒有背下來的,自己沉在茅坑裡待一天。背錯一個字的,抽十下。”
此言一出,一大半的孩子眼神驚懼的站了起來,默默的走了出去。
那孩子忐忐忑忑的背誦:“h,氫,相對原子質量1.008,常見化合價AA1、-1……”
化學元素週期表!
那母親自殺的孩子李定國,赫然忐忑的在列。不僅僅是他,所有新世界聯盟裡、或者整個昆明的倖存者孩童裡,有天賦的孩子,都在這裡。
張文靜是他們的冷酷但是卻對人很好的阿姨,也是他們的組長。
在這裡的這幫孩子,未來將全部都是精通各行各業的人物。或是殺手,或是大佬,或是科學家,什麼都可能。但他們都圍繞着一條線,那就是全部暗中隸屬於新世界聯盟,全部隸屬於張文靜或是李官。
這是張文靜開始在爲新世界的未來打基礎了,單打獨鬥目標太大。化整爲零,讓聯盟裡的人拉出去單獨成立各方勢力,但是卻始終暗中歸屬與新世界。那麼這一股力量,將會變得極其龐大。
片刻後,門外傳來一聲整齊的吶喊:“官哥!”
張文靜翻了個白眼,揮手遣散這幫小孩兒:“先等着,等會兒再背。”
“是,組長。”
一幫小孩兒老練無比的飛快從黑暗中消失,沒有一絲的動靜。
片刻後,李官推門而入,坐在椅子上笑道:“河山大好,多出去走走。你每天窩在這陰暗的角落裡,我都替你憋得慌。”
張文靜默默走上前去,雙手抓住李官的肩膀,輕輕的捏揉:“訓練要從娃娃抓起,他們的心裡是最純淨的,最容易學習新東西,最容易從小灌輸一種終於你的理念。”
“曲靖應該是十拿九穩了,拿下曲靖後,你說排哪個堂口去駐紮比較好?”
李官眯着眼睛說。
張文靜想了想說:“阿飛的猛虎堂最忠心,最沒心眼兒,戰鬥力也很強。但是他們普遍思維不會拐彎,得找個精明的人。你說哪個好?”
“龍堂不錯,但江濤畢竟不是和我們從緬甸來的,忠誠度現在還在暗中考量。排除他。朱雀堂要留在昆明,護衛五華山,配合後勤組。”
“那你說來說去,也就只有一個了,玄武堂麼?他們走了,那五華山的防禦工作呢?”
張文靜狡黠一笑:“傻啊你。讓四個堂口,每個堂口都派人去駐紮。龍堂、猛虎堂、朱雀堂、玄武堂、後勤組。每個堂口都派些人去駐紮。不能讓一家在某一個地方獨大。享受久了權利,會有其他的想法,無論打下哪個地方,讓所有堂口都去那裡平衡發展,互相競爭,這纔是能將所有人始終一條心的方式。”
李官哈哈大笑:“還是你想的周到。就這樣定了。”
張文靜俯下腰身,趴在李官的肩膀上呢喃道:“有一種進化者叫心靈進化者,他們可以簽下靈魂契約,他們可以給人心靈種下種子,他們甚至可以操控別人,我想要那個。”
李官點點頭:“哪裡有?”
“揚州聯盟。”
李官愣了愣,沉默一會兒說:“那現在開始提前做準備吧,時機成熟了我去給你殺。”
張文靜恩了一聲:“我幫曹胖子看中了一種能力。”
“什麼?”
“聽說雲南協會有一個眼睛能當衛星使的傢伙?”
李官皺眉:“這個不行,我們可以俘虜他,活捉他,但是不能把他的能力給胖子。聽說擁有了那種天眼,肉眼就會變成瞎子,胖子現在腳殘廢了,臉毀容了。不能再讓他受傷了。”
張文靜哼了一聲:“俘虜來的終究是外人,沒我們兩個人好使。”
“那也不行,給他換一個。”
張文靜眼裡閃過一抹嬌蠻之色,卻沒有說話。
李官卻猶如洞察了她的心聲:“你最好不要私自去找他,去勸說他。我會生氣的。”
張文靜愣了愣,委屈的嘀咕道:“我也是爲你着想啊。”
“從緬甸來的所有人,我都看做兄弟。”
“那我呢?在你心裡,我和他們的地位也是一樣的麼?”張文靜忽然正色說。
李官哈哈大笑:“男人的醋你也吃?”
張文靜愕然片刻,忽然臉頰通紅,許久不語。